這是一個幽靜的小院,院子裏種著幾棵鬆柏,雖已到了萬物凋零的季節,但鬆柏卻依舊長青,熊玉一下馬車後車夫就趕著馬車離去,此刻院子裏隻剩下熊玉一個人。
一陣冷風掃過吹的鬆柏輕輕晃動,熊玉不進打了個哆嗦,不知盧本光又會給熊玉出什麼樣的難題呢?熊玉歎了口氣站在原地默默的等著,冷風不停,熊玉就這麼一直站著,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可接應熊玉的人卻還未出現,難道盧本光是故意這樣做的?
熊玉的腳已經凍的有些發麻,但他卻並未走動,因為他總感覺暗中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而且他還感覺到了一股敵意,仿佛隻要他一動這個人就會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
時間又過去了一炷香,院子裏隻能聽到鬆柏颯颯的聲音,熊玉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什麼,他的手始終離腰間的劍七寸,因為他要保證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他都能在第一時間拔出自己的劍。
忽然嗖的的一聲,熊玉的背後忽然射出一支箭,這支箭以飛快的速度直直的朝著熊玉的後背飛去,隻是眨眼間這支箭就已到達熊玉後背五寸處,熊玉瞬間睜開眼然後轉身拔尖,隻見藍光一閃這支箭就被熊玉的劍削成兩段。
熊玉嘴角一揚然後瞬間向前躍去,從剛才那支箭射來的方向熊玉就已經知道了射箭的人在哪裏,隻要判斷出射箭的人在哪裏熊玉就有信心將射箭的人抓住。
幾個閃身後熊玉就已到了院牆處,熊玉已一躍而起飛到院牆外,隻見院牆外站著一個身穿黃色短袍的男人,熊玉忽然拔劍,然後一劍刺出,黃衣男人來不及反應立刻嚇的驚呼一聲,熊玉的劍尖已經停在了這人的咽喉處,這人身後背著弓箭筒,手中還握著一張弓。
黃衣男子看著熊玉勉強一笑道:“少俠為何用劍指著我。”
熊玉淡淡道:“那你為何暗箭傷我。”
黃衣男子的額頭上已滲出冷汗,因為他已感受到了熊玉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黃衣男子將手放在背後道:“我隻是一個奉命執行任務的下人,想必少俠是不會難為我的。”
熊玉哦了一聲道:“都說下人的命不值錢,不知道你的命是不是也不值錢。”
黃衣男子眼睛一轉道:“我的命不值錢,但我卻是個很有用的人。”
熊玉點點頭道:“你若能帶我去見盧本光那你就還有些用處,可若是你不能的話,那我就要······”
黃衣男子不等熊玉說完就插嘴道:“我是個有用的下人,我就是來帶你去見盧本光的。”在說到我字的時候黃衣男子已經從背後取出一個煙霧彈,在說到你字的時候黃衣男子已將手中的煙霧彈扔出,等說到光字時黃衣男子的聲音已經出現在三丈外。
黃衣男子笑著要搖搖頭心中暗道:看來這熊玉還是經驗太少,不然怎麼這樣就被我輕易騙過,看來他想要見盧大掌櫃是沒戲了。
就在黃衣男子又向前走了幾步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藍衣,一柄沒有劍鞘的劍,這不正是剛才的熊玉嗎?
他明明已經甩開了熊玉,可現在熊玉居然又站在他前麵兩丈處,黃衣男子瞪大眼睛,他看著熊玉吃驚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熊玉的手慢慢握住劍柄道:“你既然在這裏我為何不能在這裏。”
黃衣男子看著熊玉握劍的手尷尬一笑道:“我若是死了就沒人能帶你去見盧大掌櫃了。”
熊玉笑了笑道:“可你好像並不想帶我去見你們的盧大掌櫃。”
黃衣男子嘿嘿一笑道:“剛才不想,可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
熊玉沒有開口,黃衣男子繼續道:“活著總是比死要舒服些的,我還不想死。”
去暗河的路好像遠比熊玉想象中的要艱難,這一路上好像處處都是關卡,難道這是暗河首領故意安排的?可暗河首領這樣安排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盧本光看起來十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人,他留著長長的山羊胡,他的手上還抓著一個玉質的算盤,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想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商人,當熊玉走進盧本光的屋子時盧本光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黃衣男子將熊玉帶到盧本光的住處後就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熊玉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盧本光道:“盧大掌櫃?”
盧本光慢慢睜開眼睛道:“熊玉?”
熊玉點點頭,盧本光眯起眼睛道:“把王掌櫃的信物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