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點,把這個拿著”老板向我伸出左手,手心裏有一個紐扣
我歎了口氣,接過了紐扣,向老板揮了揮手,便推開了酒吧的大門
回家的路上,沒有一個行人,明明才到下午,卻沒人願意出來走一走,像寄生蟲一樣寄生在房子裏,真是惡心。
到了家門口時,我大腦突然湧出了一個想法:去“霧”裏。
這個想法就像病毒一樣入侵並霸占了我的大腦,我需要幫助但不會有人來幫我,所以第二天傍晚我出門了。
街上十字路口
在“霧”出現之前,我一直思考著老板的故事,什麼樣的故事才有讓人自動遺忘的魔力,也有可能它並不是故事,而是一種催眠,用一些獨特發音來對人進行催眠,不過我即將被“霧”吞噬,也不用去探究這些了
早上
我獨自坐在公路邊的水泥地上,我從霧裏活著回來了,但我遺忘了在霧裏的經過,就和老板的故事一樣,不過老板給我的紐扣裂成了兩半,看來老板知道些什麼啊。
我推開了酒吧的大門,老板和以前一樣趴在桌子上休息
“回來了”老板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
“老板,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老板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我想了一下還是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現在能告訴我了吧”我看著他的眼睛
“有沒有想過,這些都是假的”
“什麼假的”
“這個……世界”
我壓住心中恐懼,故作鎮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怕
“你想過你的名字嗎?”
“還有那些在你記憶裏的人臉,想的起來嗎?”
“以及那個死去的小女孩,是怎麼死的嗎?”
我捂著我的頭,疼痛讓我的臉扭曲,老板說對了,我不記著了,我連我自己都忘記了,但我還記得小女孩的樣子,她的名字:心墨。而且是我殺了她……
老板撐著下巴“現在你,明白了吧”
我放下了雙手,垂著腦袋“那麼你又是誰?”
老板眯著眼睛“你應該猜出來了”
“這樣的話小女孩身份也應該和我想一樣”我抬起頭看著桌上的酒“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有人想讓你一直沉睡,永遠不會醒過來”老板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那你應該有辦法吧”我看著他
“沒有,你得自己想辦法”老板用撒漏的酒水在桌上寫了個“fallen”
我攤手“那這可糟透了啊”
老板一個無奈的表情“是啊,真是糟透了”
“竟然糟糕透了,就去大橋吹風冷靜一下吧”
我拿著酒也喝了一口“我接受這個提議”
說完我起身離開了酒吧
老板看著桌上的用酒寫的字
“謝謝你了,記憶”
老板笑了笑“希望你能成功,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