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雲諾白天在寢室樓裏聽著孫明給我們講關於道術的事情,不得不說孫明懂得的卻要比我們多很多,張友,在這裏很危險,我們就讓他回家了。
雖然他剛開始很不情願走,但是我們又勸了一會兒他也是走了,離開了這麼久家人早都惦記死了。
後天就是旱魃出世的時候,明天所有的支援全都會到,晚上我一個人走到一個比較高的地方看著下麵,心中想著很多,小裕,師傅,郭家峰。
他們每個人都出現在我的生命力,都影響了我,尤其是小裕她的屍體被我埋葬後山了,在搬運她的屍體時候,我看她的臉是絕望的,後悔的。
還有師傅,他口中說的命運,又會是什麼,我能接觸到他嗎?
“小子,一個人在這裏傻愣愣的幹嘛呢?”一道粗礦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邊,我抬起頭時龍虎山的掌門,他一身金色道袍看上去很尊貴,隻可惜滿臉痞氣。
“啊,我在望風景。”我站起身恭敬的回答到。
“風景,那是有風和景,可是這裏呢,一片狼藉,那有什麼風景。”龍虎山掌門對我笑道。
我尷尬的裂一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隻要你有心情去觀賞什麼都會值得你欣賞的。”龍虎山掌門笑著說道。
“前輩所說即是。”我回答道。
“管我叫什麼前輩啊,那麼老套叫我魂叔吧。”魂叔說道。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魂叔並不像太迂腐的人,遵守著規矩那規矩的整個人對我來說很不錯。
“你看著天,多麼混濁。”魂叔看著天空對我說道。
我看向天空漆黑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啊,“魂叔,天空這麼黑怎麼能看出渾濁啊?”我問道。
“問心啊,這世道渾濁,這城市渾濁,就連自己都渾濁了。”魂叔說到這似乎覺得悲涼苦笑了一下。
我抬起頭細細的看著天空,我伸出手試探著摸空氣,心理突然明白了魂叔的一番話,這世道本來就渾濁,此時就連我自己都渾濁了,更看不清這渾濁的空氣了。
“年輕人,道術並不是隻為了除暴安良的,更不是為了自己的私立拿來害人的,道術是用來改變自己的。”魂叔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魂叔的意思,每個人學習道術就會有五弊三缺,如果在做壞事,惡事或者用來幫助別人,逆天而為,這樣自己的下場也會很慘。
魂叔見我點頭也欣慰的笑了一下,“你的武器是血墨吧。”魂叔問道。
我點了點頭,“留好它,他會對你以後有很大的作用。”魂叔說道。
“隻是,血墨的作用並不是很大。”我回答道。
“相信我吧,等你會用它的那一天,你就會發現沒有什麼能超越它。”魂叔說道。
“那我以後豈不是很強,”我笑著說道。
“我說的以後是你真的會用它,以你現在,再過20年都未必達到那種效果。”魂叔說道。
我呆呆的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血墨看著他那古老的花紋,當初是用它的人會是誰呢,他還有什麼用處呢。
魂叔又和我說了一些龍虎山的無聊,他都在山上帶了1年多了,卻下不了山,天天被一幫老頭煩著,這次終於能下山所以他興奮了好幾天。
我隻能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茅山掌門啊,衣食無憂啊,他又怎麼能體會到窮人的日子呢。
漸漸地我也有了困意,和他說了一聲我就離開了,此時的學校十分的黑,但是這次我看學校卻不害怕,原因很簡單,四處都是道士,舉著火把來回徘徊。
我回到了寢室樓,劉雲諾和孫明正在一起說話呢們看樣子聊得很開心啊,“喂,你去哪了?”劉雲諾見我回來說道。
“封印旱魃去了!”我淡淡的說道。
“滾犢子。”劉雲諾笑罵道。
“小兄弟,你真的去封印旱魃了?”孫明卻詫異的問我到。
“孫明,別聽他瞎說,他也就是出去大號了。”劉雲諾說道。
我對著孫明有些佩服他太實在了,看起來在山上呆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