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究竟是怎麼變成這幅模樣的?”我問道。
“那是我剛在這裏定居的時候,有天深夜,我在山上,往家裏走,突然看見幾個黑衣人綁架幾個女孩,我當時嚇了一跳,直接趴在地上,我當時口袋裏沒有手機,看著那些女孩很可憐,我就著急跑,想回家報警,可
是在走的時候發出了聲響,那幾個黑袍人直接抓住了我,我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她們打暈,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候,身上被繩子綁了起來,我剛想說話卻發現嗓子發不出來聲音,那幾個黑衣人見我醒了,便走了過來
,對我說什麼我很有福氣,說完就拿這一隻針管紮入我的肩膀上,當時我很害怕不知道那是什麼,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渾身難受,腦袋很昏,那幾個黑衣人,就在我旁邊守候了三天,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我似乎控製
不了自己的任何行為,那幾個黑袍人突然拿起了刀子,走向了我,可是當時我動也動不了,嘴也張不開,那幾個黑袍人變將我肚子剖開,將裏麵的內髒都拿走了,我一下子就嚇昏過去,再等我醒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
一切都變了,身體我絲毫掌控不了,而且我發現在陽光下沒有影子,後來我才知道我已經死了,那些黑衣人將我煉化成妖怪,我現在隻有生前的記憶。
然後我就回到了村子,身體早已不是我的了,我想死也死不了,而且還操控不了自己,那種感覺。”老太太說到了這裏,痛苦的低下了頭。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村子裏的人都是你殺的嗎?”
“是啊。”老太太慢慢地說道。
我能感到此刻的老太太很悲傷,他也不想那樣做,是他的身體像那樣做,可是這件事隻有我們幾個人信,那些村民們會信嗎?
“那老太太,村子裏還有許多的怪事也是你做的嗎?”我問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幹的,但是有一次我夜裏出門我看到了幾個黑色身影。”
我點了點頭,心裏想著這些黑衣人會是誰呢?
“謝謝你們,是你們幫我吧我身體裏的怪物打了出來,又能讓我自由起來,哈哈哈!”老太太說完變揚長而去。
我看老太太的背影突然想起一句話,我雖然是一隻烏鴉,但是我有自由,我要比你們那些被關在籠子的鳥兒強得多,你們雖然錦衣玉食,但是你們知道什麼是淋雨嗎?什麼是蟲子嗎?我做一隻烏鴉,足矣。
“小兄弟,我聽老太太的形容我估計那幾個黑衣人是月殘教。”孫明對我說道。
“是啊,剛才我也在想,這月殘教的勢力也太大了哪裏都有他們。”我說道。
孫明點了點頭,啊!突然一聲慘叫我們這才發現楊叔還躺在地上剛醒。
我扶起楊叔,“那老太太呢,你們打死了嗎?”楊叔問道。
“楊叔,他以後不會再殺人了,放心吧。”我說道。
“什麼,你們還沒有打死她,她剛才就來要我的命,誰知道她明天會不會來啊。”楊叔很激動,對我說道。
“相信我,明天你就會知道結果了,村子裏的怪事和他並沒有關係。”我說道。
楊叔想了想,也沒有說話,看到孫明問道:“這是哪位啊。”
“楊叔,我是龍虎山的幫他倆捉妖的。”孫明舉起手說道。
楊叔點了點頭,我們又說了會話,江門又安好了,隨後我們三人也回去睡覺了,我躺在床上心想,這個村子發生這麼多事究竟是因為什麼呢?難道是月殘教搞的鬼?
我使勁搖了搖頭,隱約中我感到了一絲危機,如果村子裏的事情真是月殘教幹的,那麼我們的行蹤他們也會知道,我們要再在這裏待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倆被我嚇一跳,“小雨哥怎麼了?”劉雲諾疑惑的問道。
“我有一種感覺,咱們要很危險。”我說道。
劉雲諾有些發懵,不明白我的意思,“小兄弟,你是說月殘教的人會對咱們下手?”孫明一下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此時整個屋子一下子變得很靜,我心中的恐懼也迅速升起,突然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我們屋裏的燈是關著的,外麵看不出我們是睡覺還是別的。
我們仨迅速下地,我突然響起還有楊叔,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法動了,外麵的人似乎要進來了。
我又手緊握住血墨,肩膀還隱隱作痛,咚!門被推開了,我嚇了一跳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進來,我能看見他的手裏握著一把刀子,他拿著刀子對著我們的床紮去,我們也知道不能再等了,我迅速起身一腳把他踹到了
地上,劉雲諾和孫明很快把他製服。
“你們可真不錯啊。”一道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