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孩子都好早熟,不因為點兒什麼事就打架,我們進去吧。”劉瑾說著就進去吃飯了。
“嗯,他們家蟹腳還真是蠻不錯了,親愛的,可惜了你哎。”葉晴故意張揚的對劉瑾說到。
“死一邊去,豪哥,玲姐的方案準備的怎麼樣了?”
“哎,把之前的案子都翻出來了,玲姐想出來的那些創意都用爛了,這兩天真是腦汁都擠出來了。”豪哥彙報到。
“都一樣,這麼多廣告創意,難保沒有重疊的,想出來的都是一些用的泛濫的東西,煩也煩死了,什麼靈感都沒有。”葉晴邊吃也邊說到。
“哎,我也是。”劉瑾沒什麼胃口的放下了筷子。
“這樣吧,等到禮拜四,玲姐這邊要是還沒有什麼方案的,大家一起想辦法。”她無奈的說著。
“也隻好這樣了。”葉晴附和道。
正說話間,劉瑾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就慌忙拿著電話出去了,二人叫她不住,就放棄了,自己吃自己的。
“這個劉瑾JIN,真是整天忙得一塌糊塗。”葉晴無奈的說到。
“喂,江醫生,怎麼樣?檢查結果出來了嗎?”電話裏,劉瑾焦急的問著劉宇的檢查結果,她屏住呼吸聽著對方給她的結果。
“嗯,結果出來了,劉宇的心髒功能退化,有明顯的衰弱跡象,但是因為孩子年齡小,按時吃藥,沒有很大的生命危險,但是進行手術是最保險的方法。”江醫生拿著劉宇的心髒XP光片說到。
“那,有沒有跟小宇匹配的心髒呢?”
“現在暫時還沒有,但是你放心,我會幫你留意,一旦有合適的心髒,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醫院新進了一批延緩心髒衰竭的藥品,你要是需要隨時來找我。”
“好的,那我今天下班去您那兒一趟。”
“好的。”
“謝謝你啊,江醫生。”
“不客氣,就這樣,再見。”
“嗯,再見。”她掛了電話,心裏現在是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剛想要回去,電話又響了,她拿起電話一看是張仁哲,她糾結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喂······”
“劉瑾?”
“我是,什麼事?”
“你的身份證不打算要回去了嗎?”
“你現在在哪兒?”
“港彙廣場,你過來吧,我在這兒等你。”
“你······”劉瑾剛想說話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她本不想去,但是想到在國內銀行結彙定要自己的身份證的,小宇的手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開始,這筆錢一定要存起來。
她看了看表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揚手招了個的士就往港彙去了。
“我到了,你在哪兒?”她下了車沒見到人打電話給張仁哲到。
“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他說完就掛斷了,劉瑾站在港彙廣場門前焦急的等著他。她不想要跟這個人扯上什麼關係,但是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一家人,張倩這孩子就這麼純淨可人,這個男人卻給人一種強大的不敢靠近的氣場。
高跟鞋時不時的摩擦地麵是她等人的一種習慣,甚至有時候會在心裏默數自己摩擦了幾下,今天也是,當她數到第十下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一個聲音。
“再踢,高跟鞋要斷了。”張仁哲說著就拎著一個袋子出來了,走到劉瑾身後說到。
“我的身份證呢?”劉瑾看著穿著一身休閑服的張仁哲,有一刹那的錯覺,她覺得這個人表麵上是屬於黑社會的惡勢力,骨子裏有股幹淨的力量存在。頓了頓,她用開門見山的語言掩飾了自己的好奇。
“可不可以不這麼開門見山啊?”張仁哲不滿的對她說到。
“你下午還要工作嗎?”他沒有提身份證的事反而關心她的工作,劉瑾也很不滿的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會麵。
“當然要工作,所以麻煩你不要再問別的,趕緊把我的身份證還我,謝謝!”
“身份證我帶了,保管的很好,但是我想要等一下再還給你,現在請你幫我一個忙。”
“······”
“你不要拒絕,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你可以報警抓我,但是他們絕對找不到任何證據,所以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幫我,然後拿走你的身份證。”劉瑾沒有機會說話,她隻是聽著張仁哲的話,就感覺是完美的天衣無縫。
她頓時後悔自己當時幹嘛要這麼善良的相信這些人,還把自己的身份證輕易的給他們,但是現在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話是對的,自己沒得選。
“什麼忙?”她問道。
“上車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說著張仁哲已經打開車門讓她進去。
“不要板著一張臉,你的表現要好,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張仁哲在旁邊把袋子裏的衣服地給他看著她說到。
“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走進你設計的這一切,我希望今天之後你我再無任何瓜葛。”說著她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葉晴的電話。
“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嗎?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有關係?”張仁哲的話劉瑾並沒有回答,代替的是跟葉晴電話講自己有事下午請假讓她跟總監講一聲。
掛了電話她的臉就扭向窗外,一直到張仁哲讓司機把車停在一家造型設計店。
“做戲做全套,希望你不要反感,下車吧,我會一直等你。”張仁哲陪她下車走進店裏他讓‘阿發’,也是店裏的老板出來,告訴他她是他今晚的公主,讓他看著給她做一個造型。阿發領命之後興致勃勃的搞來搞去,而張仁哲就坐在店裏的沙發上看著他搞。
“哎呀,我的大哥啊,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兒礙眼,裏麵去,咖啡都給你備好了,7點之前不要來打擾我。”阿發看著他無所事事的樣子對他說到。
“七點?”劉瑾未等張仁哲先說話先驚訝的開了口。
“我要在這兒坐5個小時?”
“好的呀,我在裏麵等,七點準時出來啊。”沒有理會劉瑾的驚訝眼神,張仁哲看了看阿發起身去裏間,劉瑾無奈的揉了揉腦袋,阿發和他的員工就開始了他們的工程。
劉瑾閑著無聊就問他們要了一張白紙一支鉛筆,在紙上沙沙沙的畫著,等到自己的造型完畢,她也完成了一幅花開盛景圖,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就代表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當張仁哲出來看見她的時候,他發光的眼神讓劉瑾好奇的看了看鏡子,她也發現鏡子裏的自己真的是很美,心底說出了一句‘真是人靠衣裝’,再平凡的東西隻要有心都可以變得炙手可熱。
晚上7點一刻,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了張家大門的前麵,一身西服著裝的張仁哲下車,隨後他為劉瑾打開了車門,一身米黃色拖地禮服著裝的劉瑾剛要邁出自己的步子,他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眼神示意了一下她,劉瑾就服從的挽住他的胳膊,兩人在門衛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劉瑾看到這麼多人在,心裏莫名的有種緊張感,挽著張仁哲的手不由得握的緊了些。
“小哲,今天你是壽星,竟然這麼晚才來,快點兒,大家都在等你了,快點來開啟儀式了。”張母看到自己的兒子進來就笑盈盈的走到自己兒子身邊去拉他,斜眼掃了一下兒子帶來的這個女人,她把香檳放在張仁哲的手中。
張仁哲單手一彈,噴出的香檳就溢滿了擺在桌上的5層高腳酒杯。
“等我一下,我上去一會兒。”之後他伏在劉瑾的耳朵上對她說著,鬆開她的手就上去致辭。
劉瑾被鬆開的手一空,突然心裏一陣緊張,她被扔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圍都是陌生人,她隻認識張仁哲一個人,她就站在原地看著上台致辭的張仁哲。
“謝謝各位來參加我25歲的生日,各位玩的開心!······”說著他的目光就定在了劉瑾的身上。
原來劉瑾站在那兒的時候,身後有個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梁居成。劉瑾驚奇的看著梁居成,問他怎麼會在這兒,梁居成同樣驚奇的問她怎麼會在這兒,兩人微笑著聊天的場景被站在台上的張仁哲看在眼裏,他也想起了那天在醫院看著她們兩個那麼愉快的微笑著談話,他開始好奇兩個人的關係。他的停頓讓所有人的眼光看向劉瑾和梁居成。這時候有個穿著紫色禮服的女人過來拉走了梁居成,劉瑾莫名其妙的看著張仁哲又看著那麼人的眼光,她有點兒不知所措,這時張仁哲的話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