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討厭你就不會跟你講一句話,看你一眼。”
“那你之前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
“你自己對別人就不冷漠嗎?我告訴你,我不是討厭你,是討厭你的圈子,害怕跟你扯上任何關係,我怕以我的能力保護不了身邊的人。”
“你是討厭小混混?”
“討厭,非常!”
“為什麼啊?小混混得罪過你嗎?”
“離我遠點兒!”劉瑾說完這句話已經拿起咖啡走了,張仁哲不再追問,走在她後麵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當劉瑾回過身來對他說自己要回家了,從前麵地鐵口下去,他就跟她揮了揮手再見。張仁哲轉身走到自己車子的地方的時候,他看見了虎子和呂靜靜的貼身保鏢二保站在車外為難的表情,也看見了坐在車副駕駛的呂靜靜。
他沒有說話,打開後麵的車門就坐了上去,呂靜靜下車打開了另一邊的車門坐到了他的旁邊。
“你上次跟我說你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裏了,我還以為你是哄我的,看見你跟那個女人那麼甜蜜的笑容,我現在相信了。”呂靜靜憤怒的眼神的看著他說到。
“所以?”
“所以,我呂靜靜也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你等著,我會讓你的心再次回到我的身上。”她說完就下車站在了二保的前麵,虎子開車離開後,他們也開車離開了。
“大哥,呂小姐不會對劉小姐怎麼樣吧?”虎子在車上對張仁哲說到。
“虎子,你明天讓小林給我開車,你到台球場和錘子照看好,我這一段時間不會回去。”他若有所思的命令虎子到。
虎子答應了一聲,就繼續開他的車,張仁哲在後視鏡看見呂靜靜的車緊隨其後,就讓虎子在前麵十字路口甩掉她。
平靜的夜隨著他車的疾馳也在慢慢的走去,然而誰也不知道他心裏此刻正在卷起怎樣的漩渦。
平靜的大海往往更讓人害怕,因為龍卷風往往在更平靜的大海深處爆發,激蕩出讓人窒息的大浪,讓人毫無防備,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3月的一個工作日,當劉瑾正在辦公室加班趕製廣告策劃案,江醫生打電話給她,說剛剛有人通知她,醫院裏有人捐獻了一個心髒,跟劉宇的器官匹配度很高,她要不要安排給劉宇做手術。
劉瑾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想哭,表示請江醫生立刻給小宇安排手術。她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給劉宇班主任打電話說給他請病假,可能會休息一段時間,他的班主任同意後她到學校把小宇接回了家。
第二天,她跟公司請了假,全程陪在小宇的手術室門外。梁居成打電話給她問她不工作去哪兒了,她告訴了他小宇手術的事情,他半個鍾頭後趕到跟劉瑾一起等著手術結束。
中午,葉晴帶著一份糖醋排骨來醫院探望劉瑾,劉瑾沒什麼胃口就沒有吃。葉晴走的時候她囑咐了她一些關於精品屋廣告創意的策劃的東西,並讓她跟總監說自己過兩天再回公司。
梁居成閑著沒事,要她出去走走,她不肯。他就跟她聊天,問她工作怎麼樣,她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突然感覺胃裏一陣惡心就跑到了洗手間。
經過5個小時的手術,手術中的燈終於滅了。劉瑾站起來看著走出來的江醫生,江醫生微笑著對她說,劉宇的手術是成功的,但是要再觀察,看看心髒是不是會出現什麼排異現象,每天給他注射藥物等等。
劉瑾感激的謝過江醫生就跟梁居成一起進去病房,看著弟弟熟睡的樣子,他拉著弟弟的手流下了眼淚,梁居成在一旁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釋懷。1個小時後,劉宇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正在看著他的劉瑾。
梁居成坐在一邊的板凳上睡著了,劉瑾沒有吵醒他,她出去喊了護士來。護士給劉宇紮好針,吊好瓶,已經到了晚上。劉宇說餓了,想要吃東西,她就拿上自己的包,喊醒梁居成並囑咐他照顧好小宇後就出去了。
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她從包裏拿出傘來撐著就朝著附近的‘九粥品’店走去。她跟老板娘說粥裏放少量糖,大米盡量多煮一會兒,老板娘看著她笑了笑,心想怎麼這麼多事。但是因為劉瑾一直看著她也就順了她的意,給她打包好遞給她,劉瑾說了句謝謝接過粥就離開了。
雨漸漸地越下越大,落下來的雨水打濕了她的裙角,她手裏拎著弟弟的飯心裏輕鬆又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她身邊停下來的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當她看到穿著黑衣服的人擋住她的去路的時候,她已經逃不掉了,被捂住的嘴巴毫無知覺,甚至馬上自己已經毫無意識了。一輛黑色的車在這大雨中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建築物裏。
劉瑾恢複知覺是在被潑了一盆水後,感受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自己肉上的感覺很難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