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瑾不認識她,因為她從未見過她。
“你是?”
“哦,你應該不認識我的,我還沒敢動你,仁哥就要殺了我了,我要是真見了你哪兒還有命了呀,你好,我叫呂靜靜,張仁哲的前女友。”她伸出手自我介紹到。
劉瑾一聽說他的名字就要離開,但是被呂靜靜一把拉住了。
“什麼女人啊你是,真不知道仁哥到底喜歡你什麼?差點兒被打死都沒有見你去看一眼,失憶了半年也沒有見你露過麵,你是真狠心啊!”她說完就放開了劉瑾,二保捂著纏著紗布的頭也正好下來,她就上車了,二保對著劉瑾鞠了一躬就上車了。
劉瑾隱約聽到呂靜靜責罵二保傻瓜,說他下次要是再這麼為了自己衝上去挨棍子自己先打死他算了。
她看著他們的車子開走後,自己也開著葉晴的車回了趟家,她腦海中回想著呂靜靜的話越想越迷茫。她感覺亂套了,腦子也糊塗了,被打死和失憶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遭報應,出事了?
她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畫麵,半年前她走在路上推著自行車,她感覺身後老是有人跟著自己,她回頭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正盯著自己。燈光比較暗她沒有看清,但是腦海裏馬上又閃現出張仁哲的臉,她馬上騎上自行車走掉了。當時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現在想想,難道真的是失憶的他?
當她拿來自己做好的飯菜到醫院時,葉晴正在跟他聊天,見兩人聊天正開心,劉瑾把飯菜拿出來給劉宇吃,葉晴在旁邊用筷子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劉宇說他等一下吃完飯想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劉瑾問了一下護士。經護士同意後,葉晴開心的在後麵推著他,劉瑾怕外麵有風,就把小宇的外套拿著,她身上沒兜,就把自己和葉晴的手機塞在了小宇的外套兜裏,拿著出去了。
“葉晴,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陪在我姐的身邊。”劉宇看著哼著歌微笑的葉晴說到。
“為什麼不叫姐?”葉晴吃醋的味道讓一旁的劉瑾笑了起來。
“我隻有一個姐。”劉宇小氣的說道。
葉晴做了個要擊打他的手勢又放了下來,劉瑾聽到葉晴的電話響就從劉宇的兜裏給她拿了出來,葉晴拿出來一看是一個賤男,她就掛了。
劉瑾看了一下隨著葉晴的手機一起掉出來的一個白色的紙片,她以為是小宇的東西,拆開折痕,她看到的是一張雜貨店的小票。交易日期正是劉宇病情嚴重的那天,上麵兩個字像針一樣紮著劉瑾的眼睛—蟹粉,她沒有理會葉晴為了示威賤男的第二次電話騷擾而讓劉宇充當男友般的叫了一聲‘葉晴’引起的二人的歡笑聲,腦海裏想的都是為什麼有人知道小宇對海鮮過敏故意買給他吃,那天她睡著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晴看她心不在焉的捏著一張白紙就問她怎麼了,劉瑾反應過來後就蹲在小宇的前麵,問他最後一次意識清醒是什麼時候?
“哦,是居成哥給我買了夜宵,我吃了,然後就突然身體不舒服再然後我就沒有意識了。”劉宇的話讓葉晴跌坐在了草地上,葉晴和劉宇都吃驚的看著反常的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劉瑾的腦海裏回想了一下,之前他請劉瑾和劉宇吃飯的時候她確實說了一句小宇對海鮮過敏的話。
隻是她想不到竟然是他,他竟然這樣對她們姐弟二人,但是究竟是為什麼呢?
“小宇,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沒有見到他做一些反常的舉動?”
“反常的舉動?哦,那天張仁哲走了之後我沒睡著······”
“你說什麼?那天張仁哲走的時候你是好好的?”劉瑾聽見這個名字條件反射一般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