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被抓住的時候是在破廟裏休息,突然闖進來十幾二十幾個穿著兵服的士兵。二話不說的就把蘇離給押走,一邊走還一邊給蘇離安上一個罪名:敵國的奸細。
蘇離真是有嘴都說不清,隻能被動的被帶走,帶到軍營裏,關在一個帳篷裏。帳篷裏不止有她一個人,還有十幾個人一起關在裏麵,外麵有人把守。
蘇離一聲不吭的走到人最少,沒人在的地方找了個空閑的地方,坐下了。
這種事,蘇離是第一次經曆,但是軍營裏會怎麼做,她早就知道了。無異於關幾天,然後問一下,最後還不是都放了。這種兵荒馬亂的時代,蘇離也算是能明白他們的用意。
算了,就忍氣被關幾天吧!事實上,也隻能這樣子了。
蘇離在裏麵被關了兩天,外麵有人把守,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給送飯進來,基本上不會有人進來查看,直到第三天。
第三天中午,士兵剛送過午飯,被關的十幾個人都吃過了沒多久,進來了一個人。這一次進來的這個人,蘇離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蘇離眼中盡是驚豔。
這個男人,身高起碼有185以上,身材修長,那長相,真的隻能用妖孽來形容,蘇離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比女人長得還美的男人。
司徒音朝的目光在人群裏掃視了一圈,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角落裏的蘇離身上,待他的目光和蘇離撞到一起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錯愕,不過隻是一瞬間,馬上,他的臉上掛上了玩味的笑容。
司徒音朝魅惑的開口:“已經證明,你們不是奸細,你們可以離開了。”
蘇離聽到可以離開,見到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蘇離隨手將自己的背包背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直接往帳篷外走去。
突然,司徒音朝伸出手,攔住蘇離的去路。
蘇離怪異的看了一眼司徒音朝,淡淡的開口:“有何貴幹?”
司徒音朝雙手環胸,邪笑著在蘇離的身邊轉了一圈,最後,轉到蘇離的正麵,對她說:“我覺得你太淡定了,有奸細的嫌疑,所以,你不能走。”
蘇離翻一個白眼,對司徒音朝說:“我剛才很淡定,聽了你這句話,我不淡定了。想淡定也淡定不了了。”
明明知道原因,司徒音朝還是故意問道:“為什麼?”
蘇離看著司徒音朝,對他認真的說:“我覺得你很無聊。”她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司徒音朝,一身灰褐色的衣衫,沒穿鎧甲,也沒穿將軍服,像便衣,又像官袍,畢竟,她不認識官袍。蘇離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但這個借口,我覺得無聊。”
蘇離說完,走到所有人都離開後的空無一物的帳篷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對司徒音朝說:“你什麼時候想放我走的時候,我再走。”
其實蘇離心裏早就把司徒音朝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從司徒音朝戲謔的眼神裏,她知道,司徒音朝隻是故意的,一個惡作劇。但是他有沒有想過,就是因為他的一個惡作劇,她又要無緣無故的在這軍營裏待上不知道多久,她發誓,這個仇,她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