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蘇離能不能撐過去。
“冷……好冷……我好冷……”蘇離閉著眼睛,痛苦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她縮在司徒棋洛蓋在她身上的毛皮大衣裏,可是她依舊覺得冷,一種要把她拉入地獄的寒冷。
看到蘇離痛苦的模樣,司徒棋洛不忍,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幫她。他隻是把她抱在懷裏,希望這樣她就不會再覺得冷了。可是懷裏的她依舊渾身發抖,嘴唇也在打顫。
突然。司徒棋洛想到,以前好像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世界上最溫暖的是人的體溫。當兩具*的身體抱在一起,可用體溫去溫暖對方。
這樣想著,司徒棋洛就動手脫去蘇離身上的衣服,再動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把同樣*的蘇離抱在懷裏,用厚實的毛皮大衣蓋住兩人的身體。
蘇離的大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她好冷,突然有一個“熱炕爐”靠近她,她本能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司徒棋洛溫暖的身軀。
“好冷……好冷……”蘇離凍的嘴唇發紫,倚靠在司徒棋洛的懷裏,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司徒棋洛心疼的把蘇離抱在懷裏,她的身體就像一個大冰窖,連他這樣體格強壯的人也會覺得冰冷。
心疼?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詞,是一個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詞。是一個不該屬於他的詞,但是很奇怪,就是發生了。
司徒棋洛緊緊的抱著懷裏瑟瑟發抖的蘇離,心裏感慨萬千。
他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快要熄火的柴火,又看了一眼外麵的黑夜,他過來的時候就他一個人,這裏的山洞他們要發現估計也很困難,看來今晚他和蘇離要待在山洞裏一整夜了。
蘇離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因為是在山洞裏,她迷糊的睜開眼睛,不知道是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還是因為下雪,刺得她連眼簾都睜不開。她想撐起身體,卻施展不開,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個人的懷裏。
蘇離猛地推開了抱著她的司徒棋洛,用毛皮大衣蓋住自己*的身體,一臉憤怒和驚慌的看著同樣*的司徒棋洛。
“司徒棋洛,你算什麼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蘇離氣的大聲的指責,雙頰氣的通紅,憤怒的指著在一邊剛剛被她推醒的司徒棋洛。
司徒棋洛一整個晚上都被蘇離冰涼的身體冰的睡不著覺,再加上懷裏是一個他欣賞的女人,兩人*的抱在一起,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上升,要壓抑自己的欲望,又要忍受懷裏這個大冰窖,說睡著是不可能的事。忍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在快天亮的時候感覺到懷裏的蘇離的體溫開始變得正常。他也才能安心的閉目一會兒。一個晚上生理和心裏的折騰已經讓他累的精疲力盡,好不容易才能安心的休息一會兒,結果剛睡著還沒有一會兒就被蘇離大力的推醒。
昨天他救了她,她卻不感恩圖報,反而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他?
司徒棋洛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頓時臉色很不好看的暗了下來。一臉陰鷙的看著一邊用毛皮大衣遮蓋住自己的蘇離,冷著臉,開口:“你剛剛說什麼?”
蘇離簡直就要氣的跳起來了,這個時候有權利生氣的人應該是她,和司徒棋洛沒有多大的關係吧?以為他是王爺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連做錯了事都不承認嗎?
蘇離氣的指著司徒棋洛的鼻子大叫:“司徒棋洛,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一個王爺身份嗎?了不起啊?告訴你,本小姐不吃你這一套。就算你是王爺,做錯事,還有理了?”
蘇離的一席話說完,她明顯的感覺到山洞裏的空氣比剛才驟降了好幾度,現在還是大白天,外麵的皚皚白雪也把司徒棋洛臉上陰鷙的表情更加清晰的放大在她的眼前。
蘇離小心的挪動自己的身體往後退,臉上卻是掛著一副倔強不服輸的表情。
司徒棋洛陰著臉靠近蘇離,毫不憐惜的大掌從蘇離的腦後拖住她的後腦勺,用力一帶,她就被帶到他的麵前,與他的臉對視。
他冷冷一笑,氣息吐在蘇離的臉上,“本王不介意把你說過的話做一遍。”說完,他狠狠的,帶著懲罰,怒氣,還有一絲渴望而霸道的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