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鳳兒儀態大方的坐在那裏,一雙充滿威嚴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林塵:“那塵兒你今天就給我說說好了,你老媽我不識字。”
“噗”又一口水,從林正天嘴中噴了出來,尷尬的看著怒視著他的秦鳳兒,林正天連忙道:“你們忙,你們忙,就當我不存在。”
說完,也不理會兩人,拿起身旁的書,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秦鳳兒無奈的白了林正天一眼,轉頭再次看向林塵:“說說吧,我一直都在等著聽你解釋呢。”
藥丸藥丸,死了死了。林塵內心瘋狂爆吼不已,這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
眼看著形勢不妙,林塵連忙使出傳說中百試百靈的神級遁術:“那什麼,老爸老媽,我今天喝的有點多,現在肚子不舒服,我先撤了。”
一邊說著,林塵一手捂著肚子,臉上布滿尷尬,轉身就向外走去。
剛轉過身,還沒邁步,一聲冷喝就讓林塵僵在了原地:
“站住!”秦鳳兒優雅的端起茶杯,輕輕的泯了口茶:“今天不交代清楚,不準出這個殿門。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秦鳳兒戲篾的看著林塵:“宮裏有很多天閹之人,完全可以伺候好你。”
看來,傳說中的至高水遁之術--尿遁也不是萬試萬靈的啊,那些尿遁成功的,難不成都是因為沒有一個精明的對手?
轉過身來,林塵強硬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那倒是不用了,其實......我還沒那麼急,嗯,沒那麼急。”
“哦,既然沒什麼其他事了,你就給你父帝和母後我說說吧。”秦鳳兒平淡的用著極為疏遠的語氣說道,顯示著她此刻的不滿。
林塵完全沒有在乎秦鳳兒語氣中的不滿,對於他來說,父母的滿意隻是暫時的,不滿才是永恒--壞孩子專屬。
林塵重新坐下,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今天上午的時候,我離開皇宮,去考察我們天緣帝國的風土人情,體會世間的人生百態,我就這麼以一種旁觀者的眼光,去看待我們天緣帝國的首都。”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首讓我雙眼一亮的詩。我本讀書人,看到這種絕世好句,怎麼可能忍住不心動?於是,我就走了進去,和裏邊的人談天說地,一起談古論今。今天就做了這些事。”
說完,林塵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無賴的癱坐在椅子上。
聽了林塵的話,秦鳳兒氣的呼呼喘氣,很想再次暴打林塵一頓,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看著林塵那憊賴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
眼前都是明白人,林塵這份當著明白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是沒誰了。
平複了下心情,秦鳳兒又問道:“何等絕美的詩詞,居然能吸引到我那讀遍了整個天緣帝國藏書、才華橫溢的兒子?”
“咳咳,咳咳,老媽你過獎了,你兒子我隻是多讀了幾本書,才華是有,但是還沒滿到溢出來的程度,”林塵一臉“嬌羞”,掩麵否認道:“其實我也就是學富五車,勉勉強強能當個天下第一才子罷了。”
林正天看著故作嬌羞,滿臉皺紋加滿頭華發的兒子,做著不倫不類的動作,心中瘋狂的吼道:這TM是我兒子?
“嗬嗬,嗬嗬,勉勉強強做個天下第一才子?”秦鳳兒實在是氣的不輕,站起身,一腳將林塵給踢到在地,一根細長的棍子出現在手中:“我讓你天下第一才子。”
“啪”的一聲,林塵身上的衣服被抽爛,直接打在蒼老的背上。
不等林塵慘叫出聲,秦鳳兒直接道:“你既然這麼有才,那麼給老娘我解釋下,你看到的那詩......”
“不是詩,是對聯。”林塵連忙說道,不說清楚,等下說錯話了,還不知要怎麼被打呢。
“.......”啪的一聲,秦鳳兒再次在林塵身上添了一道紅印子:“好啊,對聯是吧?給老娘解釋下,讓老娘滿意了,這次就放過你,不然的話,哼!”
不然怎麼樣,林塵不知道,不過林塵知道一點,他不會被活活打死就是了,頂多就是受點皮肉之苦,再加上感受下什麼叫痛入骨髓罷了。
代價很輕微,完全可以承受。不過,林塵根本不想做這種選擇,他又不是受虐狂。
輕輕掙紮了下,卻發現背上的腳在他掙紮的同時,也用力了些,認命了,林塵趴在地上,直接解釋道:“我看到的那令人眼前一亮的對聯是這樣的:上聯是‘獨釣勾欄憑依處’,下聯是‘散盡千金莫等閑’,橫批:舞風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