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免不合格的院長,恰好是大千監察官的基本職責之一。
目前來看,很明顯,在老邋遢的眼中,宮不恨這個大千基礎院的院長,十分的不合格!
看到宮不恨被解職,看這情況還可能要去大千主院受罰,在場的人中,不管是傾向宮不恨的人,還是鬥無窮一夥,都沒有為宮不恨說上一句話!察覺到這種情況的宮不恨滿臉苦澀,看來自己確實不適合院長這個職位啊!
輕聲歎了口氣,宮不恨從座位上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宮不恨從諾大的會議室內主位上站起身,一直走到門口,在場的人中始終沒有一個人出聲挽留一句,就算是平時和宮不恨要好的人,也沒有人出聲為他說過一句話,那怕是站起身相送的都沒有。
人情冷暖,由此可見一斑。
宮不恨走到大門前,略微停頓了一下,這才伸手將會議室的大門推開,向著外邊走去。
“哎呦!”
宮不恨心情失落的往門外走,剛剛踏出一步,就和人撞在了一起,宮不恨的身子再次被撞進了會議室中。
“抱歉。”宮不恨被人撞了,倒是沒有生氣,相反和來人道歉起來。畢竟,他剛才在朝外走的時候,心不在焉的,兩人相撞,確切的說來,主要責任可能在他。
“哎呦我去,院長啊,我知道你心裏也高興,可是也不用用這種方法來迎接我吧?”胡言凱看著被自己撞了一下的宮不恨,滿臉的不好意思,同時卻又滿懷歡喜的嚷嚷道。
聽到胡言凱的聲音,宮不恨這才抬起頭來,皺著眉頭:“老胡啊,你這冒冒失失的性子,啥時候才能改過來啊!你這樣,以後是要吃大虧的啊!”
話語中雖說對胡言凱很不滿,但任誰都能聽出,宮不恨對胡言凱的關心來。
“嘿嘿,”胡言凱憨笑兩聲,道:“沒事,我老胡隻要會教好學生就行,至於其他的院長你幫我處理了就好!”
聽到胡言凱的話,宮不恨苦澀一笑:“院長?老胡啊,我已經不是院長了,以後我可能無法再照顧你了!”
“啥玩意,你院長的位置被人給擼了?”胡言凱瞪大雙眼,一臉的憤怒:“院長,你告訴我,是那個混賬王八蛋做的,這些生兒子沒屁&眼的貨,老子今天非弄死他們不可!”
一邊說著,胡言凱一雙怒目虎視眈眈的看著會議室中那些學院中的教習。
會議室中的諸多教習在聽了胡言凱的話後,全部眉頭微皺,滿臉的不悅之色。不過他們也知道胡言凱平時的性子,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
以鬥無窮為首的那一夥人聽到胡言凱的咒罵,雖說是在強忍著,但任憑任何人來看了,都能看出,這幾個家夥正在心裏爆笑不已。
“是我做的,怎麼,你想要弄死我?”老邋遢滿頭黑線,雙眼瞪著胡言凱:“混賬東西,身為教習,在學院會議室中,橫衝直撞不說,嘴裏盡是些汙言穢語,這就是你身為教習,為學生們做的表率嗎?”
作為和宮不恨關係最好的人,胡言凱自然是認識老邋遢的。但也正是因為認識老邋遢,所以胡言凱才堅信,老邋遢不會無故的去動宮不恨。
不過,眼前的這一幕,顯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老邋遢前輩,您為何要罷免自宮的院長位置?”胡言凱根本沒有理會老邋遢的質問,反而理直氣壯的質問起老邋遢來。
宮不恨雖然十分高興胡言凱為自己說話,但聽到胡言凱對自己的稱呼後,還是有種將胡言凱暴打一頓的衝動。
“哼,”老邋遢算是看著胡言凱長大的,自然對其脾氣秉性十分了解,是以也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再追究胡言凱言語上的冒犯:“作為院長,他居然管不了手下的教習,這一條就足夠老夫撤其院長之職了。”
“你個老糊塗,你就沒問問,自宮的為何沒有辦法管那些狗&日的整天不幹人事的東西?”胡言凱惱怒的看著老邋遢:“還不是你們這些主院的混蛋們堅守的那些老掉牙的陳規舊矩,讓這些該死的混蛋們鑽了漏洞。什麼學院沒好學生是院長的錯,教出天才是教習教的好,這什麼年月的狗屁規矩了都?”
“怎麼,你胡言凱現在變得這麼牛氣了,居然敢質疑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了?”老邋遢憤怒的看著胡言凱,這混蛋,就是管不住那張嘴,遲早要吃大虧。
“我不是質疑老祖宗,我是在說你們!”胡言凱直言不諱的道:“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自然有其獨到之處。但是遵守著這些規矩的你們,怎麼不好好監察那些真正亂了規矩的人,動不動就拿下邊的學院院長開刀?你們這種行為,說好聽點是按照規矩行事,難聽點就是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