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想了一會兒,也不再管顯聖山的怪異,而是指著幹黃臉的屍體問道:“我殺了他,那是不是說,你們隊就少了一個人,也就是我們的敵人少了一名?”
“不是的,聽族中長輩提到過,團體戰的人數是永遠都不會變的,他死了自然有下一位人進入,不過時間上會晚一些,以便拉大雙方的差距。”
“哦?還要進入,也就是說,下一個進來的人,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的實力了?”風淩本來還想著殺了眼前的家夥,他都說過了自己是個壞人,既然是壞人,那哪裏還有什麼信譽!可現在看來此人還不能殺了,要是他所說的全部屬實的話,那己方將麵對一個未知的敵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將他留下,自己操控的好。
“行了,仙兒放開他,就暫且讓這家夥跟著我們好了。”風淩不怕這膽小鬼使詐,憑借他的實力,萬萬不是風淩等人的對手,更何況,風淩還有著狗皇這種殺手鐧。
風淩因為帶著一個累贅,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不過他隨時和侯聰保持著聯係,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而且也根據著周圍的環境改變,確定了自己和侯聰的距離越來越接近。
沒有絲毫意外的,風淩就和侯聰、水一一相遇了。現在就隻剩下水舞和金雪融了,隻要和他們相遇,這第一關也就輕鬆勝利了。風淩也不著急,反正對方有人在自己這邊,即便是對方其餘的所有人都相遇了,也無法勝利。而且,若是風淩等人與對方相遇的話,他隻要立刻斬殺“膽小鬼”便可以成功拖延時間。
“少爺,之前我們也遇到一些異獸,不過實力都不是很強,輕鬆就解決了,你們那邊呢?除了這聳貨外,還遇見了其他意外麼?”侯聰雖然隨時與風淩保持著聯係,但也不能完全知道他周邊發生的事情。
“這個倒是沒有了,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到水舞。這個比賽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要找他們也是有些困難的。”風淩有些發愁,人這麼小,地這麼廣,怎麼去找尋水舞和雪融啊。
就在風淩發愁的時候,木仙兒卻捅了捅他的腰,讓他關注一下水一一。
風淩這才從比賽的心思中解放出來,看向水一一。
隻見她一人在旁邊出神;地望著一縷蘆葦;看這它隨風飄揚;看這它自由自在;看著它為其餘的蘆葦擋風擋雨;看著它紮根地底,守住一方水土。
風淩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水一一的肩膀。
“你知道麼,風淩,我覺得自己好沒用,我隨時隨地都要接受你們的保護,我覺得我就是一個累贅,我連這棵蘆葦都不如!”水一一沒有激動,隻是淡淡地描述著自己的心情,嘴角還夾雜著一抹嘲諷。
她越是這樣,越說明她的內心極度糾結,幾乎快要達到臨界爆發點了。
風淩暗自在心中埋怨自己,他怪自己這些日子沒有好好地照顧水一一,沒有顧及到她的情感,自己隻是一味地保護著她,本以為什麼都不讓她做,什麼都替她做好,她就可以生活的好好的,生活的無憂無慮。可惜,事情好像因為自己而脫軌了,她本就是一個好強的女人,自從她受傷以來,自己什麼都不讓她幹,便給了她懷疑自己的機會,便將她引向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