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亦嫣然一笑,挑眉看向燕子,“嗯,到時候一定要喊我參加。”
林秀亦現在也沒打算要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她更不想讓家裏人為她擔心,更不想讓爹娘為她操心。
“那不是秀亦和燕子丫頭嘛?”左邊田地裏頭的一位穿著白衣藍褲的婦女,指著小道上的兩個人說著。
一旁的林發江直起身子,順著妻子指去的方向望了過去。
“是啊,秀亦和燕子都回來了。”他放下手裏的小鐮刀,大聲喊起來,“秀亦,燕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兩姐妹聽見左邊地裏地喊聲時,同時往林發江的方向望去。
“大叔大嬸?”林秀亦快步拉著妹妹走去地裏頭。
“叔,嬸,你們家也還沒收完稻穀啊?”燕子問了句。
林發江輕聲歎了口氣說道:“沒有,因為你唐哥的事,我們也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心情收地裏的莊稼。”
這會一旁的大嬸,吳新嬌開始抹起了眼淚,“林強那孩子不聽話,非得去三灣山裏頭學人家抓蛇,現在倒好了,蛇沒抓到,人也不見了,現在那孩子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吳新嬌說完便哭的更加傷心,一旁的林發江又開始說起來,“我們找了當地的看守所,尋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找到人,我們就琢磨著,去年那場大法事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大嬸,不要太難過了,興許哪天就找到了。”林秀亦輕輕拍了拍大嬸的後背安撫著。
燕子眼睛一轉一轉的,徐徐開口:“不過最近馬頭村,也有好些人去附近山上捕蛇和野兔、野豬之類的,不過人家有那本事,有些人還賺到了不少錢呢。”
林發江娓娓道來:“幾個月前,你那堂哥也是和幾個玩的好的鄰村同學,打聽到這玩意賺錢的。
後來,他在鄰村一個捕蛇老手口中得知,在三灣山那一片有一些珍貴蛇種出沒,於是他就跟著那個人學了一段時間。
他覺得自己也學得差不多了,便孤身一擲,前往三灣山捕蛇,沒想到的是他去三灣山也是瞞著我們去的……”說到這裏大叔就紅了眼眶,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我們也經常告訴你堂哥,去哪都不能去三灣山,可他卻偏偏不相信,以前他就一直不相信,時常說世界上不會有鬼之類的。”大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對於自己兒子林健庭的失蹤,兩夫妻是整天以淚洗麵。
當地看守所,也到了就近的三灣山尋人,可都是無果而返。
至於墳頭坡,雜草叢生,山林密盛;根本就沒有什麼路口能夠踏進去。
墳頭坡裏的灌木叢,長得也有一米多高,根本分不清方向。
再者現在這個季節也是蛇和野獸出沒的季節,誰還敢冒死進入那片地段,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嘛。
自然看守所的警官,也是適可而止。當時兩夫妻提議說,建議進墳頭坡找找,可那幾個警官明確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還對林發江夫婦說:“這裏麵,我們都知道,進去就出不來了。
再說了,這裏麵連條正兒八經的路都沒有,你叫我們怎麼進去?”
另一個警員隨即也說道:“這樣吧,我們到附近的山腳下找一下,興許能找到些線索。”
可惜的是,當時在三灣山的山腳下尋找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
無奈這個失蹤案件,隻能進一步跟進,然而並沒有卵用。
沒尋到失蹤人員,也不差這一個了,去年村子裏的老力不也是失蹤了嘛。
不過這一次的三灣村人口失蹤案,已經引起了上頭領導的高度關注,這些失蹤案件,都會加強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