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意外,警員們都進入了墳頭坡救援,許多村民都參與了其中。
燕子出去後,就把墳頭坡裏麵聽到或看到的,都全程告訴了外麵的村民與警員,並且帶路進入墳頭坡救援。
墳頭坡神秘的麵紗,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呈現在村民們眼前。
他們心中所謂的死亡之穀,不過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為罷了。
村民們的眼中飽含著詫異、憤怒與不可置信,這個所謂的道士,不過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都住手,想活命的最好乖乖就擒,不然我們就開槍了……”其中一名警員雙手持槍對準嫌疑人,向院子裏大聲喊話。
吳富安意識到一時之間沒法脫身,隻能乖乖順服,眼下這麼多人,他們兩個隻能認命,十多年來,這一局算是輸得一敗塗地了。
她在大火中容貌盡毀,都是因他而起……
如果,吳富安的妻子當年,沒有失去理智放下那把大火將老力家燒著,那麼,這十多年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十多年了,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都該死!”吳富安一臉怨恨,大聲吼道。
“不要臉,竟然還活著?”村民們開始紛紛大罵出口。
“是啊,這臭婊子,當年就應該死在那場大火裏麵,就不會害人了。”另一個男村民道。
白衣女人將左邊臉頰的長發別到了耳後,讓在場的村民都瞧了個清楚:“這疤是那個壞女人給的,當年若不是她害我,我也不會躲在這個山溝溝裏頭不敢出去見人,你們可體會過那種,被人白天瞧見就說你是鬼的感受?哈哈……”
女人笑得幾近瘋狂,早已喪失了心智。
在場的村民看到她臉上的疤痕,脊背都不自覺得發涼。
這燒傷的程度,真的是非常嚴重,她全身的傷疤就占了二分之一的比率。
“你這賤女人竟然還活著?搶我家男人,你們這狗男女竟然背著我這麼多年,好你個死老頭子啊……”吳富安妻子不知什麼時候也進入墳頭坡,一來就情緒失控,大哭出聲。開始抓饒起白衣女人,警員第一時間及時將她拉開。
“你們別拉著我,我要撕爛她的嘴。,這個賤婦啊,當年我放的那場大火,就應該把你燒死。”
放火之前,吳富安的妻子就發現白衣女人與吳富安有染,於是就起了放火燒人的心思。
白衣女人是村民老力的妻子,老力前兩年也無故失蹤,這些都是吳富安所為。
“你當年的那把火害得我好苦啊,富安,你讓我瞞了那麼多年,今天我總算為自己出了口氣!”白衣女人娓娓道來。
吳富安當年就沒打算讓自己的妻子落入法網,明知道是妻子放的火,卻還是闖進火海中將那白衣女人救了出來。
大火那晚,老力還在農田裏抽水忙活,回來時,家已經被大火吞噬,好在孩子被鄰居從中救了出來,隻是妻子沒有著落。
吳富安背著瞞著村民們,將白衣女人隱居在墳頭坡,並且繼續著兩人的恩愛綿長。
若有人無意闖入墳頭坡,都將是有進無出。
“看到了嗎?哈哈……那些都是死了的人。”白衣女人失控大笑起來,指著屋子周圍的山林笑得詭異萬分。
“我娘呢?”秀亦哥大聲嚷嚷起來。
“瘋婆子,你把我娘弄哪去了?”燕子急急哭了起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非常關心兄妹倆的問話,誰都想知道張小嬌的去處。
“死了。”白衣女人眼神一瞬間變得陰鷙狠厲,似乎張小嬌罪該萬死。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爹聞聲急急走進白衣女人,一上來就是一嘴巴子狠狠扇下去:“你還我張小嬌啊,我的小嬌啊,你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嗎?”林發根一時情緒失控痛哭流涕傷心欲絕。
林秀亦也泣不成聲,彭源澤隻是靜靜的將她攬住懷中,臉色凝重。
哪怕是她不說話,他此時也能感受到林秀亦的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