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手牽手,跟我一起走,創造幸福的生活。昨天已來不及,明天就會可惜,今天嫁給我好嗎……
末悉尼和莉莉婆婆在甜蜜爛漫的歌聲中拉近距離,共同乘坐跑車雙宿雙飛。臨走,末悉尼再撒下一疊鈔票,供眾人去撿……見兒子覓得真愛,米又尼堂主喜極而泣!他不願把感性的一麵公之於眾,遂作勢讓阿旺杜夫把他扶回肩頭,攜罰款滿載而歸。
有收獲的全走了,滿大街的鎮民人財兩失,垂頭喪氣。
望著堂主父子離去的背影,某個中年婦人不由得歎了口氣,道:“今天看上的是阿婆,‘皆大歡喜’;明天那貨要是‘病症轉移’,看上少女,那得害死多少人?這日子要再這麼過下去,遲早大家抱團死。”
一脈聞訊,靈光一閃,走近歎氣的婦人:“大姐,我有個辦法可以助你們脫離苦海,成不成,關鍵還得看你們是否願意配合?”
“有法子你就放膽說。”婦人急切地答複。
一脈湊到對方的耳朵邊,耳語:“隻要你召集朋友聯係鎮上所有婦女……明天……”他把心中計策傳授婦人,對方臉色發生明顯變化,貌似挺難為情。“這……能成嗎?”她吞吞吐吐地問。
“你看。”一脈伸出左手,刻意掩人耳目地向婦人演示了回神奇的變化手段。對方的尷尬立即轉化為動力!她急匆匆跑去通知那些整天閑話家常的三姑六婆,呼籲姐妹團各自聯係酸梅鎮的婦女群眾。
流言廣布,三人成虎:一脈的計策火速傳開。沒過多久,小鎮的婦女就人盡皆知了。
正午12點,天空白雲舒展,猶如孩童把玩地橡皮泥,揉捏形態不一。
頭頂豔陽,酸梅鎮的大街上巾幗英雄雲集。數百名手拿鑼鼓的中老年婦女,皆為響應一脈的計策而集結。她們沿途敲鑼打鼓到了街道中央,吸引了大批鎮民的關注。婦人敲著打著,過了大約半個鍾頭,街道人頭攢動,達到近萬人之多。一脈與消逝聞風混入人群裏,期待大戲。
哐當一聲,有個婦女帶頭扔掉手上的銅鑼,開始寬衣解帶。無獨有偶,又有一婦人拋開腰間的大鼓,當眾脫起衣服來。一個接一個,一會工夫,敲鑼打鼓的婦人們全都公然脫光了衣服。
女人們反常地舉動,引發滿街鎮民驚呼!或多或少沾親帶故乃至她們的直係親屬,見到此景,要麼捂臉,要麼驚恐,要麼納悶,要麼側首偷看……沒人了解個中原委,好比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民眾愕然未定,光著身子的婦人們又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了一件更為出格地駭人之舉——當街站著小便。
本來還不以為意的消逝,這時忙轉過頭去!他愈來愈佩服與之同行的夥伴:此人看似平凡無奇、加之身患殘疾,卻能在三言兩語之間說得平日循規蹈矩的婦人做出此等“壯舉”,普天之下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人來。
眾人都在“劇中”,就一脈是“局外人”。計謀百出的他,若無其事那樣嬉笑風生,感覺如烹小鮮。
“咋地?咋地?到底咋地?是中邪了?還是抽風了……”一街的鎮民議論紛紛。有個男人見自己的老婆就在光腚婦女裏頭,笑得花枝亂顫。他抑製不住怒氣,挺身而出,責罵:“你們在搞‘非主流’嗎?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吧?這麼傷風敗俗,會天打雷劈的!”
帶頭脫衣的婦女昂首挺胸,回答:“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沒啥好害臊的。”
叫罵地男人聽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你反了你?我們明明都是純爺們,你還能顛倒黑白不成?”
婦女大聲應道:“你們這樣還算得上是男人嗎?不!這個鎮上唯有堂主和他兒子兩個人是男的,其他人都是女人。你們如果是男人,怎麼能容忍堂主和他兒子如此侮辱你們的奶奶、母親跟妻子呢?”
旁觀的男人們聽到這話,均捂著臉羞愧難當。兩性的特征和天職,叫他們無地自容。凡是沒耳聾的男子漢,皆認為這個婦女的話十分有理。哪怕過去如何孬種,他們是再也不能容忍荒 淫無恥的堂主父子了!
一脈眼看時機成熟,手化長槍對空連放三槍,大喝:“知恥而後勇,亡羊補牢,時猶未晚!”槍聲引來萬眾矚目,他又朗聲續道:“大夥兒聽好了,今日我們揭竿而起,打倒米又尼!”
“打倒堂主!打倒堂主……”現場百姓群起回應。大夥叫堂主叫慣了,暫時沒人敢直呼其名。個別鎮民抱著見機行事的心態,觀望事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