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興趣夠濃,肯下苦功,天下沒有學不好的本事。”席巴朝台下招手。達芙妮應邀上台,他又道:“我前任師父常說,若想高人一籌,就得自個先成全自個。你有這份決心沒有?”
“有的。”她站姿端正,四平八穩,做宣誓狀,“我要變強,不想成為團隊的累贅!”
“有誌氣。現我教你一套‘八式組合拳’……”
席巴手把手授藝,達芙妮全心投入,正式踏入拳擊領域……
他倆一番揮汗如雨過後,利用休息時間,席巴跟達芙妮講了一些自己年輕時的經曆:
16歲那年,他輟學初出社會,曾去賣過麵包。他每天業績都比別人好,客人寧可排隊也要等他來服務。為什麼呢?理由淺顯易懂:他會挑盤子中最大的麵包給客人。對老板來說,麵包隻要賣出去就好,而盤裏反正永遠會有最大的。
把“最好”留給別人——這是席巴一生奉行的做人準則,也是他後來走向成功的原因之一。
機械島公務大樓,韋斯特來到此處,跟保安表明身份後,自個在待客室等了一個多小時,仍不見五師叔席巴到來。他又連續向工作人員催促多次,對方均以“已經聯係過市長了,他會回來見你的。”為由,讓他耐心等待。
百無聊賴,小韋竟在大樓的待客中心內公然用電腦瀏覽兒童不宜的網站,高調鑒賞他本不該看的影片。
片中激烈地“拚搏”場麵,令排隊辦證的群眾血脈賁張!聲色犬馬最能消磨人的意誌——民眾不再拘謹了。韋斯特的此項“改革”,使得昔日居家私密片,轉入公家辦公廳——低俗公開化。
30秒內,網羅成批癡男怨女。人數暴增,大多數人還是默不作聲。
少有的幾個勇於發言的,盛讚:“好少年,合眾人之私,以成一人之公,來日領導選他準沒錯。”
韋斯特沒在意褒獎,卻也忘了自己來此的初衷,隻顧盯著熒幕忘情地拍手叫好:“好!好一招‘隔江猶唱後庭花’!一招鮮,吃遍天。那貨也是放心貨,不含矽膠,不經人造加工,貨真價實啊!”
旁觀者相繼抒發觀點:有人稱讚片中女主角長得好看,更有女性與之比較,驗證自身的美醜問題。小韋一笑置之——門外漢的評語不足掛齒,公然評論,還得推舉他這個“老江湖”。
韋斯特力排眾議,發表了一番獨到見解:“要怎樣判斷你們是否算得上美女呢?我來告訴你,其實很簡單,隻要在自己的照片上添加些和國文,然後發到網上,如果有人開始求種子,那麼你就是美女了。”
他興致正濃,一名高個男人低調地擠入圍觀群眾,給出評語:“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要是再多些喝彩,你不得就地表演呀?”
“說演就演,片酬倒貼二十萬都不成問題。小爺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韋斯特要拉下褲子拉鏈,腮幫子忽然吃痛,臉皮被人扯得像麵筋延長。他深諳此項手法係袋鼠師叔的專利,就認了,由對方拉扯。“臭小子,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席巴訓道,“分明找虐嘛?”
小韋給拉得皮都快斷了,好不容易急中生智,裝不認識:“哪來的鳥人,敢動小爺……”他撥開拉皮手,凶惡地回過頭來,猶如吃了槍藥的野狗,發飆耍狠,大有見誰咬誰的勢頭!“確認”是自家人,他又立馬服軟:“五……師叔。”
席巴神色沉悶,再次揪住韋斯特的臉皮,牽驢似的給拽出待客室:“到我辦公室去,少在這敗壞風化。”
達芙妮就站在門外等候。方才,她聽見裏麵“慘烈”的叫聲,羞於進門,雪白的臉蛋至今映紅如霞。
韋斯特才補習過“大片”,已到“發情期”,碰巧撞見好比三月桃花般嬌媚的達芙妮:“親~~~~!你怎麼會在這?!”呼呼呼,他氣喘如牛,鼻腔仿佛堵塞的水管爆裂,頓時血如泉湧:“我要去了……”
“小畜生!滿肚子壞水!”席巴發勁一扭,手裏的黑皮螺旋變形,痛得小韋死去活來。“‘一代一代一代’(和文:痛痛痛)……”他的下巴歪得將近折疊,席巴偏要多使上一份勁:“識相的,就給我規矩點。再不老實,今晚改吃‘爆炒豬頭皮’!”
“‘嗨嗨嗨’(和文:明白)……哎呦!別這麼用力啦……”韋斯特就這麼痛著喊著,被師叔扯進電梯。達芙妮掩口失笑,隨行在側。
稍後,他們踏進市長辦公室。三人坐在待客座椅上交談:達芙妮講述了她和市長相識的過程。小韋數度想插話。然而,席巴已預知了他此行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