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很快就過去,從事曆史研究這個專業的我,沒有任何專家名人的引薦,根本就沒法找工作。無奈之下我就隻能成天混在人才市場,看著有麵善的主就上去打聽要不要人。人家一看我呆頭呆腦還算壯實的笑眯眯地問小朋友你是幹啥的呀?我很不好意思的說是學曆史的,人家馬上臉一沉:“一個學曆史的來我這裏幹啥啊,把你請回去好吃好喝的養著就讓你給我講故事?”
我一聽這話急了,我一個大活人在這,你要就要不要拉倒,話說這麼難聽我招你了惹你了?剛想和他理論,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人影。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仔細一想,那不是我大學裏最好的同學盧天安嗎。
盧天安慘的比我跟徹底,他所學的專業直接偏的找不到邊了。好在他家境還算殷實,勉勉強強的吃飽喝足,等待有時間就來這裏溜達一圈,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個東家。說到這我倆不由得感歎生活的艱難。
這時遠處人群一陣騷亂,不少人都“嘩”的湧過去,好像那裏有位大善人要撒金子似的。我和盧天安閑著沒事,也湊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人群中間擺著張鐵木的八仙桌,八仙桌旁擺著兩把紅木的椅子。光憑這兩樣東西就可以看出其價值不菲。但是顯然紅木和鐵木搭配根本就不著調,主人這麼擺設純粹是為了賣弄,炫耀自家的身份。
其中一張紅木椅子上坐著一位眉須頭發皆白衣著傳統長衫的老者,似乎都沒把眼前這堆人放在眼裏,這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哼著小曲兒。旁邊站著一個身穿西服戴眼鏡的年輕男子,一邊輕聲請示老者一邊向人群吆喝著:“我們這兒要人,但不是隨便誰誰的就可以來。老板說了,隻有通過考驗的才能被取用。”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黃布包著的東西。
大家一看這位口氣這麼大,還掏出個東西來,都以為那是啥寶物,眼睛看的都直了,很不等立馬打開看看是啥。眼鏡顯然看出了大家的急躁,說了聲大夥別急,我這就給您打開。說著一層一層的掀開黃布。
圍觀的眾人害怕裏麵是顆夜明珠一大開閃著眼睛,還稍微側過頭,就像等著二踢腳爆炸似的。我一看不由得暗暗發笑,這群人還真是胡思亂想,要是眼鏡在這種場合裏掏出個夜明珠來,別說警察說他私藏文物,就是旁邊坐著的那位老爺子也得第一個站起來給他一巴掌說:“哎呀你個混小子,說了多少遍要低調,低調!”
結果黃布的最後一層揭開,裏麵並沒有人沒想象的那麼美麗,就是一個淡青色有點發灰的物件。好像是一塊石質物品
人群一看都大罵上當:“我們千裏迢迢的被你忽悠到這兒,你這小子就掏出個破石頭來招待我們啊?說罷已有不少人散去。趁著人群一少的功夫,我倆鑽到前麵,終於把這物件看了個清楚。
原來這是一塊古玉。
玉性陰,自打從石頭裏刨出後就開始吸納天地之氣,埋在地底的玉更是不得了了。這樣吸來吸去的玉的顏色質地就會開始發生改變,先是光滑之色褪去,接著由透明變得發脆。而眼前這塊古玉已經整個的發灰,變得就像人的骨頭一樣,少說也得有千百年的光景了;並且保存的如此完好,不說價值連城,也得有千八百萬的。
我正和盧天安討論著這些,那位優哉遊哉的哼著小曲兒的主突然睜開眼,把眼鏡招呼過去說了幾句。眼睛聽後點點頭,徑直走過來對我倆說:“二位兄弟,有活兒幹不幹?”
我倆一聽差點沒傻在那兒,自己找活找到嘴都快起老繭了都沒成,感情今天機會自己找上門兒來了?於是立馬點頭同意。眼鏡看我倆都沒問題就把我倆帶到老者那裏。老者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們一眼,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說:“人夠了,小李,我們打道回府,找老爺彙報去。”
眼鏡點點頭,剛要去驅散人群,老者突然叫著他,補充了句:“慢著,你把那脖子右邊有塊青斑的後生仔也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