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確是很敏感的時間,我和北宮戀花半夜出來找人的舉動如果讓青明和尚和彥林知道的話,不好解釋也同樣不好交代,畢竟他們的身份還我們還不能確定,不知道他們到底跟前麵的受害者有沒有關係。
北宮戀花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你說我們會不會想錯了?”
“不管有沒有想錯,都要走這一步不是嗎?”我安慰著北宮戀花。
她點了點頭,有些不甘心,臉上滿滿的都是鬱悶。
“咱們先回去吧,看看何博宇和薑詩有沒有回去,如果他們沒有回去的話,咱們還是有理由繼續出來搜尋的。”我說道。
“嗯,也隻能這樣了。”北宮戀花點點頭,眼中已經略顯疲憊。
我們一路慢慢的往回走,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北宮戀花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我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專門拿了追蹤的法寶出來,就是為了探尋香繡的秘密,晚上的時候通過王二春的反應,窗外那個應該是香繡無疑。
而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窗戶那裏分明是照射進來一道光的。
再想起當時屋裏亮外麵黑的情況,看來外麵的人是想要屋裏麵的人看清他,所以用手電或者其他的光源照在了自己的臉上。
當時我們都許多人都背對著窗戶,王二春是正對著窗戶的,那麼當時凡是正對窗戶的都有可能看清了這個人的真麵目?
想通了這一關節我有點興奮了,這樣的話就說明我的懷疑可以縮小包圍圈了。
因為當時王二春追出去之後,我們曾經交流過,沒有一個人說看清了那個窗外人的情況。
這就不對了,也就是說有正對窗戶的人在撒謊,他明明看到了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北宮,你還記得昨晚上王二春大叫香繡的時候都誰是正對著窗戶的嗎?”我問北宮戀花主要是為了確認。
“除了王二春,還有……何博宇?”北宮戀花一邊想一邊說道。
我點點頭,那看來我就記得沒有錯了,當時隻有王二春和何博宇是正對著窗戶的,也就是說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窗戶的位置。
而當窗戶那裏閃現一道白光照出一個人臉的時候,他們都可以看清楚。
畢竟人的眼睛有追光性,人的大腦思維也有好奇探究性,他們是一定會被那束光所吸引過去的。
所以,說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何博宇在說謊,他在包庇窗外的人。
再聯係何博宇自告奮勇去尋找王二春的舉動,他的嫌疑基本已經落實了。
“咱們快點回去吧,也許事情已經有所轉機了。”我對北宮戀花說道。
北宮戀花顯然也醒悟過來,她搓著手說道:“沒想到這小子隱藏的挺深的,差點把我都給騙了,還學什麼道。”
我和北宮戀花走的很快,大約沒出半個小時我們就走回到了小木屋。
我們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本是北宮戀花的那間屋子。
“我們回來了。”我輕聲說道。
鬼氣深深正有氣無力的靠在床頭上,臉上各種不爽。
他看到我們回來立馬起身說道:“你你你,你跟我說清楚,不是說兩個小時保證不動就不疼的嗎?怎麼還嘶……疼!”
“你傻啊,兩個小時不過是一般情況的標準時間罷了,誰讓您跟正常人不一樣呢,疼就受著唄,誰讓你手欠!”北宮戀花賞給了鬼氣深深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鬼氣深深一臉的不服氣。
我走過去拍了拍鬼氣深深的肩膀說道:“你再堅持一下吧,我看北宮要是有其他的辦法在臨走的時候就告訴你了,又何至於把這寒冰膏給你留下。”
我隨手拿起在床頭放著的小白盒子,手指沁涼,就是北宮戀花臨離開之前留下的那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