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墓之中,我們被東條正雄堵個正著,東條正雄本來已經穩操勝券,可是他的貪婪再一次出賣了他。我用冰鋒劍作為誘餌,成功地分散了東條正雄的注意力,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三個人一起發難,終於製服了東條正雄。可是小鬼子是一個狂妄的民族,以前是,現在也是。那種狗屁的武士道精神,讓他們不知何為生死,瘋狂之極。窮凶極惡的東條正雄居然引爆手榴彈想和我們同歸於盡。
“不好,是手榴彈!快跑!”我驚慌失措地纏著王雨晴和陸飛大喊道,神色十分緊張。
而東條正雄也沒有半點放過我的意思,死死地拉住了我的手,狂妄地笑道:“想走,不可能滴,要死就一起死,我滴得不到,你們滴誰也別想得到,哈哈哈哈哈!”
“放手!”我怒喊道,憲法改革最後拚一把,可是就在這一刻,手榴彈爆炸了,炙熱的烈焰瞬間吞噬了我們所有人,包括王雨晴和陸飛。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被逐步分解,然後一道白光把我包容在其中,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這到白光很柔和,一點都不刺眼,然道就是通往天堂的聖光嗎?漸漸地,我迷離了,整個人就好像懸浮在空中,又似浸在流水之中,全身沒有一點的重量,不知要飄往哪裏?
“晴兒!”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才發覺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似乎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夢。那夢境太過於真實了,我親眼看見自己被手榴彈炸得支離破碎,那種臨死前的痛苦真真切切,要不是我現在還活著,我都以為那是真的。
深吸了幾口氣,我的心情才慢慢地平複過來,手習慣性地往懷裏摸去,卻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糟糕,我的寒魄呢?怎麼不見了?”寒魄,我可是從不離身的,怎麼會不在了?我急得四處張望,想找到我的寒魄,卻發現我被困在一個小黑屋裏,四周都是發黴的味道,令人作嘔。隻有一道昏暗的光透過門上的氣孔,懶懶地灑在地上,無數塵土在光柱中自由地飛舞著。
“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我茫然了,我努力地回想著我可能經曆過的一切,可是除了那個可怕的夢境之外,我想不起來任何和整個地方有關的片段。我絞盡腦汁,卻依然對這個地方感到陌生,因為我壓根就沒有來到這個地方。
情緒激動的我一下子就衝到門口,使勁地搖了幾下,發現門是鐵做的,十分堅固,而且還是從外麵鎖住的。此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被人綁架了,可是我又是怎麼被綁架,又是誰要綁架我呢?我有被綁架的理由嗎?
“喂,有沒有人,放我出去!喂!為什麼要關住我?放我出去!來人啊!”我用力地敲打著門窗,憤怒地朝外麵喊叫著,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大吵大嚷的聲音,果然驚動了看守的人,可是當我看到那些看守人的打扮時,我驚呆了。我看見兩個身材矮小,穿著土黃色軍服,肩上還背著步槍的人,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八嘎,你滴再胡亂叫喚,死啦死啦滴喲!”其中一個小矮子嚇唬道。他摘下步槍,也不管會不會刺到我,就直接往窗口捅了捅,鋒利的刺刀差點就刺中了我。
我已經完全石化了,不是被那殺著寒光的刺刀嚇到,而是背著兩個人的身份嚇到了。“這這這是拍戲嗎?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進入劇組呢?如果不是拍戲,拿著兩個小鬼子打扮的人又是誰?是有誰在搞惡作劇嗎?”我自言自語道,可是卻麼有人可以給我答案!
那兩個小鬼子看到我如此驚悚的模樣,還以為我被他們嚇唬到,一種自以為了不起的表情,盡顯臉上。一個長著一小撮仁丹胡的小鬼子滿意地說道:“喲西,你滴,不要吵,乖乖滴,可以再多活兩天!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