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在東北靠近虎頭要塞的一處隱秘山坳之中,發生著一場不為人知的穿越。在這裏我們和小鬼子大戰了一場,卻始終沒有見到同行的陸飛。但是我和王雨晴堅信,陸飛一定還在給水2部裏,所以我們倆喲冒險再次嵌入給水2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給水2部的第二層,我和王雨晴終於找到了久違的陸飛。可是這小子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見我們不但不迎上來,反而越跑越遠。無奈之下,我們隻有和陸飛來了一場中長跑比賽,雖然我們最終追上了他,可是也一頭撞進了小鬼子的懷抱。
剛剛才憑借著日本鬼子不怕死的武士道精神,帶領著自己的士兵把喪屍殺得大敗的井上,還沒來得及指揮手下鞏固陣地,包紮傷口,突然從後麵跑來三個行為非常怪異的人。三者拉拉扯扯,又驚又叫,似乎在發生著什麼?有兩個是穿鬼子的軍服,應該是自己人,不過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楚是誰,至於另外一個人,不僅麵生,連服裝也非常的而奇特,井上心生疑惑,就朝著那邊大喊:“喂,你們滴什麼滴幹活?”(日語)
我和王雨晴好不容易才讓陸飛認出是我們,沒想到就被小鬼子盯上了,看那個小鬼子年紀有點大了,據符合其他小鬼子也完全不一樣,應該是個領頭的。我們三個都不會日語,心裏很虛,隻能裝作聽不見,轉身加速地離開。
這下井上就更加覺得有問題了,如果是自己的手下,還沒有人敢不服從他的命令,這些人明顯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頓時火冒三丈,“八嘎,你們滴站住,不然滴,統統滴死啦死啦滴!”(日語)
我們哪聽得懂這個老鬼子說些什麼,他叫得越歡,我們就走得越快,畢竟這裏可都是小鬼子啊?我們可沒有把握能同時對付得了這麼多的小鬼子。
可是沒走多遠,我們就撞在一塊鐵板上,一個滿臉是血的小鬼子,手裏抬著一把歪把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那個小鬼子大喊道:“井上大佐,他們滴都是奸細,都是支那人!”(日語)
聽到這句話,驚呆了的可不止我們三人,所有的小鬼子都愣了一下。我和王雨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他他他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活著?”沒錯,堵在我們麵前的就是本應該死了的東條義男,按理說,他中了一槍,又從樓梯上摔下去,是不可能活著。可是就是這麼巧,那個子彈既沒有傷到他的骨頭,也沒有傷及內髒。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從後背穿進去,貫穿胸膛,居然從心髒和肺葉之間的縫隙穿過。這也是東條義男看似受了致命傷,卻仍然可以站在我們麵前的原因。
“哈哈哈,”東條義男獰笑著,“你們滴沒有想到吧?我滴有天皇陛下的保佑,是死不了滴,現在輪到你們嚐嚐子彈滴滋味了!”說著,東條義男扣動手裏的扳機,歪把子機槍頓時噴出致命的火焰。
“噠噠噠------”一連串子彈打在我們見前邊不遠的地上,濺起一陣陣塵土,嚇得我們三個拚命地往後躲。還好東條義男受了傷,開槍沒有什麼準頭,要不然,我們三個可能已經被打成馬蜂窩了。
井上見到這樣情況,馬上就意識到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朝著自己手下命令道,“你們滴,快快滴,把他們包圍起來!全部抓起來滴!”
一見到小鬼子都動了,我們三個也不能閑著,此時不跑的話,就沒有機會了,所以我們三個就挑了一個沒有小鬼子的方向,拚命地跑。還好,小鬼子們連番大戰,體力早就告罄,沒有多餘的體力追趕我們,隻能朝著我們逃跑的方向,不停地開槍招呼我們。
一顆顆子彈,“咻咻”地從耳旁飛過,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打中,但是我們決不能停,隻有不停地移動,才能降低自己被擊中的幾率。我們俯身低頭猛衝,也不知道自己往哪個方向跑,直到聽不見小鬼子的槍聲,我們才慢慢的地停歇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小鬼子追著追著就不追了,似乎有很大的忌諱,如果我們要是抬頭看到牆上那個大大的3字,就應該明白,小鬼子為什麼會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