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祥遇襲,摸金符被搶,使得我們的局勢一下子變得非常的被動。原本我們掌握著主動權,隻要小日本湊不齊摸金符,那他們的野心就難以實現。可是如今摸金符被搶,我們就不得不跟著小日本節奏走。可是最大的問題還不在於此,小日本究竟藏在哪裏,他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我們都一無所知。
胡爺和凱爺接到劉祥遇襲,摸金符被搶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控範圍,控製摸金符的計劃已經失敗,那麼接下來就隻能把原有的計劃全部推倒,然後重新籌劃。
“師父,徒兒保護摸金符不利,請師父責罰!”劉祥自知逃不過責罰,所以一下子就跪在凱爺的麵前,承認自己犯下的錯!
“你,你,”凱爺氣得吹胡子瞪眼,“老子以為你是個人才,才收你為徒,可是你幹了什麼,就是這樣送老子一個見麵禮?真是氣死老子了!”
“胡爺,凱爺,這事不能怪劉祥,要怪就怪我,是我考慮不周,才讓小日本有可趁之機!”王宗漢一下子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身上,顯示出一個作為老板的風範。
“算了,人誰無過,我和老王不是也丟了三枚摸金符嗎?要說罪過,我們倆可是比你們嚴重多了!老王,你看小胖子都受傷了,你這做師父的,怎麼就忍心讓他跪著?”
劉祥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原本醫生是不讓他出院的,可是這家夥,硬是要急著出院,誰也攔不住。凱爺也不是鐵石心腸,看了一眼還跪著的劉祥,這才說道:“看在你頭上紗布的份上,老子今天就饒了你,還有下次,就不要再叫我師父!”
“謝師父!”劉祥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能得到凱爺的原諒,劉祥的心裏多少踏實一點。不過這遠遠不夠消除他心中的憋屈,他剛站起來,就說道:“胡爺,師父,這口鳥氣我實在忍不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出發,再把摸金符給搶回來?”
“搶,怎麼搶?連小日本在哪都不知道,你上哪搶去啊?”凱爺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啊?哦!”劉祥一下子就蔫了,空有滿身的力氣和怒氣,可是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也是白搭。我們本以為胡爺和凱爺已經有了小日本的消息,可是如今看來,他們並不知曉。小日本藏得還挺深,想要把摸金符再搶回來,這個想法就不切實際了!
胡爺見大家士氣有點低落,就鼓勵安慰道:“其實大家,也不必太沮喪,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就算小日本真的拿到十枚摸金符,也未必能解開其中的秘密,就算解開秘密,也未必能順利地進入曹操墓,就算能進入曹操墓,也未必能出來。大家不要忘了,這曹操墓是誰修建的,那可是第一二代的摸金校尉!”
胡爺的話就像是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使得大家的心情逐漸平複。沒錯,這摸金符裏的秘密是摸金校尉盡心安排的,不是內行人一定看不懂,再說由第一二代摸金校尉監督建造的陵墓,豈是隨隨便便就能盜的。想到這,大家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輕鬆,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凝重的氣氛了。
“不過大家也不能掉以輕心,小日本中也藏著不少能人異士,說不定也能發覺其中的奧秘,所以我們也不能希望都寄托在小日本猜不透其中的奧秘!”胡爺倒打一耙,頓時又讓我們的心提了起來。
“那我們怎麼辦?搶又沒法搶,想搶在小日本之前找到曹操墓,我們又沒有摸金符,這該如何是好?”王宗漢經曆過許多的大風大浪,可是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進退不得的難題。
“沒有其他辦法,隻有等!”胡爺此時反而氣定神閑,似乎成竹在胸。
“等,就隻有等嗎?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劉祥最受不了的就是明知道有敵人,卻有無處下手地情況。
“當然不是,”胡爺否定道,“小日本也不是神,之前他們做的很好,很隱秘,幾乎讓我們追查不到任何的蹤跡,這是他們早就精心安排好的,我們一時無從下手,輸得不冤。不過,他們要想找到曹操墓,就必須有大動作。我已經通知了發丘,卸嶺,搬山各派,廣布眼線,隻要小日本露出一點馬腳,我們就能找到他們!到時候,我們群起而攻之,如果是明刀明槍的對陣,我們又是本土作戰,小日本絕不是我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