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空間的茫茫大沙漠之下,藏著一個一千多年的秘密。而要打開這個秘密,必要要經受重重的考驗。在地底深處的某一個地方,有著一處天然的湖泊,一處滾燙的湖泊,一處可以融沙爍金的岩漿湖。
火紅的岩漿不斷地翻滾著,卻又不像是火山口。我們站在岩漿湖的旁邊,卻看不到露天的火山口,說明這裏的岩漿從沒有對外噴發過。也就是千百年來,這個岩漿湖一直都維持這麼一個穩定的狀態。既不對外噴發,也不會因為能源枯竭而冷卻。
不管這個岩漿湖噴不噴發,什麼時候噴發,也不去理會當年的摸金校尉是怎麼搞出這個岩漿湖的,眼前最頭痛的問題是,這個岩漿湖擋在我們的前麵,橫跨幾十米,我們根本就找不到路或者方法,越過這個岩漿湖。
如果無法越過這個岩漿湖,那我們就找不到曹操墓,找不到曹操墓那就更別提找到勝邪劍。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岩漿湖過不去是一件好事,既然我們過不去,小日本應該也過不去,所以說我們就不用擔心曹操墓被小日本糟蹋了。
我們曆盡千辛萬苦,才走到這裏,如果這個時候放棄尋找勝邪劍,我心有不甘。萬一勝邪劍就是能解血屍咒的名劍,那我不是要抱憾終身。所以一根筋的我急切地想越過這個岩漿湖,盡快找得到勝邪劍。換個角度來說,無論勝邪劍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把名劍,這探尋名劍的過程,本來就是一場其樂無窮的事情,而我們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小騙子,你特麼的就是個小騙子,”劉祥喘得想一條狗一樣,“這哪裏有什麼路,你存心找老子開涮,算了,不管怎麼樣,來點冷氣爽爽,要不老子都快被烤成人幹了!”
劉祥感到酷熱難當,我們其實也一樣,在這裏連空氣都是扭曲的,尤其是在岩漿湖的上麵,對麵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不僅岩漿是沸騰的,連空氣也一樣是沸騰的。
我一直強調這裏有通道,其實隻是推測,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同樣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因為長時間站在岩漿湖旁邊,所以整個人都像是被蒸烤了一樣,身體的水分不斷地流失,如果再這麼下去,又找不到過去的路,恐怕我們真的會如劉祥所說,被烤成人幹。
王雨晴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也看得出她一直都在咬牙堅持,貼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成了黑色。大量的流失汗水,很快就會讓我們虛脫。所以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著想,我不得不取出了冰鋒劍,很快一股冰涼的寒氣慢慢地從冰鋒劍中散發出來。
寒氣和這裏的熱浪一交鋒,頓時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學過地理的人都應該知道,風的形成就是因為空氣中的溫度差。熱量會使空氣又高溫的地方往低溫流動,於是就產生風。而冰鋒劍散發出的寒氣就促使了風的流動,無形之中就好像有一股強勁的力道在推我。
不過很快,風又消失了,寒氣和熱浪趨於平衡之後,我們也慢慢的穩定下來。有了這股寒氣,我們三個很快就感到一陣的涼爽,就像大熱天突然衝進空調房一樣,巨大的溫差,使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瓦擦,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小騙子,你要是早把冰鋒劍拿出來,我們之餘受這份罪嗎?涼快,真是涼快!”劉祥為了能蹭到更多的寒氣,不斷地靠近我,要不是怕冰鋒劍凍傷他,估計他把臉貼到冰鋒劍上。
“喂喂喂,死胖子,你滾遠一點,你不知道我心裏隻有晴兒一個人嗎?靠那麼近幹嘛,想揩油嗎?”我一把推開劉祥,嘴裏還不停地罵著。
哪知道劉祥皮厚的很,馬上又粘了過來,還故作媚態地說道:“哎喲,咱倆誰跟誰,你忘記了,當初我們倆可是同睡一張床,同穿一條褲子,你現在倒把我當外人了!”
王雨晴一聽,頓時就笑了,尤其是劉祥為了蹭寒氣,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實在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