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甲屍之所以被和稱為銅甲屍,就是因為她身著重甲,刀槍不入,而且還力大無窮。如果不能破除它的防禦,它就是無敵的存在,我們將會無計可施。所以如何破壞銅甲屍的重甲就成為我們麵前最大難題。
以我手中的冰鋒劍和湛盧劍,在力量不足的情況下,就算銅甲屍站著不動,讓我砍,估計我也無法刺穿那厚實的重甲。要想能撕開銅甲屍那變態般的防禦,唯一的希望隻有劉祥手裏的巨闕劍,隻有他那超強的爆發力才可以和銅甲屍一戰。不過我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劉祥正麵迎戰銅甲屍時,基本上就沒有出手的機會!銅甲屍實在是太生猛了,一掃一大片,劉祥一直被逼在角落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為此,我不得不想辦法替劉祥解圍,與此同時也能吸引銅甲屍的注意力,為劉祥聚集力量創造時間和條件。在我成功地吸引銅甲屍之後,我才深有感觸地體會到劉祥剛才的處境,麵對銅甲屍隻有被打的份,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幾次三番,我差點就命喪銅甲屍的流星錘之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隨便出一點小差錯就會要了我自己的小命。不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為劉祥爭取了時間,想來,這樣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終於,集中起所有力量的劉祥,用他的黃金巨劍直接破壞了銅甲屍的重甲,巨大的動能還把銅甲屍所在的地方砸出一個塌陷的巨坑!但是生命力頑強的銅甲屍依然沒有死,那如同炮彈一樣的流星錘從坑底飛出,差點就把我和劉祥轟成碎渣。眼見銅甲屍就要掙紮著從坑底爬出來,我毅然提起冰鋒劍迎了上去,我要在銅甲屍完全爬出坑外之前,阻止他!
銅甲屍雖然沒有死,但是並不代表他一點事情都沒有,重甲幫他擋住了大量的攻擊,可是他的身體還是收到了一定的損傷。傷口不致命,卻抑製了銅甲屍的動作,銅甲屍一邊嘶吼著,一邊拚命地往坑上爬。不過塌陷的巨坑卻不是那麼好攀爬的,我就是趁著銅甲屍還沒有完全爬出來,果斷地揮劍朝著銅甲屍著力的手指砍去。
為什麼隻砍手指,而不把銅甲屍的手臂整體斬斷?那是因為銅甲屍骨骼奇大,雖然沒有重甲保護,但是我依舊不敢保證能一劍斬斷其一隻手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以我的力量加上冰鋒劍的銳利,對付銅甲屍的一根手指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再銅甲屍爬坑的過程中,任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斷其一指的效果也非常明顯!
“嗷!”銅甲屍痛苦地哀嚎一聲,他的中指被我從中間砍斷,別看就隻是砍斷銅甲屍一根手指,卻立即讓銅甲屍的力氣消掉一大半。就是差那麼一根手指的力量,原本已經爬到坑沿的銅甲屍,又再一次滑落坑底,使得他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銅甲屍仰著那碩大的頭顱,不斷地朝著我咆哮,似乎在警告我不要擋住它的去路。可是我怎麼可能受銅甲屍的威脅,它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他有本事出來又何必威脅我呢?我用嘲笑的口吻對銅甲屍吼道:“銅甲屍,甕中之鱉的感覺不好受吧?有我在這裏,你就別想出來!”說完,我故意亮了亮自己手中的冰鋒劍,那青色的寒光足以證明我手中的寶劍絕不是凡品,我絕不是信口雌黃!
銅甲屍看到閃爍著青光的冰鋒劍,也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不再和我糾纏,反身朝另外一個方向爬去。沒想到銅甲屍還挺聰明,它這是想繞過我,從另外一個地方爬出來。如果真的讓銅甲屍爬出這個大坑,那麼一定會是後患無窮,我心裏暗叫不好,急忙沿著坑沿往那邊跑去。
王宗漢不是酒囊飯袋,他發現銅甲屍的企圖,早我一步出現在那個方向,手持大口徑的獵槍,對著銅甲屍的腦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嘭!”一道閃光加一聲脆響,大口徑獵槍射出的子彈直接沒入了正在攀爬的銅甲屍的腦袋。打得銅甲屍黑血四濺,這一槍雖然要不了銅甲屍的命,但是卻讓銅甲屍受傷退縮了。銅甲屍就像是一直被獵人打傷的野狼一般,“嗷嗚”著縮了回去,再一次落到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