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鳳掀開鬥笠白了徐默一眼道:“你總算是見過這個大美人,走到哪裏都要說!”
上官文龍與陳武都是莞爾一笑。
徐默連忙解釋道:“我就是實話實說,沒別的意思。”
上官文鳳仍然不解氣,照著徐默的大腿狠狠掐了一下,徐默隻能忍著鑽心的疼不敢吭聲。
上官文龍道:“晚上的接風宴,晉王會派人來邀請,我就不去了,徐默全權代表國教與三仙宮去。”
徐默不解道:“按照禮儀咱們都得去啊,大舅哥為何不去?”
上官文龍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宋沛的脾性不好,我不去他會更加惱怒。而且我也不願對他行跪拜之禮,大漢與晉域開戰在所難免,給他增加點怒意更好!”
徐默其實也不願對宋沛行跪拜之禮,但既然上官文龍吩咐了,他到時隻能看情況。
四人吃完混沌,上官文龍帶著上官文鳳回了國教。
徐默與陳武也回了三仙宮,於庸正在三仙殿前指揮人掃雪。徐默看著滿院子的算卦先生,不禁暗笑,三仙宮現在都快成廟會了。
於庸見徐默與陳武二人打扮,已是笑道:“你二人是辦什麼秘密之事去了?”
徐默笑道:“大漢來訪,帶來幾個年輕天才,要與晉域比武,我和陳武剛才去摸了摸對方情況。”
於庸不禁道:“大漢的反應真迅速,國師才晉升人王半月,他們的人馬都來了,想是存心震懾,以現在晉域的情況來看,晉王還差點膽量,恐怕是要你們輸掉比武吧?”
徐默點點頭道:“不過,我們並不打算輸。”
“為什麼?咱們三仙宮現在還未發展成型,開戰早了對咱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於庸十分不解。
徐默站在三仙殿前看著漫天飄揚的鵝毛大雪道:“因為我想殺劉貴!”
於庸更加不解:“老大與皇帝有仇?”
徐默點點頭:“不共戴天之仇!”
於庸摸了摸腦袋,還是想不明白,徐默的身世背景他都清楚,根本與遠在大漢的皇帝八竿子打不著,怎麼會有仇呢?可看徐默的樣子,又不似作偽。
“老大,那皇帝與你有什麼關係?”
陳武也十分好奇道:“是啊,宮主,你與大漢皇帝有何瓜葛?”
徐默自是不能說,隻道:“有些事情,我不能說,我隻告訴你們,劉貴必須死!”
於庸此時卻是哈哈笑道:“不管怎樣,做兄弟的都會支持你!況且,不殺皇帝怎麼成就霸業?我於庸跟著你,自然是要做大事!”
陳武也道:“徐宮主拿我當兄弟,我也會助兄弟一臂之力,不就是個皇帝麼,想殺便殺!”
徐默聽了二人這一番豪言壯語,長舒了一口氣道:“好兄弟!”
……
……
大漢一行人馬被晉王迎接進了王庭,又安排了住處,隻是之前不知宋沛帶了未婚妻白狐兒,所以未準備房間,鬧得宋沛心中又是一陣不快,把晉王罵了個狗血淋頭。
後來還是大司馬嶽群之靈機一動,想到李瀟瀟所住的鸞鳳園環境甚好,便把白狐兒安排到了那裏。
待把大漢眾人安排好,晉王看天色不早,已是安排人去為晚宴忙活。
神將宋沛卻是剛到住處轉了一圈,屁股還沒做熱,便叫上五名光明衛迫不及待的去找白狐兒,說是要帶大夥上太原城逛逛。
鸞鳳園李瀟瀟的閨房之中,白狐兒看著幾人一身鎧甲的模樣,不禁道:“你們這般打扮怎麼逛街?一見你們老百姓早就躲遠了,那逛著還有何意思?”
“狐兒說得對!”宋沛老臉憨笑道,又回身指著五個光明衛喝道,“你們也不提醒本將一下,現在都給我回去換衣服!”別看宋沛在別人麵前極有威勢,但見了白狐兒就像耗子見了貓,生怕白狐兒有半分不悅。
五個光明衛莫名其妙挨了罵,心中不忿,卻也不敢在宋沛麵前忤逆,都乖乖的回去換衣服了。
一路之上蘇芩衣更是不停的道:“一個青樓女子,也能騎在咱們光明衛頭上,說出去真是叫人笑話。”
其他四個光明衛都不說話,雖說蘇芩衣的容貌身材也是個大美人,但跟白狐兒一比,還是輸了半分。白狐兒曾是青樓女子事情大家都知道,但白狐兒的密探身份,他們卻也知道,所以更不敢生出任何輕蔑之心。
蘇芩衣很少受冷落,見他們隻走不說話,不禁道:“你們都是啞巴麼?”
李東庭這時才道:“芩衣,有些話埋在心裏便好,白狐兒畢竟是宋將軍的未婚妻,冒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