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看著被控製在王域之中的四個年輕武宗歪笑道:“你們不是琉璃教的弟子?”
一名年輕武宗抵抗著王域的威壓道:“廢話,這是須彌宮,我們又怎會是琉璃教的弟子?”
徐默與姚青薇對視一眼,姚青薇將王域之中的威勢加大道:“這麼說,你們是須彌宮的弟子咯?”
那幾名弟子都不回答,隻在王域之中掙紮,姚青薇不禁又笑道:“憑你們幾個的實力,還掙脫了不了王域,勸你們乖乖回答,否則我便將你們碾碎!”
“你們究竟是誰?”那名年輕武宗一臉的不服氣,若不是剛才沒有察覺到徐默與姚青薇身上的修為氣息,他們又怎會輕易著了道被控製在王域之中,況且對方那個黑衣的年輕小子看來年紀不大,要是沒有這個女武王在身旁,他能這般得意?
徐默雙手抱胸道:“先別問我們是誰,我問你,你們現在的宮主是誰?”
“竟連我們宮主的大名都不知嗎?”年輕武宗十分倨傲的道,“你們現在最好乖乖投降,否則虛宮主來了便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一聽虛宮主三字,徐默與姚青薇相視一喜,看來現在的宮主不是虛出塵就是虛無念,那麼李嫣然也應該沒事,而且僅僅幾個巡查的弟子都是武宗修為,可見現在的須彌宮勢力應已不小。
徐默高興的道:“虛宮主是虛出塵還是虛無念?”
“放肆!”那名年輕武宗道,“我們宮主的名諱是你叫的麼?”
徐默笑道:“都是自己人,青薇,放了他們。”
“好!”姚青薇答應一聲收了王域,那四名年輕武宗頓覺周身一鬆,又各自舉起長劍對著徐默二人。
徐默歪笑道:“我和你們宮主是朋友。”
那名武宗卻是不信,隻道:“若是朋友,為何不走大門,還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大殿?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徐默此刻也沒工夫跟他們解釋,隻笑道:“這些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隻管把宮主叫來就好,或者你告訴我宮主在哪兒,我自己去找他。”
“笑話!”那名武宗一臉的不忿道,“你是什麼身份,宮主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我說你這小子脾氣怎麼這般大?”徐默無奈的道,“若我們不是宮主的朋友,剛才早把你們四個殺了,不是麼?”
“誰知道你們在耍什麼陰謀詭計!”說著話,那名弟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紙符,然後運起魂力將其捏碎了,緊接著便聽大殿之內響起陣陣刺耳的鍾鳴之聲。
姚青薇對徐默道:“這是預警符!”
“不錯!”那名武宗道,“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你二人插翅難逃!”
姚青薇可沒徐默那般好脾氣,突然厲聲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他們來之前我可以殺了你們?”
血色王域倏然發散,四名年輕武宗嚇得疾退一截,姚青薇正要再跟,卻被徐默喝止。
“青薇,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以免傷了和氣,等會出塵他們來了,不全都清楚了?”徐默對姚青薇說完,又對那四名年輕武宗道:“我們不跑,就在這等著。”
說罷,徐默走到大殿之中一張木椅前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還招呼姚青薇道:“青薇,來了這兒還客氣什麼,你也坐下!”
姚青薇笑盈盈的走過去安然坐下,也不再理會那四個小子,而那四個小子卻被二人的舉動給弄懵了,現在的須彌宮乃是楚域第一勢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這二人好像根本不把須彌宮當回事兒。以虛宮主的脾氣,就算這人是個王子,這般擅闖須彌宮也不行啊,這二人不是找死麼?
徐默大喇喇的笑道:“收拾幹淨了,看著氣派多了,隻是連個倒茶的都沒有。”
姚青薇亦是笑道:“你們四個不用那麼謹慎,我不會再對你們動手。”
那幾名武宗堵在大殿門口,卻是一下不敢分神,不一會,又有上百號弟子湧了過來,徐默大眼一看,雖然這些弟子有老有小,但修為境界卻全是清一色的武宗,心裏不禁又為虛出塵他們高興。
上百號人把輕鬆談笑的徐默二人圍在當間,其中一個武王修為的中年男人道:“什麼人這般放肆,竟敢在須彌宮的大殿之中撒野?”
“別別別!”徐默看著這個黃境武王道,“我是你們宮主的朋友,快叫他來見我!”
那武王道:“宮主也是你這麼一個小子能見的?”
徐默歪笑道:“這麼大的動靜了,他們怎麼還不來?楚護法又在哪兒?”
那武王道:“這種小事,楚護法他們自是不會出麵,有我就夠了?”
“哦?”徐默道,“敢問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