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敢說大話！”領頭的天境武師冷笑一聲，對徐默的表現並不意外。因為他們的本意也不是要殺了徐默，所以剛才並未使出全力。老鴇花姐交代過，要留這小子一命，否則的話，他吃了霸王餐的這上千枚金幣找誰要去？
而且花姐看徐默這小子的長相實在太過俊美，留下來當個牛郎也不錯。
韓域的風氣不像其他幾域，女子的地位也極高，大部分青樓之中更是專門設有牛郎。牛郎的價錢比姑娘們要高很多，就說水牛街北麵的醉香樓之中，就有一個叫白玉龍的頭牌牛郎，長得玉樹臨風，十分俊美，身價比胭脂還要高出幾倍。
而現在這個吃霸王餐的小子，無論外貌身材都比白玉龍要高出許多。若是稍加訓練，風頭蓋過白玉龍絕無問題。事實上，她這個老鴇也經常花錢光顧自己的對頭醉香樓，為的就是去看白玉龍一眼。不過她人老珠黃，白玉龍壓根沒用正眼瞧過他。
怡紅院的牛郎們品相雖然也不差，但在男人之中，隻能算一般。而且這些做牛郎的人，他們的身體條件與武者相距甚遠，若沒有十分出眾的長相與才情，也不會有女子光顧。
“說沒說大話，你們試試便知！”徐默笑的十分囂張，他用一根小手指也能對付十幾個小武師。
“上！”
十幾名武師這次不再客氣，每個人都凝聚十成魂力揮拳而去。
“找死！”徐默冷笑一聲，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隨隨便便轟出幾拳。骨骼碎裂的聲音夾雜著慘叫哀嚎聲立時響起，十幾名武師被紛紛打翻，一個個捂著肋骨碎裂之處躺在地上打滾，雅間之中的桌椅更是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像個書生的小子居然有這麼強的實力，更令人訝異的是，他還不是武者。
老鴇花姐與頭牌胭脂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各自轉著眼珠心思直轉。
徐默看著這些人的窘狀道：“吃了霸王擦是我不對。不過我這個人很講道理，欠了你們錢，我可以留下來替你們幹活。什麼時候還清，我什麼時候走！”
花姐一聽這話，立即露出商人本色。“剛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與見胭脂姑娘的錢，再加上這些桌椅，還有我們十幾名武師的醫藥費，最少要三千金幣！”
“才三千金幣，不多不多！”徐默對錢一向沒什麼太具體的概念，而且對他來說，花個三千金幣根本眼都不會眨。
“不多？”花姐又尖又瘦的老臉笑道，“這裏的跑堂一個月隻能掙五枚金幣，就憑你，到死也還不清！”
徐默咧嘴笑道：“太小看我了不是？其實我是個人才，放到哪裏都能發揮光和熱。我的身手這麼好，當跑堂有點太浪費了吧。”徐默瞅了躺在地上的打手又道，“怎麼也得做他們的頭兒才對吧。”
“他們的頭兒一個月也不過才五十金幣，你是有些本事，但你畢竟不是武宗。”花姐道。
“若是武宗，能給多少錢？”徐默好奇道。
“武宗不管在韓域什麼地方做客卿，一個月也能賺上百枚金幣，但可惜我們怡紅院用不著武宗。因為敢在怡紅院惹事的人，除了你這種不怕死的，也沒幾個。”老鴇花姐加強語氣道：“難道你不知怡紅院的後台是紅衣會麼？”
“那你說說，怡紅院月薪最多的活是什麼？像我這麼出類拔萃的人才，你們可是賺到了。”徐默毫不臉紅道。
胭脂忍不住譏笑一聲，心裏暗道：你若這般有本事，還用吃霸王餐？
花姐笑道：“掙錢的活是有，但就怕你做不了！”
“開什麼玩笑？”徐默一本正經道，“你隻要說出來我便能做。”
“當真？”
“當真！”
“牛郎你做不做！”繞了半天，花姐終於把徐默繞進來了。
“不做！”徐默堅決否定道，“我絕不做牛郎！”
花姐臉色立變：“若是胭脂現在把紅衣會的老大沈木春叫來，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像紅衣會這種三流勢力，老大能是個武王就不錯了。徐默自然不會怕，但他卻怕把事情鬧大。若是他一來韓域就把一個武王打趴下，那必然會引起大漢密探的注意，而且自己也不用在韓域混了。他的目的是建立勢力，而不是消滅勢力。要把紅衣會與斷手幫拿在手中，還需要一步一步的來。
想到此，徐默隻好又商量道：“隻要不做牛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行，你必須做牛郎！”花姐奸笑道，“你不做牛郎，實在太浪費了。”
“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
“那我隻有跑了，反正你們現在也攔不住我！”徐默索性耍起了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