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跟你說啊。一個人願意等待,另一個人才願意出現;一個人願意出現,另一個人才願意奮不顧身;一個人願意奮不顧身,另一個人才願意托付終身。你說你們兩那算什麼?”坐在汪雪旁邊的林佩瑤在一邊絮絮叨叨的懷疑著他兩所說的愛情。
“哎,我說,你挺能說的啊。你不去當什麼演說家實在太可惜了。”
“你這什麼話?我還不都為你好嗎?”
“你才多大你就為我好,你不就大我一兩個月嘛,你至於把自己說得那麼老嗎?”
“你呀,你就跟我耍嘴皮子吧,連我這個旁人都看得出來你跟那誰,那誰~”
“歐陽誠建”
“對,就他。我都看出來你倆有問題,看來你們這路走不遠了。你還是趁早把話說開了吧。”
“真的嗎?”汪雪看起來一臉傷心但是卻對佩瑤的話感到許些驚訝。
佩瑤點了點頭又說:“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嘛。我看你這麼痛苦,就覺得吧,你還是早點跟他說開了吧。眼看就快要高考了,實在不行,到時候去大學了泡個更好的,豈不是痛快?”
“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什麼叫有點道理啊?是事實就是這樣子。”
“那你是不是打算在大學找個...?”
“那是當然啦,人家都說大學才是談戀愛的最佳時期,現在談戀愛說起來都有太多的不可能了。我就覺得吧,感情這個東西不能強求,勉強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
“你說得倒是輕鬆,要是考前你男神突然跟你來個告白什麼的,你就忍心拒絕了?”
“那就...那就...隻能另當別論啦。”
“你看你,就是這麼慫。還裝什麼高清,說的跟真的似的,我都差點信了。”
“你還別就不信了。”
“我信,我信。”
“不過,你跟那姓歐陽的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耗著嗎?”
“再等等吧。”
“我跟你說,你別舍不得羊套不住狼,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我一個朋友就這樣,不是我危言聳聽啊,她的情況跟你的差不多人家就當機立斷的作了了斷,現在啊,她新男友對她可好了...”
見汪雪搭拉著腦袋就不想再勸說她什麼了,隻能看她自己的決定了。
“這件事,還是得看你自己怎麼決定,沒有誰可以幫你。隻要你別忘了,還有我們呢,就行。”佩瑤見她歎了長長的一口氣,便又開口說:“書上說,人生就像一道多選題,困擾你的,往往是眾多的選項,而不是題目本身。我覺得這句話很適合你現在的處境。”
“好了,不說這個事了。”
“好的,那要吃什麼嗎?我請你。”佩瑤見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實在不忍心這樣活潑愛笑的她就這樣沉淪了,便想著為她破費一次也不為過。
“真的?真是難得啊。”
“這不是不忍心看著你傷心難過嘛。”
“對我這麼好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
“那我以後要天天都讓你為我兩肋插刀。”
原本坐在校園走廊長椅上的兩人便這樣說說笑笑的出了校園。或許她們還太年輕,經曆的事情都還少,才能這般親描淡寫。或許等有一天她們真正愛上一樣東西的時候才會發現語言是多麼的脆弱和無力,文字和語言永遠有隔閡。
“你說雪這幾天怎麼了,打電話也不接,這周末不回家也沒打個電話說聲。”坐在客廳沙發上穿著一條碎花裙子的女人對著正在看報紙的男人說到。
“哎呀,女兒那麼大了,你就別瞎操心了。”
“那裏大了,雪今年也才二十就算她三十四十,七老八十了隻要我還活著,在我眼裏她就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那你還不成妖精了?哈哈哈~“
“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下。”她給了他一個白眼。說罷,她便拿起家裏的座機打起了汪雪的電話。這個穿著一身碎花裙子的女人正是汪雪的媽媽,穿著便服看著報紙的男人便是汪雪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