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花輕輕的落在他的墓前,回憶起往事的點點滴滴,還是那麼甜蜜,隻是缺少了另一個人一起回憶,親愛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一個人回憶兩人的事情,是多麼的痛苦。
在不遠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吳苗苗雙手叉著腰傲慢的說:“艾昕熙,你還是真是陰魂不散,為了傷害我,都跟到墓地來了。”說完,她又偷瞄了兩眼墓上的百合,“送死人百合,你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你說我跟蹤你,又說我送花,你不覺得矛盾嗎。滾開,別擋著姐姐的路。”
“玄,你看她傷害了我還這種態度。”真惡心。
拳頭慢慢縮緊,又突然鬆開:“我說了,滾開!別讓我說第三遍。”
“喂,你憑什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一巴掌準確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一巴掌怎麼可能滅掉我的怒火,她剛想說什麼,又是一巴掌下去。打得我手都疼了。
吳苗苗委屈的躲在白玄的後麵,他卻是一臉看戲的表情,臉上明顯寫著:“關我什麼事。”吳苗苗在他身後揉著被打的兩半臉頰。
“讓開。”我對著白玄沒好氣的說道。
“你手不疼?”他冷冷地問道。
“疼!”還很髒。繞過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他們又叫住了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問這麼多遍,不就為了我以個“是”字嗎。我偏偏不給,沒做過的事,憑什麼承認,這個黑鍋,誰愛背誰去背。反正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
酒吧的一個角落,坐著兩個女人——我和阿寧(酒店的朋友)
我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學校的貼吧,果然有吳苗苗被圍住的照片,像素還很高,可以清楚的看見吳苗苗和帶頭那個男人的臉:“幫我查查,這個男人是誰,和吳苗苗什麼關係。”
“呦,昕熙姐,好久不見啊,難得看你來一次酒吧。”一個抓著馬尾的女孩(方憐),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坐了下來,“阿寧,昕熙姐來酒吧了也不跟兄弟姐妹們說一聲,一個人霸占昕熙姐,太不厚道了。”
“別鬧,我有要事。”我甩開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方憐點燃一支煙:“不就查一個人麼,我幫你。”方憐拿過手機,看了一下:“就這個人?還用查麼,我認識,王偉。”
“他和吳苗苗什麼關係。”
“照片上就是吳苗苗?這張的,可愛還算可愛,漂亮的話,哪有我們昕熙姐一半漂亮。就這女的惹你了?早說嘛,兄弟姐妹們幹了她。”
阿寧不耐煩的說道“昕熙姐,問你話呢,正緊點。”
“這女的,我見過她和王偉進了賓館,我還拍了照片。現在的高中生怎麼這麼開放啊,昕熙姐,你可是有夫之人啊,你不能這樣。”
“所以說,他們認識?”
阿寧慢慢的分析:“可是這麼說,不過跟準確點算是交易,現在很多的人都是這樣,沒有勢力,就靠陪一些男人幹一些見不得人事,幫她們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