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要反擊,不能總是處於這種被動挨撩的狀態!
想到這裏,她故意扭動著隻穿了三點式的身體,靠近林書彥,坐在他的腿上,還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唇在他的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你,哪套好看,我就穿哪套。”
看著她故作妖嬈的走過來時,林書彥還在認真思考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接著腿上一沉,這個幾乎可以是不著寸縷的女人竟然就這麼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還故意在他兩腿之間輕蹭,她的氣息如蘭似麝,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起,他心下了然:“雖然還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想幹什麼,但是現在的行為,明顯可以稱之為是色誘啊。”
“我最喜歡看你穿著皇帝的新衣。”林書彥低沉磁性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著。唐嘉虹聽著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皇帝的新衣是什麼。
差一點,她又變成了被動挨撩的狀態,好在她的大腦現在已經恢複了知覺,她捧著林書彥的臉:“哦?你不介意我穿著皇帝的新衣走出去?”
哈?林書彥覺得好笑,他才不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有勇氣穿成這樣走出臥室,他隻是淡淡的笑著,未置可否,隻是臉上那微微揚起的眉毛,還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揚起,就好像他的臉上寫著一行字:“有本事你就穿成這樣走出去啊。”
本想看到他被將了一軍的樣子會是什麼樣,沒想到反倒是自己被將了一軍,滿滿的挫敗感湧上她的心頭。
哼,不行,今一定要分出個勝負來。
唐嘉虹猛然起身,嬌笑道:“夫為妻綱,既然夫君了,那妾身從命便是。”
著,她真就這麼扭著向臥室門口走去。
開始的時候,林書彥就這麼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一扭一扭的向前走,還能頗有興致的欣賞著她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和筆直的長腿。
結果,她真就這麼一路走下去,而且伸出了手,義無反顧的搭在了門把手上,並微微使勁,眼看下一個動作就是要打開門出去了。
打死他也從來沒想過唐嘉虹能做出這種事來,因此,他才會故意逗她,他就想看著她尷尬害羞的模樣,那紅紅如落霞滿腮的臉蛋,又如同熟透了的陽山水蜜桃,實在是惹人心動不已。
在遇到唐嘉虹之前,林書彥對自己的人生早有規劃,什麼都計算進去了,唯獨愛情缺位,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就對愛情望而卻步,根本就沒想過自己還會跟愛情什麼的扯上關係,他寧願把談情愛的大好時光交給金錢,金錢用以填補缺位的愛情,競爭對手失敗的哀嚎取代花前月下的甜蜜。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覺得少了愛情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直到媽媽一次又一次的催他結婚,爺爺奶奶那裏也是變著花樣的打電話派人來詢問,還有直接替他約姑娘,如果這是在古代,他們聯手給他灌上春的藥,和幾個姑娘一起關進房裏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正在煩不勝煩的時候,唐嘉虹出現了,那個穿著入時,全身上下的行頭價值絕對不菲的女人,在酒吧裏走到他的桌前,伸手拿起他麵前的酒瓶,一氣灌了下去,接著又是一瓶。
什麼話也沒,連一個笑容都沒有,就好像他這裏隻是跑馬拉鬆中途中的補充點而已。
當時林書彥以為唐嘉虹是家裏人派出來的一個全新手段,還暗笑家裏人的品位越來越低下了,自己是這種隨便在一個酒吧裏,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就會連她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裏,家裏有幾口人幾頭牛幾畝地都搞不清楚,就直接撲上去的禽獸吧?
而且,家裏人憑什麼認為他會把一個在酒吧裏與他發生關係的未知女子帶回去就結婚?難道他一個新時代的男人,還會因為和一個女人曾經睡在一張床上,就要以身相許,不然還得以死保貞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