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堅持下,梁俊輝跟管家兩個也隻能聽從我的意見,他們一人拿了兩把手槍,以及數個彈夾,從那條唯一的水泥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遠了,按照計劃,如果警察真的包圍過來了,我就會想辦法往最遠處那間依稀可見的小房子突圍過去,而他們兩人就會在後方接應,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單憑我一個人想要突破警察的包圍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對方還有所準備,不出意外的話,這次他們起碼會派來幾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然後包圍整個片區,畢竟這是兩百公斤的毒品交易,我想這不管換成任何地方的警局,必定都會當做頭等大事來處理的,除非我真的有三頭六臂,否則的話,我隻能束手就擒,跟警察投降。
而這也正是我的計劃,因為隻有這樣,胡安邦才可能會相信我之前跟他所說的話,連我自己都被警察給抓了,那他還有什麼可說的?雖然這麼做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因為我知道,一旦被胡安邦懷疑的話,那自然也就會讓望月楓那邊對我失去信任,而導致的後果可能就是我堅持了這麼久的計劃徹底白費。
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所以我必須得想辦法去改變。
至於我被警察抓了後如何逃脫,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隻能看情況行事,但有一點我必須要堅持,那就是無路如何都不能讓警察把我關起來,否則的話,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說白了,這就是一次賭博,如果贏了,那就是贏了一切,輸了可能就沒有翻身的餘地了,但我也不會後悔我做出的這個決定,因為我同樣也知道,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自己所願的,也不是所有東西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不付出,哪能有收獲?
眼看著梁俊輝跟管家兩個徹底消失後,我長籲口氣,轉身走回漁船上,然後從船艙裏麵把那一箱子的軍火扛了出來,我在腰上別了兩把手槍,口袋裏裝了好幾個彈夾,接著我還從裏麵拿了把AK出來,直接掛在脖子上,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到買家的出現。
此時,離約定好的交易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我站在碼頭上,一眼望去,仍然沒見到有車輛往這邊開過來,以我的估計,買家肯定不會準時出現,但我相信,如果我之前那個報警電話起作用了的話,那現在這時候,肯定已經有一大幫特警躲在某個地方待命了。
二十分鍾很快過去,買家依然沒有出現。
而就在我等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我掛在身上的衛星電話驟然響起,清脆的鈴聲在這安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刺耳,我連忙接通,聽聲音不是胡安邦,也不是望月楓,而是我苦苦等待的買家,也就是那位叫疤男的家夥給我打來的。
“你好,我是疤男,你們到了嗎?”對方先是問了句。
我當然也如實回道:“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你們怎麼還沒來?”
對方沉默了會,“我十分鍾後過去,我想知道你們幾個人?”
我愣了下,語氣冰冷說道:“這話什麼意思?想跟我耍花樣啊?”
對方哈哈大笑,“望月楓早就跟我說了你在菲律賓發生的事情,你們幾個人,愣是逃脫了對方二十多個人的包圍圈,你這麼厲害,我哪敢跟你耍花樣啊?再說了,現在誰不知道整個東南亞的貨都掌握在望月楓手裏,我要是得罪了他,以後我還怎麼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