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晚上的賈朝陽的遭遇,小魚兒其實已經知道了,所以她也沒問我這個時候找她父親什麼事,她就直接推掉所有的工作,然後親自開車帶我去見她父親。
可能是看出了我心情有些低落,小魚兒在邊開車的時候,也安慰了我幾句,她還跟我說,如果實在是很麻煩的話,可以把訂婚晚宴再往後推遲,但最後當然是被我拒絕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車子開進了某個戒備森嚴的單位門口,小魚兒車上因為有這個單位的通行證,所以門口的保衛人員也並沒有阻攔,不過在放我們進去之前,他們還是對車輛進行了搜查檢測,在確定沒什麼威脅後,我們才把車開到了一棟莊嚴的大樓麵前。
可在進入大樓的時候,我們還接受了比過機場還要更嚴厲的安檢,甚至連褲子上的皮帶都要脫下來細細檢查,最後進入電梯,來到頂樓的某個辦公室門口,一位秘書模樣的男人邀請我們兩個進屋。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間很有官方特色的辦公室,當然也足夠大,足夠的霸氣,而王泰平就坐在那張很霸氣的辦公桌前,身後是整麵牆的書櫃,裏麵擺設的整整齊齊,他的那張辦公桌上除了一台電腦外,還有三部座機電話,一個筆筒,一麵國旗,一個相框,還有兩本書籍,以及幾份紅頭文件,一切看起來都很簡單樸素,但卻給人一種很莊重的感覺。
這裏也就是王泰平辦公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外人不可能進的來的地方,同樣也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這種隻能在新聞聯播裏才能偶爾見到的辦公室。
在見到我們兩人走進辦公室後,王泰平也立即起身來到沙發旁邀請我們兩人坐下,他還親自給我們兩人倒了杯茶,而且也很開門見山就跟我問道:“這麼著急找到什麼事?”
如果是在他家裏的話,我當然會很隨意,也更不會說有些拘謹,可此刻我心裏卻總覺得有些忐忑,以至於聽到他的問話後,我愣了半響,才開口回道:“事情到也沒什麼事情,我就是想知道,賈朝陽這次遭遇了內部人的襲擊,你們這邊到底要怎麼處理?”
王泰平眼神盯著我,輕聲回道:“誰都知道這背後是蔣家在搞鬼,而且行凶的那兩人現在也不見了,我們還能怎麼處理?更何況這件事情也並不屬於我管,我沒法插手啊,更主要是在昨晚的事情發生後,蔣家就已經想辦法把這件事給強勢壓下去了,所以我隻能跟你說,這件事到最後無非也就是不了了之,除非賈朝陽自己醒過來後,能親自把那兩位凶手給找出來,但即使如此,我們也隻能處死行凶的那兩個人,總之是動不了蔣家的。”
我微皺眉頭,有些惱火的說道:“賈朝陽現在的級別也不算低了吧?可到了他這個位置,居然還差點被人弄死,難道你們就真的想不管不顧?更何況,你們也算是朋友關係吧,單純作為朋友,你就忍心看到他躺在醫院裏,什麼都不做?”
王泰平很快也跟我解釋道:“賈朝陽級別是不低,可他畢竟是屬於那個特殊組織的人,隻要這件事還沒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那最後能壓下來,肯定也就被壓下來了,至於你說我現在無動於衷,我剛才不跟你說了嗎,我不是不想做什麼,而是我根本沒辦法插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人保護好他,盡量不要讓他再次遭遇到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