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後,天氣逐漸變冷。
在京城五環高速路上,一輛黑色大奔急速行駛在馬路上,車上有兩人,開車的是位中年男子,坐在車後排的是位年輕男子,他就是楊曉東,那個從小就被姓朱的收養,並且被認作義子的楊曉東,他今天是準備從天津回京城,熬了這麼多年,他以為自己終於要熬出頭了。
可就在車子即將要進入匝道的時候,突然兩輛車從後方急速追了上來,並且一左一右夾住了他所坐的這輛黑色大奔,司機剛反應過來,意識到不對勁,想要加速甩開這兩輛車,隻是還沒等他踩下油門,左邊那輛車窗突然搖下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就這麼出現在楊曉東麵前。
他剛想大喊,可是車上的人已經扣下扳機,一槍射中他的腦袋。
司機大驚,甚至想棄車而逃,可他還是晚了一步,因為右邊的車窗搖下,一把衝鋒槍直接懟了出來,一陣瘋狂的掃射,中年司機也跟著中槍身亡,車子最終失控,撞上了隔離帶。
那個曾經兩次折磨小歐的楊曉東,他終於為此付出了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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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京城某酒店內,司徒瀚海昨天入住這家酒店,準備晚上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商會,但因為昨晚去某藝校找了三個女生過來,陪他在酒店床上折騰了一晚上,導致他一夜都沒睡,中午他特地吩咐秘書,不要叫醒他吃中飯,可沒想到敲門聲還是把他給吵醒了。
穿著條大褲衩的司徒瀚海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他嘴裏罵罵咧咧跑過去打開門,可還沒等他開罵,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就硬塞進了他的嘴巴裏,他慢慢往後退,眼神變得無比驚恐。
他想求饒,想說自己有很多很多錢,可是拿槍的男人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隻是語氣冰冷的跟他說了一句,“蠢貨東西,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我們張哥,你不死誰死?”
砰,一槍直接射穿了他的腦袋。
司徒瀚海睜大眼睛,緩緩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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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時分,在某機關大樓宿舍,這裏是許堂住的地方,他雖然是姓朱的秘書,雖然大多數時候他都住在那座守衛森嚴的大樓裏,可他每到周末的時候,還是會偶爾回一趟家裏。
因為明天白天沒有太多的事情,在得到姓朱的允許後,他今晚就回到了家裏,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三天前,就有兩個陌生人在他家裏住了下來,整整三天時間,這兩人哪裏都沒去,吃喝拉撒也都是在許堂家裏,終於在今天晚上,等到了許堂回來。
不過許堂還算比較厲害,他剛打開門,就意識到不對勁,連燈都沒開,就想著轉身跑,隻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因為在他跑出來的時候,外麵早就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堂被兩位陌生男子硬生生拖進房間裏,一位男子把他綁起來,另外那位男子便去陽台上吊了根繩子下來,他們就這樣把許堂整個人倒過來,吊在陽台上,然後割破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