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曲山嚇怕了,無論巴君樓怎麼說,他都不打算再不招惹“雙尾狼形獸”。
巴君樓善於攻心。因此,他還是老一套,對聶曲山發起了心靈上的攻擊:“曲山,你可別忘了咱們來此的目的?不就是想發財嘛!而如今發財的機會就在眼前,怎麼能放過呢?那豈不是白來了?那你這輩子還有機會娶媳婦嗎?胖媳婦,胖胖的大肥妞,你不想要了嗎?你想想,抱在懷裏多爽啊!那滋味,哎喲!真是難以言表!”
“嘿嘿······胖媳婦,大肥妞,胖媳婦好!我要娶媳婦!”聶曲山一邊說,一邊“嘿嘿····”地傻笑個不停,那傻樣要多傻就有多傻。他笑著,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說:“樓哥,那還等什麼?追呀!別讓我的胖媳婦給跑了,她要是跑了,我就要你賠我一個,快點吧。”
“對!對!對!那真是要快一點,要是你的胖媳婦跑了,我去哪兒給你弄一個啊?”巴君樓暗自好笑,覺得這招真管用。
唉!看來還是女人好,還是女人的魔力大。可不是嘛!一提到娶媳婦,聶曲山立即精神百倍,跟吃了亢奮藥似的。根本就不會說累,更沒說怕,居然還催巴君樓快點。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世上的人誰不想找一個自己愛,又愛自己的人在身邊一起過日子呢?沒有愛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是灰暗的。沒有愛,何來家啊?
其實,巴君樓也是如此,他早就到了適婚年齡!隻是因為窮得連房子都沒有,生活過得很窘迫,根本沒人看得上。而且,村裏的姑娘都嫁了有錢人。因此,他至今還光棍一條,活得很著急。他更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過,那人生多沒意思啊?不過呢,他跟聶曲山不一樣,他的喜怒一般不會形於色,更不會像聶曲山那樣活在臆想當中。他覺得自己要努力,努力才能走出困境。光想不做,不付出行動是沒有用的。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二人順著一路的血跡,在茫茫的大山中仔細地尋找受傷的狼形獸。可是,他們一直找到了晌午,都沒見到狼形獸的半點影子。一無所獲不說,還累得全身是汗,又餓又渴的。他們帶來的口糧都吃了個淨光,水也沒有了,那滋味真受!
二人無奈,但還是要繼續尋找。他們又穿過了好幾道山,還是沒見到狼形獸的影子。不過還好,他們在腳下這片山林中,見到了一些能食用的野果子,可以充饑。
真是如獲救星,二人摘了一些來吃。吃飽之後,聶曲山脫掉外衣,將多餘的野果子給包了起來,然後往腰間一係,算是給下一餐做好了準備,幾天都不用再挨餓了。
隻是,二人的路是越走越遠,離回家的路也就越遠,隻怕是寶貝找不到、受傷的雙尾狼形獸找不到,還會深陷在這茫茫的大山之中,直到困死為止。
果然,不久之後,二人都迷路了。與其說迷路,還不如說山林中根本就沒有路。再要想走出絕境,真是比登天還難!
巴君樓不著急,他全然不管是生是死了?
聶曲山就不一樣了,他焦急的在茫茫的大山中準找出路。隻是大山茫茫無際,看哪兒都差不多。最後,他還轉得暈頭轉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隻能靠太陽的位置來辨別大致的方位。
這時,巴君樓突然發現前麵不遠有一株臥倒的古鬆,古鬆生長在一處石壁之下。再仔細一看,石壁中間竟然有個洞口,洞口不是很大,不仔細都看不出來。
臥倒的古鬆奇形怪狀,給人一種滄桑感!古鬆樹枝的大部分都長在洞口的上麵和兩邊,就像是洞門的守護者。
巴君樓覺得這處洞口和古鬆有點眼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最後他還是想起來了:“哦!對了!這古鬆和洞口在夢中見過!難道夢中滿山遍野的奇珍異寶,原來是藏在這個山洞的?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和曲山就發財了!”他說著、想著,頓時之間是興奮不已。急忙拉過聶曲山來看,異常興奮地說:“曲山,快看······那就是我夢中見過藏有寶物的山洞!哎喲我的天啦!還真是夢想成真了,這回咱倆可發了。哈哈!發了!發了!”說著話,迫不及待地就向山洞那邊跑了過去。
聶曲山因心裏著急,故此,他根本沒怎麼聽明白巴君樓說的是什麼?在原地站了半天,才無精打采地跟了過去。
巴君樓跑到山洞口時,隻見洞口處有幾滴尚未幹的血跡,便趴下來聞了聞。那氣味很腥臭,果然是狼形獸的血。他想,狼形獸肯定是跑進這山洞了,心中更是大喜,簡直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不禁大喊大叫起來,說自己要發財了。還越說越興奮,隻差沒蹦起來。
聶曲山走到洞口外往裏看了看,見裏麵是黑咕隆咚的,能見度不超過兩尺,兩尺之外漆黑一片。可他見巴君樓如此興奮,歎了一聲,然後說:“樓哥,看你高興成什麼樣了?洞口這麼小,還這麼黑,怎麼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