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長得很是豔麗,可是身上的氣質卻是冰冷無比,再加上黑色的衣服,和板著的臉,好好的妖孽麵龐也被襯托的冰冷無比,別有一種冷豔的味道。看到這樣的殺手,綰綰倒是忍不住感歎,這年頭殺手也是要有顏值的。
綰綰進來的第一時刻男人就注意到了。他一直以為身邊丫鬟都是習武之人,她們的主子也應該是一個懂武功的人,可是看到大家閨秀打扮,腳步虛浮的綰綰的時候,男人真的有些懵了,一直都是的冰山臉都有些崩裂。這個毫無武功根基的小姐竟然有四個功夫不錯的丫鬟,這又是什麼一個情況。
隻是第一眼,兩人都對對方的身份很是好奇。
綰綰跪坐在對麵,心中又忍不住想什麼時候把椅子弄出來,這樣每次都跪著,腿都跪麻了,遲早要成蘿卜腿。綰綰看了一眼春風,示意她開口。
“這位大俠,能冒昧問一下你的身份嘛?”春風是四人中最穩重的,綰綰很多事情都會交給春風來處理。
因為綰綰過來問話,秋霜隻是點了男人的幾大死穴,身體倒是可以動。男人沒有回答春風的話,而是看著綰綰點了點頭。冷豔的長相,讓綰綰忍不住都失神。
“這位小姐,你確定她們能夠聽我們的談話嘛?”
綰綰一愣,點頭:“當然。”
“我是鬼煞組織的殺手,當然那是以前……”
男人平淡地說著,似乎像喝水吃飯那般簡單平常。對武林並不了解,並早已經從冬雪那裏知道一些的綰綰還算鎮定,隻是楞了一下,感歎冬雪的推測挺準的,就沒有了其他反應。而聽到男人身份的其他三個丫頭卻是立馬緊張起來,紛紛站到了保護小姐的有利位置,生怕男人對小姐不利。這其中最後悔的就是夏雨和秋霜了,她們現在恨不得時光倒流,自己從來沒有同意過男人要見小姐的事情。如果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夏雨和秋霜肯定萬死都不能贖罪。
“嘖嘖嘖……”男人嗤笑,“我有那麼可怕嗎?雖然我們鬼煞的人沒有底線,但並不意味我做事沒有原則。對於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不會動手的。而且,我已經離開了鬼煞,我身上這些傷就是組織派人弄得,所以,我現在也算不得鬼煞的人了。”
丫鬟們可不相信男人的一麵之詞,依舊戒備地看著男人。反倒是對江湖了解甚少的綰綰很是放鬆,對男人的話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如果真像男人說的那樣,男人真的沒有對她動手的理由,畢竟無冤無仇,甚至還有恩情在不是。
綰綰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太過分。
“小女子姓謝,這裏是我家的別院,綠柳山莊。”綰綰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到了趙敏和張無忌,暗挫挫地取了這個惡趣味的名字。沒想到這個名字倒是受到了周圍才子們的一致好評,比如謝辛寰和衛煜,都說這個名字應景又有詩意,也暗和柳河莊的名字,讓綰綰也是醉了。
“這位大俠,你是我們從我家後山上救回來。當時我的仆人從河中發現你的時候,你不僅中了毒,還有很重的外傷。我家丫頭略通一些醫術,隻是治好了你的外傷,對你的內傷倒是沒有辦法。”
“小姐不好奇我為什麼出現在你家的後山。”男人犀利地盯著綰綰,威脅意味十足。
“嗯……”綰綰一笑,毫不在意道,“我家不過是正陽這邊的殷實人家罷了,接觸最多地不過是鄉紳和讀書人,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我救下公子,不過是本著不能見死不救的心思,以及我家丫頭對你身上的毒感興趣的前提。至於公子以前是什麼人,以後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後山,我真的不敢興趣。”
“如果大俠信的過我,你可以留在山莊中,讓秋霜為你解毒。我不知道最後的結果能不能解毒,但總比你一個人出去沒有人壓製毒性來的好。當然大俠要離開,我們也不會挽留。等大俠能自己走了,我會吩咐下人為大俠準備盤纏和馬匹,送大俠離開。”
聽到自家小姐為自己爭取實驗對象,秋霜眼中一喜,目光灼灼地看著床上的男人,如同看一隻待宰的小白鼠。
男人忍不住一頓,挑眉道:“謝小姐,你確定你的丫頭是把我當成病人,而不是她的藥人?”
“大俠不也對自己身上的毒沒有辦法嗎?”綰綰一笑,“隻要能夠解毒,吃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你說是嗎,大俠?當然,大俠如果找的到好的大夫,我肯定為大俠送上銀兩。不過,大俠如果離開山莊,就請大俠承我謝家的情,以後不要接對謝家下手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