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氣,相逢即是緣分。能在這裏遇到兩位公子,也是小女子的緣分。”綰綰笑道,“夏雨,讓王力送一壺銀毫,再做一些茶點過來。兩位公子,這邊請。”
“請!”
喝著極品銀毫,司徒邵陽忍不住感歎:“哎呀,早就聽說鼎香樓的美食和茶是絕品,可以謝小姐的鼎香樓沒有來到遼州,我和老大也是一直無緣品嚐。沒想到這次卻是趕在了京城所有人之前,品嚐到了鼎香樓的好茶。小姐放心,就衝著這好茶,十六那天,我肯定帶著我的朋友過來捧場。”
“多謝公子厚愛,那天我一定讓掌櫃給司徒公子留一個包間,讓司徒公子絕對不虛此行。”綰綰道,“公子要不要嚐一嚐這茶點,這可是大廚做的,絕對也是京城頭一份。”
“真的,哈哈,的確不錯。”
“鳳公子,遼州的生意有勞公子照顧,小女子在這裏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感謝公子多年的照顧。”綰綰端起茶碗。
“謝小姐客氣。遼州的民政是邵陽在負責,我倒是很少過問。而且,謝小姐的商隊收購北貨的價格很是公道,連帶著其他商人也規矩不少,這些年也讓我的士兵們手上有了一些餘錢,遼州也不再是原來的物資緊缺之地,經濟發展很快。說實話,其實倒是應該我感謝謝小姐才對。”
“客氣,客氣。商人逐利,我不過是一個商人罷了。”綰綰沒有受風越銘的感謝,“我還是敬兩位公子一杯,請!”
“請!”
“謝小姐剛才所奏的可是傳的很遠的《十麵埋伏》,不是說這首曲子是古琴所奏嗎?”司徒邵陽好奇地問道。
“曲子最開始的確實古琴所奏,我剛才不過是順手而為。不過我現在發現琵琶演奏這首曲子卻有難得的錚錚鐵骨之感……”
綰綰和風越銘、司徒邵陽在鼎香樓的後院待了一下午,三人天南地北聊的很是愉快。不過大部分是司徒邵陽在和綰綰說話,風越銘隻是時不時說兩句,真正的沉默寡言。
等風越銘和司徒邵陽離開的時候,綰綰讓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送了上去。剛離開鼎香樓的範圍,司徒邵陽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禮物盒,樣子很是失禮,估計他家老爹知道了,又是一通罵。
“哇,竟然是一盒銀毫,還有一個三樓的包間牌子。”司徒邵陽眼睛都亮了,“謝小姐很是大方啊。這銀毫聽說一根一銀,這一盒少說也有二兩,送這麼多,謝小姐真是大方。還有這個牌子,咦,我這個桃花塢,應該是包間的名字吧。誒,聽說鼎香樓三樓的包間讓人去了一次就忘不了,包間完全是一應難求。雖然現在鼎香樓還沒有開張,但已經有不少人去定包間了,我老爹就是,不過卻沒有定到。哈,沒想到我竟然還白得了一個。”
“嘿嘿,這回我回家把這個牌子和銀毫給我老爹看,我看他還敢說我的不好。哼,敢說我,小心我的茶葉不給他喝。”司徒邵陽一臉得意。
“是嗎,如果司徒叔叔要拿,做為子女,你難道想不孝嗎?”風越銘冷笑,一針見血。
司徒邵陽一僵,想到了自家老爹不要臉的程度,不得不承認風越銘說的很有可能成為現實。司徒邵陽忍不住心中一哭,自己怎麼就攤上了一個做禦使的爹呢,禦使可是出了名的厚臉皮。可是讓司徒邵陽就這樣放棄自己手中的好東西,他又完全不願意。司徒邵陽看著前麵的風越銘,眼珠子一轉,立馬湊了上去。
“大哥,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司徒邵陽諂媚地湊了上去。
“有事就說,不要拐彎抹角。”風越銘冷著臉說道。
“嘿嘿,大哥你不是說十六那天你要陪著老夫人進宮給貴妃娘娘請安嗎,要不你把你那個包間給我,我已經答應了謝小姐給鼎香樓捧場的,到時候不去顯得我多沒有信譽。我爹肯定是要搶我的包間的,到時候我去做大廳,不就是打謝小姐的臉,你說是吧?”
風越銘將手中的牌子扔了過去,“牌子給你,反正我也去不了,不過,你需要帶上我家小弟,他可是一直想去的。至於茶,這可不能給你,姑姑是愛茶之人,我正愁找不到她喜歡的東西送她。”
司徒邵陽一看手中的牌子:竹影,有了這個他老爹就沒有話說了。至於茶,司徒邵陽也沒有抱著希望能從風越銘手中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