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說風將軍惜字如金,隻會打仗。我看著傳言也不是真的吧,風將軍即使在朝堂上,那些禦史估計也不是風將軍的對手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風將軍,你說呢?”風越銘瀟灑地搖著白玉扇,“至於泉州?哈哈哈,泉州那麼大,就放在那裏的,風將軍想知道什麼完全可以自己去查,我魏家絕對不會阻攔。這樣說,風將軍你放心了一點嗎?還是說你遼州也能讓我魏家隨意去查嗎?”
“南海王世子要去遼州又有什麼不可呢?世子爺如果願意,我一會兒就送上遼州的通行牌,有了那個牌子,世子爺可以去遼州的任何地方。”風越銘爺不甘示弱,“遼州是天下的遼州,我怎麼能阻擋天下人的腳步呢。”
“那就多謝風將軍的慷慨了。”魏暄勾唇一笑,似乎和風越銘達成了什麼決議,“不過我泉州可不是什麼趙國的泉州,天武帝時,這泉州就封給了魏家的祖上。但我倒是願意讓泉州成為天下人的泉州,不知風將軍覺得如何?”
“我覺得如何不重要,反倒是天下人覺得如何才重要,世子你說是嗎?”風越銘並不接這話,反而問道,“我把遼州送給天下人,卻不願意天下人送我遼州。”
“風將軍倒是慷慨,不過我魏暄生性就是自私之人,我可舍不得把泉州送給別人,倒是不介意天下人把泉州送給我。”魏暄傲氣地站在那裏,眼中是自信也是野心,“趙國天武帝送給我魏家的泉州,魏家能讓它變好。天下人送給我魏家的泉州,我魏家依舊能讓它變得更好!風將軍要不要拭目以待?”
風越銘心中一動,知道魏家這是在表明他們有爭霸天下的野心,在試探自己是真的隻願意守著遼州不動手,還是為趙國拱衛京城,甚至成為魏家人開疆辟土的大將軍。風越銘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也不知道未來的局勢如何,所以他隻有裝作沒有聽懂。
“如此,那就靜候世子爺的佳音。倒是世子爺再到風家,我一定備上最好的酒菜,不過,世子爺下次卻不要再做梁上君子了。”風越銘說道最後,語氣就沉了下去。沒辦法,誰家也不想自家被梁上君子光顧,尤其還是魏暄這種有前科的梁上君子。
“下次若為某攜美而來,必不做梁上君子。”魏暄才不答應這話,反正他又不是對風家的東西敢興趣,他感興趣的是人好不好。要不是不敢去謝家做梁上君子,他至於嗎?
“你!”風越銘實在對這樣有些無賴屬性的魏暄沒有了辦法,反正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言,“小馬,小刀,送客!”
“是,將軍。”
“世子爺,請”
“風將軍,後會有期!”
“世子爺,後會有期。”
魏暄一臉笑容的走了,青翼趕緊跟在後麵,生怕他家主子在把他扔下。沒辦法,剛才風越銘就是跟著他找到主子的,雖然青翼覺得他們說話中可能打成了什麼協議,這次的癱瘓是愉快的。可是讓風越銘發現自家主子竟然是一個偷窺狂,青翼真的覺得太對不起主子英明神武的形象了。雖然,他家主子在他心中沒有形象。
直到魏暄離開,風越銘身後的房間才打開了門。房間中坐著的正是風老太爺,旁邊坐的卻是風家二代唯一在京城的風家四爺。
“爺爺,四叔。”風越銘走了進去,恭敬地行禮。
“坐吧,小銘。”風老太爺指了指旁邊的墊子,說道。
“是,爺爺。”
風老太爺直接問道:“老四,你覺得魏家這孩子如何?”
“深不可測。”風四爺皺著眉頭,一臉凝重,“他知道房間中有人,估計也猜出了是誰。他那些話不僅是對小銘說的,也是對我們說的。他是在試探我們的態度。世人都說南海王最看重大兒子,疼愛四兒子,二子魏暄要不是嫡出絕對不能成為世子。哼,真是笑話。我看南海王最重的還是他這個小兒子,其他的兒子不過是給世子豎得擋箭牌罷了。這魏暄才是被他當成繼承人來培養的。”
“四叔說的是,魏暄的這人深不可測,而且他完全能夠代替南海王做主,說這樣的人世子地位不保,說這話的人應該是眼睛瞎了吧。”風越銘也點頭同意。
“老三給我說過一件奇事。”風老太爺說道,“他說他看到一位男子很疼愛他的妻子,可是他卻又有娶一位小妾,還是一位懷了孕的寡婦。男人是南海王,那個孩子就是南海王的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