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春風姐姐。”冬雪直接點了青翼的穴道,把他像死狗一般往南海王府拖。至於春分則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謝家,將這邊的事情報告給吳媽,派人出去找人。
……
烏清雅突然拉掉了她的麵紗,那一刻綰綰是驚訝甚至呆愣的,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魏暄一把就把她抱起飛走了。綰綰勉強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尖叫聲,心中的小人淚流滿麵。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想好好的在欽州的小地方待著,可是那個倒黴催的慶陽公主要把她弄到京城。弄到京城就算了,還碰到了她的老仇人南陽公主,又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綰綰覺得她真的應該去金光寺拜拜,驅驅晦氣。
綰綰拍了拍魏暄的手臂,淡淡地說:“世子爺,請你把我放下來。我的丫鬟們都在後麵,世子爺把我交給她們就好了。”
“喔,她們的輕功太差,好像沒有跟的上。”
“那麻煩世子爺把我送回謝家。”
“哎呀,你不早點說,我們剛才已經過了西市坊了。”魏暄嘴角一勾,笑的很是狡黠。
綰綰眉頭一跳,忍住心中的怒火,說道:“那不知道世子爺準備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再往西走,可就是出城了。我家丫鬟都不是好脾氣,世子爺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小心她們一怒之下對南海王府做一些什麼就不好了。”
“我都不擔心我的王府,你擔心什麼。”魏暄將魏暄放在房頂上,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在這裏乖乖地待著,我一會兒就回來。千萬不要動啊,這裏可是房頂上,摔下去可疼的。”說完,魏暄就翻下了房頂,很快消失在綰綰的眼前。
綰綰小心翼翼地坐在房頂上,根本不敢動生怕真的摔了下去。更不敢叫,免得別人把她當成梁上君子送到衙門。綰綰心中已經把魏暄恨出了一個洞,發誓等他安全了,肯定要讓魏暄好看。
很快,魏暄就一臉笑容地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帷帽。魏暄小心翼翼地給綰綰戴上帽子,笑道:“沒有看到你的那種麵紗,就給你弄了一個帽子,還是挺合適的嘛。你這張臉還是遮住一些比較好,要不不知道讓多少人想入非非。那個烏清雅真是手癢,我看她就是過的太舒服了,應該好好教訓一頓。”
綰綰安靜地聽著魏暄說話,眼神很冷,“世子,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也是覬覦我這張臉嗎?”
“我怎麼是如此膚淺的人。”魏暄不高興了,“你怎麼可以如此懷疑我,綰綰,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一切嗎?”
“我們!”綰綰心中一凜,不會這麼狗血吧,難道這個家夥就是當年和自己共度一夜春宵的人?綰綰忍不住冷眼看著魏暄,開始翻找她當年對那件事的零星記憶,可惜,她的記憶就像被清空了一般,什麼都沒有。不光是她的,連原身的記憶中也沒有和魏暄相處的回憶。可是魏暄卻又知道她的小名,這讓綰綰總覺得不對勁。
魏暄以為綰綰是在試探他,立馬說道:“怎麼,難道你忘了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我當時還送了你一塊玉佩,你也送了我一個玉佩,我們的玉佩是一樣的,山鬆仙鶴的羊脂玉的玉佩,你還說是你母親從小給你戴上的。我們……”
綰綰是真的被魏暄說糊塗了,名字對的上,那個玉佩圖案也對的上,可是這個時間怎麼就對不上呢。如果原主真的和魏暄小時候就認識,還交換過玉佩,原主不應該對魏暄這個人沒有印象啊。不說綰綰接受的記憶會不會出問題,綰綰清晰地記得當她還生活在玉佩中的時候,問過原主這個玉佩的開路,這個東西的來處和記憶中的一樣,那麼就說明綰綰沒有記錯。可是魏暄說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看魏暄的表情,明顯不可能是假的。
“我的確有一塊從小戴到大的玉佩,但是我從來沒有送過人,一直戴在我的身上,我可以給你看。”綰綰不擔心被魏暄看出破綻,那個玉佩雖然融入了她的身體中,可是還沒有等綰綰打造新的一枚玉佩,綰綰就從玉佩空間中發現了和原來一模一樣的玉佩。反正綰綰是看不出不同。
“但是我不記得你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從小都是謝嬤嬤帶著的,從小都在謝家,根本沒有認識過你,也根本沒有和別人交換過什麼玉佩。”綰綰冷靜地說道,“或許你是認錯了人。世子爺你要不說說你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