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雖然也殺人,可沒有他們那麼狠。”那人指著土匪中最凶悍不怕死的土匪說道,“他們一來就把我們黑虎寨的人殺了一半,那些受傷的人也被他們扔到了後山的懸崖,隻留下我們不到二十來人。他們殺人太厲害了,我們也不敢反抗他們,就老實聽他們的話。收編我們黑虎寨後,他們又秘密連續挑了周圍幾個小寨子,山寨就有了百十來號人。”
“你們平時都幹些什麼?”
“他們每天都讓我們訓練,然後就是下山搶劫,都是不留活口的那種。倒黴的是麵前我們幹的那兩單,都讓我們死了不少兄弟。十二月頭的那一單我們劫的是錦衣閣的貨物,以前我們也收了他們不少孝敬,我的兄弟也不想對他們對手,可是新當家都把我們殺了,這可不幹我們的事事。後麵那一單我們就倒黴了,那些都是厲害練家子,我們死了不少人還是讓其中一些護衛跑了,當時我們的新當家大發雷霆,把我們都打了一頓,更不讓我們下山搶劫。然後軍爺們就來了。”那人諂媚地說,“軍爺,小人知道的就隻有這些,書軍爺看在小的老實的份上饒了小的的狗命吧。”
青翼心中一動,忍不住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朱岩,就看到朱岩和他身後的綠柳山莊的人都仇恨地看著土匪們,恨不得馬上衝過來弄死這些手上有些他們朋友獻血的殺人犯。
青翼覺得該問的也問了,轉過頭正想對魏暄請示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可是青翼還沒有開口,外麵就走進來一個士兵,說道:“世子,我們在山寨的庫房中搜到很多土匪搶來的東西,很多都打著錦衣閣和我南海王府的標誌,而且我們還在後麵的山洞中發現一個密室,密室中搜到了一些朝廷的製式武器和盔甲。”
“喔,真的有朝廷的東西?”魏暄終於來了精神。
“世子請看。”士兵雙手捧著一把單刀第到了青羽手上,青羽再將刀送到魏暄的手上。
魏暄接過刀,看了看,忍不住笑道:“哈,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朝廷軍部的東西竟然出現在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手中,難道軍部竟然是你們背後的主子?”魏暄的聲音低沉,明明看上去不像生氣的樣子,卻讓那些被他關注的土匪們心驚膽戰,死命地低著頭,根本不敢和魏暄對視。
“說,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是不是軍部那群人?”青翼一腳踢了過去,狠狠地問道。
“世子爺饒命啊,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們就是白水縣的土匪,連白水縣都沒有出過啊……”
祖籍白水縣的土匪哀嚎一片,在一片哀嚎中卻又好幾個人沉默不語,青翼冷笑一聲,立即有士兵上前,先就是卡擦幾聲卸掉了這些人的下巴,免得他們牙齒中藏著毒藥自殺死了,然後就不客氣地將藏在土匪中的那些被卸掉下巴的人拖了出來,扔在了土匪們的最前麵。看到士兵們粗暴的舉動,膽小的土匪嚇得都閉上了嘴,場上一片安靜。
“說吧,你們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青翼冷著臉問道:“我南海王府可不是好惹的,任何人也別想說拿了我們的東西不給說法的。我勸你們還是老實的說出你們身後的主子,求一個好死,要不然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人都低著頭一眼不發,看著旁邊的朱岩心中更是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不論他們背後是誰,朱岩都不會放過那些為了私欲置無辜人生命不顧的上位者。朱岩走了搶來,對著魏暄一拱手,說道:“世子有禮。世子有問,這些人卻如此冥頑不靈,如此不聽話的奴隸,小人覺得不用重刑他們是不會招的。”
對綰綰的手下,魏暄願意給他們一個麵子,點點頭,示意朱岩說。
“小人最喜歡看刑律之類的書,話說前朝有一種刑法叫做人彘,就是把人的四肢都折斷,割去舌頭,然後硬塞到特質的甕中,隻露出腦袋。甕中再放上特喜歡人血的血蜈蚣,讓他們順著被折斷的四肢處慢慢鑽進人的身體中,然後在身體中繁衍生息,最後再從七竅中爬出來。這其中一定要保證那人是活著的,用上好的參湯吊命,這樣才能讓人彘感受到蜈蚣鑽進身體中的痛苦。”
“小人還知道一種更有意思的刑法,叫做金蟬脫殼。就是把人的頭發剃光,然後埋在一個坑中,隻露出腦袋。在頭皮上劃一個十字,然後順著頭皮將水銀慢慢的倒進皮膚裏,水銀重就往下沉,這樣一來很快人就能從臭皮囊中完全脫身出來,這就是這個名字的來源。”朱岩看了一下大家難看的臉色,接著說,“如果覺得這些刑法麻煩,我還聽我家莊主說過一種非常好玩的刑法,莊主給它取名螞蟻上樹。就是把犯人剝光,身上劃個幾十個不知命的傷口,然後再傷口讓撒上糖,然後就把犯人扔在地上。很快喜歡甜味的螞蟻蟲子們就爬了過來吃糖,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萬蟲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