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都不知道,對方會是最強的敵人,還是最好的合作夥伴,這一切,都還有待時間的考驗。
柳義希衝他揮了揮手,“好的,那就此別過,今後有緣再相見!”。
陳誠也向他拱了拱手,“柳兄,一路慢走,保重!”。
二人話別以後,柳義希便向著回火焰城的路而去,一路上,他都盡量加快速度,出來雖然時間不長,可他心中有些牽掛族中事務,恨不得立即回去。
就在前行了一段時間以後,前麵出現了一段泥濘的路,來的時候這裏都還正常,可能是下了幾場大雨的原因吧!
車子顛簸了幾下,突然迅速的下沉,柳義希臉色一變,直呼不好,隻見他身形一變,手輕輕向著地麵拍去,那車身便向著空中飛了而去,他雙腳再一用力,那車身被他穩住,他大叫一聲,那車子便平穩的落在了前方。
這一驚倒是讓他人清醒了不少,他不由歎了口氣,就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周突然飛出來數條長箭,向著這車便來,如滿天蟲蟻一般的飛了過來。
他冷喝一聲,“來得好!”,雙手輕輕一揮,衝著那些箭羽拍去,同時身子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那些箭在離他約幾米的地方紛紛掉下。
數條人影立時向著他飛來,每個人都黑衣蒙麵,手中拿著長劍,齊齊向他攻來。
他冷笑一聲,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他雙手一抬,隻幾下,便將那些人擊倒,這一群人居然沒有一個再能趴起來。
他上去踢了其中一人一腳,“說實話同,我或許能饒你一命,為什麼暗算於我!”。
“大爺饒命,小的一直在這裏營生,專門打劫一些過往的客人,今日看到你車子華貴,便想打些主意,沒想到爺的本事太強,小的認栽,大爺要怎麼處置都可以,絕不敢有半名怨言!”。
“哼,那我就取了你性命!”,說完,他掌高高舉起,作勢要向著那人頭頂拍下。
那人臉色大變,口張得大大的,可卻不說什麼,眼神有些飄移,柳義希本就隻想嚇嚇他,見他不說話,便也收住了手。
“你在這裏多久了?可有人證明?”,他輕聲問道。
那人臉色早就發白,見他沒有殺他,才慢慢喘了口氣,“謝大爺不殺之恩,小的在這裏已經三年了,來往的客人如果打聽一下的話,都知道我,絕不敢對您有半句假話!”。
“你真的不是受什麼人指使的嗎?”,他看著他,臉色極為嚴肅。
他搖了搖頭,“做我們這行的,最討厭聽命於人,都是在刀尖上討生活,也不想交什麼朋友,隻求有口飽飯吃便可以了!”。
看他那模樣,倒也不似說謊,柳義希手輕輕一揮,“這樣吧,命是饒了你,可也不能就這樣算了,你在前麵幫我開路,送出百裏以後,自行回來,帶著你的兄弟們到前麵去吧,若中間少了一人,我定不會再饒你們!”。
他也想多留他們在身邊一段時間,他暗暗觀察,總覺得這些人不似常見的匪徒,他們神色安定,好像都經過特殊的訓練,可他們又守口如瓶,如果背後沒有人主使的話,他實是不相信,這就是所謂的正規軍和土匪和區別。
土匪更殘忍,而正規軍剛紀律性極強,他們便屬於那紀律性極強,隻要讓他們在前麵帶一段時間的路,或許那背後的主謀會浮出來。
他這樣做,也是想讓對方猜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麼!
柳義希一直暗中觀察著這些人的變化,他們相互之間偶爾還是會有眼神的交流,其中一個細節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人好像相互不認識一樣,而那所謂的首領說話時,他們其實大多不會看他,甚至不會聽他說什麼,隻是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難道這些殺手之間其實並不相識,他想試探一下,走到前麵去,請他們停下。
“你和你出來!”,他指了指其中兩個,那兩人走了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