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清清清去吃了些東西以後,就帶著回到了山洞之中,在他睡熟了以後,他上前點了一下他身上的睡穴,確保他不會突然醒來以後,輕輕的走出了山洞。
他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輕輕歎了一口氣,今日是該去見見潘逅了,有的事情也該和他交流一下了。
等過了明日,他便會離開這裏,有的事情是他族中之事,他不想再插手,隻是有些話,他想讓潘逅明白!
他在這個時候去見潘逅,也不想惹起其他的注意,他極為小心的向著那裏而去,其實以他現在的功力,除非那些當世的絕頂高手,其他人是根本無法察覺到他的形蹤的。
他進入院子裏,看到潘逅屋中的燈還沒有熄,便悄悄的向著那屋中而去。
他本想立即進屋,可到門外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以他的身份,怎麼外麵會沒有人看守呢?他靠近了以後,找了個位置藏了起來。
屋中有兩個人,正在耳語著什麼,他不敢發出聲音,從那兩人的身形來看,一人是潘逅無異,而另一人看上去極為眼熟,隻是他背著柳義希,他一時之間不敢輕易判斷。
二人耳語了一會以後,隻見那人將門輕輕一推,身子向著上空一縱,轉眼便消失了,雖然隻看了一眼,可柳義希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他心中的驚詫是無以倫比的,為什麼會是他呢?他在這個時候突然來見潘逅,實是奇怪,難道所有的事情潘逅也有參與?
他一向極為器重潘逅,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從某種角度來講,也是有道理的,他唯一不能確定的便是他真正的目的,難道他們把自己找來,其實便是設好了一個圈套,要讓自己一步步的陷進去嗎?
他放棄了去見潘逅的念頭,他此時的心情極為複雜,有許多事情,他還需要重新思考。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其實隻有一個,便是不想陳誠成為族長的繼承人,可今日所有的人都表現得極為真誠,潘逅是那些人中第一個公推他的人,難道這一切都是假象,真正在背後主謀的人難道真的是他?
他不敢相信那個看上去誠實無比的人,其實才是這所有罪惡的發起者,也許從他成親那一天開始,便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不過,現在還不到最後揭穿的時候,而且他的證據也還不夠,若不是讓他今日看到這樣的情形,他根本不可能把這些事情聯係在一起。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現在太複雜了,他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重新思索,他慢慢的回到了山洞裏,解開了清清清身上的穴道,他依然睡得很香,有時不如做他這樣的人,無憂無慮,實是讓人羨慕!
他躺在地上,慢慢閉上了眼睛,他也需要休息,也需要調整,這裏麵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進一步的證實,需要他認真的反思,要如何才能真正的改變這個局麵,還是任由他們而為呢?他在猶豫,畢竟這裏所發生的事情和他並無關聯,隻是他們族中的內亂。
可是讓他完全以旁觀者的姿態出現,又是他所不願意的,這些人或許不會就此,他們的真正目的除了陳誠以外,恐怕還有別的目的,不如讓他們把這出戲演完以後,他再登場!
天亮了以後,他先坐了起來,清清清還在熟睡,可能是白天他玩得太累了,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他一向睡得極好,現在封爺把他托付給他,他自要好好照顧。
時間也不早了,他不得不把他叫醒,“快起來吧,時間到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也許今日一過,我便不會再和你相見了,你要好好保重!”。
他有些舍不得他,總覺得他其實很可憐,如果身邊沒有人的話,他發病的時候會很危險,而他毫無心計,一旦被人利用和陷害,會對他脆弱的心裏產生極大的傷害。
也放那份傷害已經在他心中,隻有在夢裏,他才能短暫的找到一份安慰,才能有些許的快樂。他表麵上的那份自然,雖有一部分是天生的,可另一部分,想必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