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葉羽看著江展和兩個黑袍人。
“江展江公子是吧!大家都是聰明人。強扭的瓜不甜,以你江公子翩翩風采,又何必去強人所難!”葉羽出聲打破當前微妙的處境。
“你是誰?”看到葉羽沉穩站在銀月身邊,江展眉角一陣跳動。看葉羽和銀月兩人像是很熟悉,在不知道對方是誰江展還不想得罪。有些人不是自己可以惹的起,在彌香城,諸多超級宗門,隨便一個出來弟子都讓自己不好過。所以,江展要明白葉羽的來曆。雖然看葉羽和銀月如璧人一對。但還是忍住了。
“我嗎?無名小子一個,剛來彌香城不久,想在彌香城結交些朋友。初來乍到。這不,碰上幾個可相交的朋友。剛想彈箏飲酒,就被江公子你擾斷。江公子可否給個麵子,就此竭過如何?”
葉羽麵帶微笑。江展聽到葉羽隻是來彌香城遊曆的外來修士,放下心裏那份忌憚,劍眉一楊。
“我與談炎天等人有些賬要算算,至於你和他們隻是剛認識的,就不要插手這個閑事,免得惹禍上身。”
“噢!這麼說江公子不給在下交朋友的機會了!”
江展看著葉羽身邊的銀月露出欣賞的目光。
“你想我給你機會也行,給不給還得看這位姑娘了!”
“姐姐,你看,江公子要你陪他才給我機會,你的意思……?”葉羽臉上怪異的表情嘴露笑意問身邊的銀月。
舫裏的幾個人是看明白了,葉羽這是在無視江展,調侃的意味十足。在場誰不知道,葉羽和銀月的關係,就連江展他們都看出來,他們兩人應該是一起來的,關係最熟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去陪江公子,還是不去呢……?”
銀月柳眉微動,用異樣的眼神笑看著葉羽。銀月配合著葉羽反問起他。
“江公子玉樹臨風,又是七大學院弟子,姐姐能和江公子相交倒也是雅事。”那邊江展聽到葉羽這樣說臉上一喜,麵露笑意。心想這小子還算識相。
“不過,我葉羽交些朋友還要靠姐姐臉麵給的機會,那以後姐姐不在,誰給我臉麵啊,想想,江公子不給我臉麵,我與他又不相識,我又何必給他臉麵,姐姐如仙女一般,我怎麼也是舍不得,不如給自己。”
葉羽拉起銀月的玉手,話風一轉。對銀月眨了下眼。銀月給他一個大白眼。
江展初聽感覺葉羽挺上道,隨之葉羽卻是這般轉折話風,葉羽還拉起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手輕薄。臉色由紅轉白變青。怒喝起,
“找死!小子,你既然不識抬相,那就不要怪我了。”江展身邊的幾個也紛紛怒罵。
“江公子,這小子不識相,我去廢了他,”
“這小子出口惡毒,江公子,我去給你撕了他的爛嘴。”
舫上幾人啞然,這個時候還去惹江展,葉羽和他姐姐是有所依仗還是不知死活。談炎天和李乘風都是金丹中期強者都不是那兩人之敵。
“美女姐姐,會咬人的狗兒真多,江公子養了幾隻好狗。”葉羽自顧和銀月兩人說著。
那邊,江展臉色陰翳的盯著葉羽。“小子,我會讓你知道話多管閑事的後果。”
“噢,陰陽果我倒是想吃,可惜隻是傳聞有,倒是後果是什麼沒嚐過,江公子想請我吃,我倒想嚐嚐看。”葉羽嬉皮笑臉看著江展。
“我去劈了那小子!”
江展身邊,一個猴嘴尖腮的藍衫年輕人從畫舫閃出,手掌化指朝鮮葉羽頭上直取葉羽雙眼而來,人未至氣息就鎖定葉羽。
葉羽手還拉著銀月的玉手。臉色不變,眼睛一眯。抬起白袍袖子往藍衫男子一袖拂去。
藍衫男子還以為自己這一手就可以把葉羽的雙眼給廢了,眼禮露出不屑,就這金丹初期,還不是自己手到擒來。這不是送給自己一個在江公子麵前的表現機會。看葉羽那衣袖拂來,更是大火,這小子找死。正當暗喜時,隻感覺自己的手掌像是遇上萬重巨浪,接著,看到自己手掌如雪花般消散,自己身子在巨大的氣浪衝擊下如柳絮般飛落,刹那間失去意識。
夜,片刻間回複寧靜。遠處傳來落水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豔傾城,談炎天等人啞口。江展畫舫剛還在叫嚷的那些人都活見鬼了一般。兩名黑衣人雙眼一凝,麵色嚴峻起來。江展正帶笑意的臉龐頓時愕然。所有人此刻失音。
葉羽也沒想到銀月的這手“千疊袖浪”威力這麼大,銀月傳自己這個的時候隻說是高階玄技。自己學這個時候就感覺這玄技和宗裏的差距太大,運行元氣所耗極多。不曾想竟是這般驚人。
所以人都帶著驚詫,癝然的目光看著葉羽,金丹中期的藍衫男子就這樣被他拍蒼蠅一樣,一個拂袖都不帶色彩的給廢沒了一隻右掌,人如草屑般拍飛。江展身邊圍著的幾個人心中一陣惶然,如果是自己出手,後果就和藍衫人一樣,絕無幸免。葉羽給他們的感覺從開始的不屑到變成了恐怖。
這白袍的家夥邪門,看起來金丹初期的有這麼變態嗎?誰信,手段比尊者境都恐怖。黑袍的兩個人從葉羽這一袖感到了巨大危險。這手段,遇上尊者境都沒如此壓力。江展這時候也覺得自己惹上麻煩了,咽了咽口水。眼前這家夥扮豬吃老虎,看著年歲不大,修為卻如此恐怖,別小看剛才被廢的人,那可是金丹中期,和自己不相上下,葉羽那一手,輕輕鬆鬆就把自己這邊的人給拍飛。身邊宗裏的師兄和護法可都沒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