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逍遙允將一個肚兜遞了出去...
額!!!所有人都跟打鳴的公雞突然被掐住脖子一般,卡殼呆滯的盯著胖老頭的手。
額?!那老頭傻逼似的蒙了,介是嘛玩意兒?
額?!那家丁卻是苦逼似的要哭了。
“這是什麼玩意兒?!……額?這不是翠娘的褻衣麼?……你這直娘賊從哪弄來的?!”胖老頭漲紅了臉,指著我問道。
“他身上掉的呀,被我撿到了啊,這不是你倆一唱一和的跟我要的麼?!為了個肚兜就要玩命似的,小氣鬼……”我用下巴指指那個撞我的家丁,順口嘟噥道。
“大人我……”那家丁剛要分辨幾句。
“狗奴才!敢偷我小妾的內衣!早就看出你不是好東西!來人!給我把這肮髒玩意兒往死裏打!”胖老頭大怒,轉過來臉來大罵。
街上直接現場直播一場雜耍和群毆,高.潮嚎叫此起彼伏!
這是哪跟哪啊,挨打的不該是我麼?我有些懵逼。
“逍遙哥哥!你快看這個!”趙公主使勁拉了我一下,我轉過頭去,趙公主把信端在我麵前。
我就著月光和周圍店鋪燭光、火把光,仔細端詳,看了好一會,眉頭逐漸緊皺,公主表情也有些嚴肅。
“公主啊……”
“嗯?”
“寫的啥字體,我看不懂……”
“……”趙公主無語,看不懂還看了這麼久?!
沒辦法,趙公主小聲給我翻譯了下。
“嘶~!!”我聽了,心裏大驚,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這胖老頭叫王瑾,乃是濟州城有名的酷吏,司任主簿,平日裏做事倒是認真,可就是為人極其刁鑽刻薄嚴厲冷酷,得理不饒人,生性惡毒,人稱“剜心王”,稍微得罪便是睚眥必報,因此日常裏也排擠了不少同僚,欺壓了不少良善。
前幾日,因為一些小事,這王瑾公報私仇,將一本地員外打了軍棍,傷了筋骨,又被扔進大牢裏囚禁許久,很快人家員外棍傷迸發,在獄中延誤了醫治,結果落下了殘疾。
這員外一家也非糊塗怕事之人,也有些見識和手段,怎能咽下這無端的冤枉,又逢清明盛世有理可申,便告到太守處。
太守張叔夜深知王瑾德行,故而打了他三十軍棍,令他賠償了一大筆銀兩,並削為平民,以示懲戒。
誰知這王瑾不思悔改,恨由心生,意圖報複太守。故而親筆寫了一封密信與賊寇田虎,相約來攻。
當夜便讓心腹帶信出城,準備連夜送至田虎處,不料那蠢貨正是與我相撞的家丁,信也被我粘在腳底帶走,那家丁還沒出城便發現密信丟失,心中自然驚嚇的要命,思來想去,料定是在相撞的環節被我撿到,便稟報了王瑾,挨頓打是少不了的,然後便帶頭與王瑾一起領人來尋我。
此時那王瑾正在教訓意淫變態的家丁,猛然看到我正對著一張紙嘀嘀咕咕,正是他寫的密信,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呔!小子!快把手上的東西給我!饒你不死!”王瑾大叫,順便朝著親隨們喊到,“一群飯桶別打了!快去搶他手裏的信!”
“好你個吃裏扒外的老東西!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我突然大罵!
那王瑾聽了,頓時嚇得一哆嗦!尿了……
是啊,這種誅九族的事兒被人發現,不怕才怪。
“你……你……!”王瑾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快把他三人抓起來!!!”
家丁們咋咋呼呼衝了過來。
我一腳踢飛衝最前麵的一個傻逼,“老不死的!還不老實點你要幹嘛?!你以為我不識字?!”我揚了揚手中的信。
王瑾臉都綠了,嚇得嘴唇都哆嗦,這要是穿幫可就全完了!
突然,王瑾腦袋一轉,“快去報告太守!說是有賊寇奸細!!……你們快給我抓住他們三個!!快上啊!”
我又一腳踢飛了一個傻逼。
畢竟都是家丁親隨,跟當兵的沒法比。況且我如今實力非凡,哪看得上這些炮灰。
但是主人命令不能不聽,眾家丁努力向前,漸漸把我等三人圍住。
小倩、趙公主已經摸出護身短刀,準備替我分擔。
你倆那麼緊張幹嘛,雜家還沒把這些家夥放在眼裏,隻不過不想傷害這些平民而已。
那王瑾卻不管這些,一味的催促家丁搶奪我手中書信。
正當敵我雙方對峙不下之時,突然一聲大喝,“住手!!”
嗯?這聲音咋有點熟悉,我扭頭一看,靠!這不是咱帳下大將史文恭麼?!這哥們咋到這來了?
“史……史將軍?!額……您來的正好,這有個賊人的奸細!”王瑾一看史文恭帶一隊兵馬到來,立馬老實的跟個王八殼子似的。
“奸細?!我逢丞相之命巡視軍區,第一站就來到這前線濟州,沒想到剛來就碰到這種事?!”
“我不是奸細!這老家夥惡人先告狀!我有書信為證!”我喊到。
“嗯?”史文恭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頓了頓,“你不是本地人吧?你有什麼證據?”
“你個小賊給我住口!看我不收拾你!左右給我……”王瑾慌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