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逍遙允命大軍休整,自己正與三女在營中打麻將。
“二餅!”答裏孛出牌。
“哈哈胡啦!你又放炮啊!”逍遙允高興道,“好了,啥也別說了,繼續脫吧!”
原來,打牌的籌碼不是金銀,而是衣服,誰放炮誰脫一件衣服。
逍遙允本來就狡猾無比,三女的牌技又是出自他的調教,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逍遙允也總是先連輸幾把,給三女些甜頭和興奮點,吸引著三女來了興趣繼續玩下去,接著便大舉進攻,連莊連贏不停歇,直把三女搞得痛苦不迭,不多時,三女身上所剩衣服不多了。
“允弟,你好色!就你才有這鬼主意…”答裏孛紅著臉,嘴上雖說著,手上卻也沒停著,慢慢脫下了最後一件薄如蟬翼的上衣,露出了裏麵僅裹著一件內衣的胴體。
“哎呦我滴媽!再來!”逍遙允盯著答裏孛胸前的圓潤高聳和深不見底的溝壑,嬌弱的雙肩襯托著細細的鎖骨,連忙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洗牌碼牌,要把那最後一件也贏下來。
“逍遙哥哥我也要放炮!你要什麼牌你說啊!”趙公主早就急不可耐,想把自己呈現給逍遙允。
“小妮子你還小,不急哈!”
“我不小了啊!你看你看!”趙公主一把解開上衣,露出裏麵白嫩嫩的胸脯,倒也有些規模。
“好好好!不小不小!哥哥知道了,馬上……”逍遙允還未說完。
“報~!”營帳外探馬來報。
“討厭!”趙公主嘟噥道。
“你呀你呀。”答裏孛笑了趙公主一下,也趕忙拿起衣服穿上。
幾人整理了下衣著裝束。
“進來!”逍遙允說道。
探馬低頭彎腰走進,“稟報丞相,戰船已經準備好,走舸五十隻,艨艟五十隻,樓船二十隻,大約可載五萬人馬。”
“才五萬人馬,不是太夠吧,梁山易守難攻,不多帶兵馬不太行吧!”
“丞相,”這時李助和王寅走了進來,“沒有辦法,附近船隻已經全部照價征用,加上繳獲的船隻,一共就這麼多,海軍戰船一時也運不過來。”
“那可咋辦?!”我問道。
“卑職以為無妨,我等可令前軍攻下尺寸之地立足,然後趁隙分批運渡便是。”
“嗯……好吧,隻能如此了。”
“丞相,那我等何時進兵?”
“傳我將令!讓兄弟們今天吃好睡好,明天一早上船出征!”
“是!”李助道。
“丞相,為何不趁夜偷襲?”王寅問道。
“按理說,趁夜出兵會讓敵人措手不及,但這次不同,敵人據險,易守難攻,而且我等地形不熟,白天進攻都不一定弄明白,別說夜裏了。”
“不錯,丞相說的是,一旦我等被困孤島,可不像陸戰進退自如,等於陷入死地。”李助補充道。
“好!就這樣!命眾將抓緊準備!”
“是!”二人領命退出。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哎哎天壽你怎麼把衣服穿上了快脫了!”我一把將答裏孛衣服扯下,順便在她胸上狠狠摸了一把。
“公子要不要早點休息?”小倩說道。
“額,是啊,要啊,所以不要浪費時間啦!”我“呼”的推開桌子,一把拽起三女便拉到了床上。
“公子你……”小倩嬌羞不已,拍打著我緊握她翹臀的手。
“我什麼我?是不是高大威猛?!哈哈”說著我吹滅了燭火,放下了帳子。
頓時一片靡靡之音響徹營帳。
……
“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大王,可能風聲被走漏了……”,說話的正是鬼臉兒杜興。
“什麼?!怎麼回事?!”宋江大驚。
“據報,說是花榮之妹花寶燕曾偷偷進過大牢,後來盧俊義等人便憤慨不已,嚷著什麼下毒之類的言語,可見……”
“媽的賤人!壞我大事!”宋江大罵。
“大王,現在怎麼辦?!”杜興道。
宋江剛要說話。
“報~!”一個嘍囉跑進。
“怎滴?!”
“報宋大王,水泊暗哨來報,大宋丞相逍遙允督大小戰船百餘隻,戰將十餘員,率兵馬約五萬,往我梁山而來!現距金沙灘一日行程!”
“哈哈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逍遙小兒,敢來犯我梁山,必叫爾等片甲不留!來人!”
於是,宋江便吩咐下去,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大王,這花寶燕和盧俊義那邊……”
“無妨,先不管他們,待我破了宋軍再收拾不遲!”
來日,梁山大寨,“唯我獨尊”大旗迎風招展,聚義廳內人聲鼎沸,英雄群聚!
宋江大馬金刀坐於正中,左邊軍師吳用,右邊二大王田虎。
“諸位兄弟!逍遙狗賊已經率朝廷鷹犬下水,朝我梁山大寨而來!眾人以為如何?!”
“哥哥,管他個鳥甚!隻憑俺這一對板斧,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誰敢動哥哥,俺鐵牛第一個不饒他!”黑旋風李逵大喊。
宋江赤目盯著這個自己的鐵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