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阿三王子俱盧同伽見了自己的仇人逍遙允,又見到一個老太婆,頓時更為不爽!
而我卻是一臉嫌棄的絮絮叨叨,“我說老奶奶,剛剛不是商量好了麼就您自己跟我來,這下好,都來了,擠得跟個什麼似的,幾桌麻將都夠了。”
不過那老太婆也不理俱盧同伽,也沒理我,卻是冷著一張臉插著腰,跟個要罵街的潑婦似的看著蕭北風。
“這位老人家好快活啊,守著如此三個嬌滴滴的裸女在此瀟灑,剛剛有沒有在人家身上爽幾下啊?”老太婆朝著蕭北風說道。
本來掌門老頭兒一看有人來幫忙,高興的就要手舞足蹈,等他定睛一瞧來人時,頓時一愣,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然後蔫的跟個醃黃瓜似的,立馬屁都不敢放了,悄悄躲在後麵。
此時一聽老太婆說話,頓時陪著一張菊花綻放的老臉走了過來,笑嘻嘻道,“喲,師姐你來啦?快坐快坐。”說著老頭兒原地轉悠轉悠的找凳子。
“別找了,這裏沒凳子。”我哼了一句。
“沒凳子就去找啊,你好意思讓老人家站著啊!”老頭兒朝我吼著裝殷勤。
“不用了,就你這老色棍還好意思麻煩人家逍遙將軍?!老身站著就行了,這樣還能好好欣賞這老不正經的如何調戲人家小姑娘。”老太婆冷著臉說道,然後一把揪住了蕭北風的耳朵,使勁擰著,臉上卻是變成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不是啊蕭掌門?”
“哎呦哎呦,師姐開玩笑,我可沒有調戲她們,哎呦哎呦,我在辦正事兒救咱徒兒呢你看你看...”蕭北風紅著一張老臉搓著手、佝僂著脖子說道。
“你敢說沒調戲?老身在她們身上都聞到你的味道了!”老太婆繼續拉扯耳朵喊道,“就你那德行,穿著衣服的你都能看進去,別說這幾個露著奶.子屁股的小娘子了!哈喇子沒少在人家身上流吧?!”
“哎哎老奶奶你挺奔放啊,說話注意素質,別這麼汙好不好,還有許多有為青年在這兒呢。”我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周圍隨行的十二生肖劍客,但他們雖然一臉警戒,卻是個個憋著笑一般。
得,看來就我大驚小怪了,這些娃子都是被熏陶長大的,都見怪不怪了。
老太婆也沒搭理我,繼續數落道,“我還奇怪呢,就憑你的功夫,想全身而退還不容易?現在才知道,我說呢原來是守著這三個小娘們兒呢,怎麼滴,被阿三們欺負著你心疼了是不?不舍得扔下不管是不是?幸好我跟來了,否則還不知道你要在這兒怎麼逍遙呢?”
啥?逍遙?關我嘛事?!
“哎呀呀行了師姐,說啥話那!我還不是為了咱的徒兒,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順手而已。”蕭北風白了一眼老太婆,故作高深的雙手合十。
老太婆一把打開了老頭兒的手,罵道,“放你的屁,你是個掌門,不是和尚主持,救你妹!”
蕭北風訕訕一笑。
老太婆剛要再捉弄老頭兒兩句,老頭兒眼珠子一轉,急忙說道,“好了好了,這都啥時候了,別說了,這麼多人呢。”
說完又一本正經的朝著我們介紹道,“諸位,不好意思啊,家務事家務事,容老朽引薦,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乃是在下的師姐,也是在下驚為天人的昆侖第一美夫人,薛白蓮!”
哎你別說,這一招兒還真好使,場麵上一到,活兒就得亮出來,譜兒和禮節就得擺出來。
但聽十二生肖劍客齊刷刷的垂劍拱手,“見過掌門師父、師娘!”
那薛白蓮急忙鬆開了揪著蕭北風的手,整理了下儀容姿態,朝著眾人一拱手,一副大方之家的風範笑道,“小女見過諸位,諸位徒兒不必多禮。”
我滴個媽,你的年齡都大我好幾圈兒了吧,還小女呢。
“啊?老奶奶原來你是掌門的老婆啊,一個個的也不早說,失敬失敬啊。”我緩過來急忙說道。
眾人又是一番寒暄。
卻是被冷落了很久的俱盧同伽喊了起來,“你們這些該死的是來尋親的麼?!把本王子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