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營中眾人一聽那衝進來的兵卒喊了一句,“稟報王爺!張開將軍自匹播城重傷來見!”都是一驚,內裏歡快的氣氛頓時一滯!
“什麼?!”我也是震驚的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便見幾個兵卒“呼哧呼哧”的用擔架抬著一個血人跑了進來,剛要行禮。
“免了!”我喝到,急忙過去探視,眾將也是關心的圍了過來“張開張開”的叫著。
卻見擔架上仰麵躺著的血呼啦話的家夥正是大將張開!
此時張開已經醒了,隻不過萎靡欲死,一看到我,雙目們猛地一睜,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我,“王爺!…”
一看他的樣子,我的淚直接就流下來了。
此時的張開太慘了,右眼眼珠子都沒有了,隻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左手四指被削斷,身上創傷不下六七十處,有幾處盔甲都被砍得鑲嵌進肉裏,連同著紮進肉裏的箭頭,拔都拔不出來,渾身血流遍體,不少地方血漬都幹了,形成了一層塑料紙一樣的血膜貼糊在身上。
這一路上,他是經曆了什麼樣的血戰!
“王爺!末將有軍情...”張開掙紮著要說話。
“閉嘴!”我喊道,又對著身邊的趙雲、馬超等人喊道,“按住,把他身上的盔甲、箭矢碎片拔出來”,然後急忙裝模作樣的用右手在他身上幾處大穴連續拍打,從懷裏拿出一些金瘡藥、消毒粉灑在他身上,然後偷偷默運“妙手回春”,死命的治療。
很快,張開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隻不過他的眼睛和手指是無法恢複了。
蕭北風和薛白蓮一行人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施展的高超藝術,嘴裏“嘖嘖”的稱道不已。
看著張開氣色好了不少,呼吸也有些平穩,我急忙問道,“張將軍!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來了?!匹播城出事了麼?!大夥呢?!”
張開用自己負傷未愈的右手顫巍巍的從腰後抽出一封被鮮血染紅的信,急忙道,“王爺放心!..匹播無礙!..末將奉元帥、軍師之命!..特來送信!..”
“呼~!”我一聽不是匹播城出事,倒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是埋怨道,“匹播沒出事你這麼拚命作甚!李助這是搞什麼?!有那麼急麼?!也怪我沒有及時跟你們聯係!...”
說著我打開信,仔細看去。
咱有“無師自通”,能說能寫能讀!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大便!
“臥槽!這是?!”讀罷我頓時爆了粗口的大驚失色。
“怎麼地了?!”眾人急忙問道。
“狼首領!”我喊了一句。
“屬下在!我的將軍!”狼阿章應聲出來。
“給大夥翻譯一下!”
額!眾人滿臉黑線!
“是!”狼阿章接過信件,大體一看,清了清嗓子,卻是突然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讀啊!磨蹭什麼!”我喊道。
“額好好!”狼阿章麵色有些窘,卻又自顧自嚴肅的直接朗讀開來,“親愛的鳩摩羅小親親,離開天竺好久,十分想念你的菊花....”
額?!眾將一片驚愕!
三女也是一臉無辜。
“尼瑪!!你能不能讀?!不行換拉蔓妲來!直接讀第二段!!”我巨汗!
“嗬嗬,是是是!”狼阿章也感覺出不對勁,尷尬的朝我訕訕一笑,眼神中有些幽怨,表示抱歉,又讀了起來,“本月黑豹星日(天竺計時曆法,就是今晚),我將派十萬大軍北攻,拜托親親...額,分兵駐守匹播城西,預防城內軍隊從東麵偷襲邏些城,功城之後,一夜七次奉上!”
“什麼?!”眾將大驚失色,尤其是張飛叫得最響。
“張開將軍的消息太震撼了!是不是?!”我剛要整頓一下氣氛。
但聽老張喃喃道,“乖乖!!一夜七次!”
眾人狂汗!
“你媽個張老黑你在聽什麼?!讓你聽軍情你聽他媽一夜七次?!”我頓時劈頭蓋臉。
張飛被我罵的一愣,一邊兒許褚、典韋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主公,不聽這個聽啥類?!”
“伐木類!!你們三個死鬼給我去夥房砍柴去!”我咆哮道。
三個人撓了撓頭,不明就裏的出去了,嘴裏還嘀嘀咕咕,“讀了讓人聽,還說人家聽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