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曆,允佑四年(1124年)三月十三日,龐統軍團十萬大軍在大遼中西部擊潰白達旦部(又作白達達、白韃靼,遼西南路部族)四萬人,擊殺被兀顏光抽調在此的守備將軍烏利可安。
同時,大宋三大軍團三十萬兵馬兵臨大金析津府以南安營紮寨,大金國二十萬兵將也在析津府到位,雙方對峙!...
卻說逍遙允和答裏孛二人上了雲內州城頭,往那城內一看,頓時一驚。
但見上次來時看著還算熱鬧的街市,這晌午十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商鋪不開門,招子也一個不見,春風吹起紙屑打著轉兒,空寂的如同一座死城!
尤其令逍遙允震驚的時,舉目望去,麵前街道盡頭不遠處,原本算是標誌性建築的“救芸樓”竟然在燒著熊熊大火!
這火燒的十分透徹,城外竟然看不到一絲煙霧!
想必定是人為縱火!
“喂!那邊著火啦!”我指著救芸樓方向看到。
那總兵仿佛充耳不聞的走在前麵。
“喂!”跟在後麵的我又拉了一把那總兵喊道,“那邊著火了看不到啊!”
“逍遙王爺還是隨我去見太真將軍吧,其他事就不要操心了!”那總兵頭也不回的走著。
“什麼叫不要操心了!咱們現在也算是盟友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的建築產業和百姓財產受損吧!...”我喊道。
“允弟。”答裏孛拽了拽我,“關心那個做什麼?”
“天壽你不知道,那座高樓便是救芸樓,也就是你堂姐家!”我嚴肅的附耳悄悄說道。
“什麼?!真的?!”答裏孛一驚,不由得驚呼。
“恩!”我麵色嚴峻的點了點頭,“上次來雲內,就是在那裏結識你堂姐的。”
說著我又盯著遠處的火樓緩緩道,“我有點預感,現在那裏著了火,令姐可能凶多吉少,也不知道是否跟我們到來有關係!”
“可惡!管他呢!過去看看!”答裏孛心急如焚,嬌軀早就邁開步子,瞬間竄過了領路總兵的身側。
“哎?!公主哪裏走!不可亂跑!...”那總兵一愣,卻是急呼呼的就要阻攔答裏孛。
誰知話還沒說完,但覺得後脖子被一股巨力捏住,緊接著我的聲音響了起來,“先不說你是否對大遼公主不敬,但我們不想惹麻煩,那著火的地方有我們的故人!別他媽礙事!”
答裏孛嬌媚的容顏也是一臉猙獰,“噌”的抽出彎刀回頭指著那總兵和周圍的幾個侍衛,惡狠狠道,“不想死就別攔著我!!”
說著答裏孛幾個縱身下了城頭,我也是鬆開那總兵緊隨其後,留下後者癱在地上大口喘息,仿佛差點被我捏死似的!
城頭內牆下拴著幾匹馬,想必是為我們準備的。
我和答裏孛縱身上馬,一甩馬鞭,徑直朝著“救芸樓”而來。
雖說是陽春三月,但是北地還是有些冷,可是靠得火樓越近,越覺得熱浪撲鼻,仿佛我們處於下風向。
迎著熾熱奔到近前,才發覺樓前還是有幾個人的,隻不過癱坐在地哭哭啼啼的。
其中一人我認識,便是上次來的時候招呼我們上二樓的酒保小二,在這生活三代了的大宋桂陽人(回見第一百八十一回)。
我立刻下馬,朝著那酒保小二的屁股就是一腳,喊道,“哭什麼?!還不趕緊救火?!”
不過我也是說說,這麼高的樓,這麼大的火,沒幾輛消防車恐怕都不行,就別說這麼幾個人了,不過你們丫兒的火剛燒起來的時候幹啥去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那酒保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正傷心,夾雜著大火“劈裏啪啦”燒的正旺,根本沒注意到背後有兩人兩馬到來,直到屁股上挨了一腳才“嗷!”的一嗓子駭然的跳了起來,淚眼朦朧的回頭來看。
其他幾個男女老少也是停下了哭泣,瞪眼來瞧。
“你..你..你是..。”那酒保小二震驚的看著我,仿佛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
“什麼我我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指著救芸樓吼道。
“你是不是之前來過的那個逍遙公子?!就是跟小的聊天,還給了小的不少賞銀的那個?!”酒保小二嘴唇有些哆嗦。
額,這你都記得,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帥呢!
哎你丫的都什麼時候!你們家吃飯謀生的家夥事兒都快燒沒了你還有心思想著賞銀?!我他媽再踹你兩腳!
我還以為這小子見了我這個金主就犯了貪婪的毛病,剛要發難,誰知那酒保小二卻是突然嚎啕大哭,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哎呀呀呀公子你可來了啊!你快救救我家主人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