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葉子隆愣了愣,苦著臉道:“林妹妹,你該不會真想拿這件事懶咱一輩子,硬逼著咱娶你當老婆吧?”
“想得美你!”林千嬌紅著臉道:“有件事,你得幫我。”
“你說說看。”
“等這邊穩定下來,我轉了正,要回家一趟。”
“你回家,關咱啥事?”
“當然關你的事。”林千嬌冷著臉道:“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啊?”葉子隆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印證道:“你的意思是,讓咱跟你一起回家,去拜見嶽嶽父嶽母大人?”
“嗯……滾!”一個不小心,差點著了葉子隆的道,林千嬌氣鼓鼓道:“到時候,一切都要聽我安排,不能亂說話,不能亂走動,更不能把咱們倆的事兒泄露出去。”
咱倆的事兒?靠了,咱隻是瞅了瞅你的身子,連摸都沒有摸,雖說插了幾下,還是用銀針插的,那能有啥事額?再說,你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是個警察,不會連自己的身子有沒有被人糟蹋過都察覺不到吧?
可是,林千嬌似乎懶上葉子隆了,並不聽這貨解釋,一錘定音道:“就這麼定了,啥時候去,我會通知你的。”
話落,林千嬌推門便走。
“喂,林妹妹,咱現在是戴罪之身,啥時候能出去,連咱自己都不知道呢。”葉子隆喊道。
“少扯,哼,你要是想走,早就滾蛋了!”林千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其實,林千嬌說的不假,區區一個福文區派出所,根本困不住葉子隆這妖孽,就拿現在來講,倘若想走,隨時都可以。
隻不過,這貨不想離開罷了!
其一,此時逃走,形同越獄,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就像王八殼子一樣,得戴一輩子,往後就別想安生。
其二,這貨孤身一人,隨便找個地方就能藏身,可是敏姐那邊呢?有春歸酒店在,她就是繩子上的螞蚱,蹦不遠。
葉子隆雖說有點無恥啥的,但為人處事,絕對有自己的原則,斷然不會為了一己之私連累敏姐和春歸酒店,更何況,為了吳子楓冒如此風險,根本不值得。
呆在派出所也好,反正鄭偉業眼瞅著就要掛了,有林千嬌罩著,吃不了啥大虧,倆人一明一暗,一正一邪,還能裏應外合,順便談談情、戀戀愛啥的。
想著這些,昏昏沉沉中,這貨就睡了過去,在夢境中把敏姐、林千嬌、蒼靜、小蝶這一堆美女全都抱到床上,那啥啥了一百遍,口水把枕頭都給弄濕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時,葉子隆就被窗外的汽笛聲吵醒,洗了把臉,將那四名警察放出來,自己鑽進了小黑屋,乍一瞧,就像被折磨了一晚上似的。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至於那些警察出去後會不會告密、報複啥的,葉子隆根本不在乎,頂多再揍幾個人,顯罷一下,隻要堅持到鄭偉業倒台,單獨對付吳子楓,那就容易多了。
很快,日上三竿。
派出所的民警陸續上班,被關在小黑屋的四名警察戴著“熊貓眼”回到辦公室,不出葉子隆所料,剛剛重獲自由,他們便分別給鄭偉業、吳子楓打電話,要揭發葉子隆的罪行。
“喂,楓哥嗎?對,是我……什麼?住院了!怎麼會這樣……”掛了線,那名警察一臉死灰。
旁邊的警察見勢不妙,問道:“咋回事?”
“昨天晚上,楓哥家裏遭了賊,他被打斷右腿,正在醫院搶救……”
“什麼!”
聞言,其餘幾人皆是大驚失色,顧不得警察的形象,將那個“賊”罵翻了天。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叫葉子隆的家夥幹的?”冷靜下來後,一名警察咬牙道。
“不可能!”打電話那警察搖頭道:“嫂子說,那賊是個女的。”
女的?和吳子楓被打殘相比,這個答案,更讓幾人吃驚!
福文區派出所內無人不知,吳子楓功夫了得,放眼整個嶽城市,甭說女的,就算把不男不女的人妖也都算上,能打嬴他的,那也是屈指可數。
“哼,就算不那家夥動的手,也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那警察受了葉子隆的窩囊氣,硬是咬著他不讓,怒道:“我們這就去找鄭所長!”
“不用去了。”這時,昨晚被葉子隆揍暈的那名警察晃了晃手機,歎氣道:“鄭所長要去市局開會,根本沒來上班。”
幾人聞言,臉一慫,全都蔫了。
這間辦公室距離葉子隆所在的小黑屋不遠,隻隔了一個空蕩蕩的院子。那貨閑的蛋疼,豎起耳朵探聽派出所內的動靜,卻恰好聽到了剛才那番對話。
“女的?額!”這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道:“幫咱打殘了吳子楓,還不留姓名,嘿,難不成這個神秘的妹子暗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