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母給宮以裕打電話的時候,兩人正處於激情時刻,完全自動屏蔽了叫嚷的手機鈴聲。處在久久期待與盼望的幸福中的人兒,一旦得到,是非常激動與不滿足的,恨不得相溶於身。所以,聽不到鈴聲,理所應當。
隻是,電話那頭的宮母,亂了陣腳,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還好,宮以裕在第二天清晨,早早的來了電話。
“以裕,你現在在哪?不能和你妹妹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宮母不等宮以裕開口,趕緊表明自己的意思。
“她不過是我名義上的妹妹而已。”宮以裕絲毫沒感到錯愕。
“以裕,你聽媽說,她真的是你妹妹……”
“是爸讓你用這種理由阻止我的吧,她是我妹妹又如何,我們是相愛的,不要再逼我們了,告訴吧,我不稀罕繼承者的位置,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幸福的在一起。”
“這是***是遭天譴的。”宮母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這隻是一張證的問題,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不清楚嗎?你把她從孤兒院帶回來的時候。說起來,我應該謝謝你。”
“以裕……”
“你若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我還有事。”宮以裕說完,不等宮母說話,便按下了掛斷鍵。
“誰啊?”宮梓涵隱隱約約聽到他在講電話,揉揉朦朧的雙眼,伸個懶腰。
宮以裕從陽台進來,坐在床邊,寵溺的揉揉她順滑黑亮的頭發。“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怕你離開。”宮梓涵笑著抱住他的腰身,臉蹭在他的胸口,以貓的姿勢。這是誘惑人犯罪的姿勢。更何況宮以裕是個正常的男人。
宮以裕不自在的清清嗓子,把她放在床上,走向廚房。“我去做早餐。”
宮梓涵嬌笑著追隨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她的笑容才一點點消失。她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
蔣雪不想和他結婚,不代表她可以不和他結婚,於蔣家,於自己,她都不能不結婚。
蔣雪雖然不住在蔣家,但在蔣家來去自如。她敲響蔣辰溪的房門,直接了當的說明來意:“宮以裕是不是要逃婚?”
“是,所以你不要再期待那場婚禮了。”
“他在哪?”
“我是為你好,他不愛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那小姑子同樣不愛你,你幹嘛還要執迷不悟,你這樣為了幫他們倆讓自己痛苦,真是不值……”
“滾!”蔣辰溪臉突然黑下來。
蔣雪絲毫不畏懼,繼續說:“就算你幫他們也沒用,他們在一起可是**的。他早晚是要和我結婚的。”
“砰”的一聲,蔣雪被關在了門外,她臉上沒有一絲不悅,反而露出一絲看好戲的嘲弄。
而門裏麵的蔣辰溪,臉色黑的嚇人,若不是從小被教育不能打女人,他可能早就控製不住出手了。他不能允許別人說宮梓涵半個壞話。隻是現在的他,也有些疑惑了,到底這樣做,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