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受我們的談判!”在董事長辦公室內聽完手下的彙報後,賈思敏冷靜地對落座的張彪說。
“行,我知道了!”張彪並沒有暴跳如雷,隻是狠狠地將煙摁滅在煙灰缸內,扭頭向外走。
“你要幹什麼?”賈思敏預感到不詳,張彪身上散發出了殺氣。
“我自有打算,堂堂的兩沙集團豈能被一個江湖晚輩壓的抬不起頭,雖說這個叫螞蝗的人物將海城的幾個大佬給滅了,但我張彪專治不服……你也知道目前隻有這條路可走,大哥那,咱先瞞著他。”
現在的螞蝗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根本不會將任何海城江湖人士放在眼中,惡人也隻有惡人能製服,賈思敏思忖了一下,點點頭。
”哈哈,一個初出茅廬的大佬怎麼能跟老前輩比!讓他知道老子的綽號不是白叫的!”張彪見賈思敏同意,高興地大笑。想當年跟著錢哥與人爭奪碼頭,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硬生生殺開一條血路,將那對頭砍翻,回憶當年的威風,張彪就覺的熱血沸騰,仿佛這一刻年輕了許多。
因為歲月,微駝的背影即將走出辦公室門口,賈思敏張了張嘴,想要喊住張彪,卻不知該對這個一向不怎麼聽從自己指揮的老大哥說些什麼,就這麼地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眼鏡片下的眼瞳中不時閃現掙紮的火花。
當張彪血肉模糊的身體從車上抬下時,一向冷靜的賈思敏也忍不住失態地抓住驚惶渾身帶傷的兩沙集團安保頭目大吼怎麼回事。
“……太……太可怕了……”被賈思敏抓著的安保頭目喃喃道,好像還沒有從噩夢中脫離,好半響緩過神才將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總經理張彪帶領兩沙集團的上百安保又糾集一些被螞蝗滅掉的大佬手下兄弟,打跑了在新海城革命紀念館工地上遊蕩的混混,然後再接再厲直接奔向螞蝗的老巢,百簕花迪廳。
猝不及防的螞蝗手下被圍在迪廳內,張彪領著人衝進去亂砍亂砸,要迫使螞蝗出來談判,一開始過程很順利,不過等螞蝗從迪廳內一個隱蔽的地下室走出來後,事情就發生了翻轉。
身穿貂皮大衣敞著懷的螞蝗看到迪廳裏的情況隻是桀桀冷笑,他的手中抓著幾根狗帶,而狗帶的另外一頭係著匍匐在地爬行的……怪物!
“吼,吼……”咆哮的巨大吼聲,從裂到耳根的大嘴中發出,聲音暴虐震耳欲聾,五頭怪物將狗帶拉的繃直,欲撲噬人。
“這是什麼?”在迪廳內混戰的所有人都不由停了下來,臉上出現驚恐和震驚。
一共五頭,全身被彈性尼龍黑衣包裹,頭部麵罩隻露出眼睛與嘴巴,猛一看身形與人無異,前肢細短後肢粗壯修長擁有人類的特征,身軀與腦袋也與人無二。不過……誰tm見過人的眼睛是猩紅色的,尤其向前凸起猶如犬類的異形大嘴露出兩根長長如劍齒虎的獠牙,在其四肢爪端彎鉤狀的尖長甲在爬動間甚至在堅硬的大理石磚麵上劃出溝痕。
身上不知沾染了自己的血或者是別人的血的張彪見五頭超出常識的怪物猙獰異常,產生了退意,揚揚手中的砍刀示意跟來的兄弟後退。
“桀桀……我不管你們是誰,今日砸我的場子,就別想走!把門給我關上,我要放狗!”吩咐完迪廳內的手下,螞蝗陰冷地緊緊狗帶,五頭怪物咆哮前撲仰立而起。
“……你TM對他們做了什麼!”在怪物立起時,張彪看到其中一頭怪物胸前鼓囊囊的兩團後,眼瞳驟然一縮聯想起了什麼,不由失聲喊道。
“桀桀……這是老子的喪人犬,其餘的你不需要知道,今日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螞蝗見為首臉上帶疤的男人似乎認出了手中牽的東西,眼中閃過殺意,鬆開了狗帶。
沒有狗帶的約束,五頭怪物咆哮著衝向附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