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海身邊跟著三個人,三個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其中一個最顯眼,猿背蜂腰,左脖子上還有一隻紅色蠍子的刺青,正是青木幫最狠也最能打的——紅蠍。
紅蠍年紀二十四五上下,除了幫主與郝海幾人外,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此時與郝海一唱一和的就是紅蠍,郝海話剛說完,紅蠍接口道:“各位街坊朋友,各位路過的朋友,大家都讓開,前麵可有兩隻瘋狗,要是咬了你們,我們青木幫可不負責藥湯費啊!”
一邊的兩個小嘍囉立即哈哈大笑,然後揮手讓想要湊上去看熱鬧的人都散開。
光頭雙目怒張,看著郝海四人樂嗬嗬的走過來,一腳又踢在楚塵的脊背上。
楚塵隻覺脊背要斷了感覺,一下就癱坐在地。雖然是日中,但在初冬的時節,還是很冷的,但楚塵的臉上已是冷汗直流,看來這一腳定是讓他疼痛非常。
光頭男在踢楚塵一腳時,他旁邊的陰狠男子已經開口,“青木幫,好大的膽子,竟敢管我們孟家的事!”
紅蠍掏了掏耳朵,卻是對身邊的郝海道:“二哥,我聽不懂狗話,你能聽懂嗎?”
郝海沒好氣地拍了一記紅蠍的頭,道:“你個混球,難道你二哥也是一隻狗?”
旁邊的小嘍囉立即接口了,“蠍子哥,我們也不是狗,我們也聽不懂狗在亂叫什麼?”
街邊的茶館門口,商鋪門前頓時傳來一看也是江湖客的起哄聲,“哈哈,我們也聽不懂狗話,是個人怎麼又能聽的懂狗在叫什麼。大家夥說是不是?”
立即有看戲的人附和,“誰聽的懂狗在叫什麼,那他也是狗了。”
好吧,紅蠍一句話直接讓孟家的兩名護衛變成一條狗了。
半躺在地上的楚塵也笑了,隻是受了兩拳一腳的他,笑起來看去卻是顯得蒼白無力。
光頭已是氣的滿臉鐵青,鏘一聲,他已拔出了手中的刀。對著郝海幾人就是衝了上來。
郝海卓然而立,臉上還是那種看狗的表情,道:“蠍子,二哥年紀大了,瘋狗這下說不定就要咬人了,你可要好好護著二哥哦。”
紅蠍道:“二哥,你就瞧好吧,看我怎麼痛打這兩隻瘋狗。”道了一句後,他又對著地上的楚塵眨了一下眼,道:“小子,看好了,看看你蠍子哥是怎麼收拾瘋狗的。”
他一邊說著,人已上前兩步。光頭也正好衝了過來,舉刀便是劈向了他。
刀落下的時候,紅蠍輕輕一跺腳,嗖地,就平地拔起,竟是兩米多高。輕飄飄的就躍過了光頭,口中笑道:“狼行千裏吃肉,狗呢?”
這句話本是問他兩個小嘍囉的,但楚塵卻搶先了,隻聽他哈哈笑道:“哈哈,狗當然是吃屎嘍。”
紅蠍人在半空,大笑道:“哈哈,好,哥哥我就讓這隻無.毛狗為大家表演表演狗是怎麼吃屎的。”
說著,他一個踢腿,將光頭踢了一個嘴啃泥。這個姿勢真的像狗吃屎,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光頭灰頭土麵的站起來,氣吼吼的吼道:“老子今天砍死你。”
已站在地麵的紅蠍冷冷一笑,道:“一個連魂印都……哦不對,應該是狗印都沒開的瘋狗,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可是光頭就像瘋了似的,舉刀亂砍,砍砍砍……卻是一刀刀的都砍在空氣裏。
紅蠍身法快速,早已站在他的左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瘋狗,我在這裏。”